经济学及其敌人- 威廉· 奥利弗· 科尔曼
文章类别:
快捷索引
概述:
在这部“反经济学”的历史中,作者仔细梳理了自18世纪起至20世纪90年代期间,二百余年来的“反经济学理论”,回顾了站在不同角度和立场、出于不同目的对“主流经济学传统”(the Great Tradition,主要指自由主义经济学)进行指责和批判的反经济学理论;并对这些与主流经济学理论水火不容的反经济学理论做了详细的评论和分析,指出了它们的不足之处。
作者: [ 澳] 威廉· 奥利弗· 科尔曼
出版社: 上海人民出版社
副标题: 反经济学理论200年
译者: 方钦 梁捷 译 / 樊志 校
出版年: 2007年8月
页数: 404页
定价: 32.00元
装帧: 平装 32开
ISBN: 9787208071490
媒体评论:
阅读本书给我带来了很大的乐趣。
——罗伯特·卢卡斯,1995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
威廉·奥利弗·科尔曼的这本书是一部学术精品,它展示了作者对经济学历史令人惊叹的阅读范围和深度。
——戴维·M.列维,乔治·梅森大学教授
每一个对“知性历史”感兴趣的人的书架上都应该有这本书,并与以赛亚·柏林的作品并列。
——P.P.麦克吉尼斯,《四分仪》杂志(Quadrant)
“湖畔诗人”华兹华斯为什么在诗作中对亚当·斯密的《国富论》冷嘲热讽?反经济学理论家对德意志第二帝国的建立有何贡献?反犹太言行和反经济学理论的关系究竟如何?20世纪的环保主义者认为理论间接破坏人类生存环境的观点能否成立?……
几乎自诞生之日起,经济学就笼罩在某些被统称为“反经济学理论”的思想的阴影之下;高速、贬低和不遗余力的攻击是后者对经济学的根本态度,亚当·斯密、李嘉图、穆勒、瓦尔拉斯、凯恩斯、希克斯和大部分当代著名经济学家和他们主张的理论均未幸免
。
在这部“反经济学”的历史中,作者仔细梳理了自18世纪起至20世纪90年代期间,二百余年来的“反经济学理论”,回顾了站在不同角度和立场、出于不同目的对“主流经济学传统”(the Great Tradition,主要指自由主义经济学)进行指责和批判的反经济学理论;并对这些与主流经济学理论水火不容的反经济学理论做了详细的评论和分析,指出了它们的不足之处。
作者简介 · · · · · ·
威廉·奥利弗·科尔曼(William Oliver Coleman),澳大利亚国立大学经济学与商学院的高级
讲师,曾出版Rationalism and Anti-Rationalism in the Origins of Economics 和Exasperating
Calculators。
经济学及其敌人- 威廉· 奥利弗· 科尔曼 → https://www.books51.com/879.html |
下一篇: 百辩经济学 – 瓦特·布拉克
兼听则明
可以和以下两本书同时阅读,作为现代的“反经济学理论”范文:
经济学是如何忘记历史的(G·霍奇逊)
资本主义的诞生(M·佩罗曼)
作者通过大量的东拼西凑以制造出一个令人费解的“反经济学”传统,并断言主流经济学家几乎都是真正的道德家,而“反经济学家”则几乎都是一些“伪道德家”。
在本书的行文中,我们看到这些“反经济学家”的共同特点不是反对经济学,而是反对以古典政治经济学为典范的主流经济学中的经济自由主义意识形态。
作者自身的立场是维护“主流经济学传统”,并称这个传统的价值主张是“理性(reason?)、福利(welfare?)、自由(liberty?)”的三位一体。这倒是一个比较有趣的提法。事实上,根据作者对这三种价值的描述,一个称职的“反经济学家”可以轻易地提出质疑:
首先,理性就是抽象化现实情境并从一些“公设”(这些“公设”并不如欧几里得几何学那样的无可置疑,而总是含有一些非理性因素)出发通过数学工具演绎出一个结论,并认为从此便理解了事物发生发展变化的原因?理性难道不总是一种对于现有解释和现存制度的不满,以一种建构与革新为指向?理性是难道不应该是开放的——这意味着它随时准备迎接批评?
其次,对于何为福利的判断真的是完全主观的吗?所有的愉悦都是有价值的——甚至包括使用物质鸦片和精神鸦片?另一个重要的问题是,主观福利价值的观念建立在一种在形式逻辑上错误的推理方式上:即从我们都认可的“如果我想做某事,那一定是因为某事能给我带来快乐”而一下子推到“如果我做了某事,那一定是因为它给我带来了快乐”。
最后,在“人人享有远离被强制的自由”的自由市场经济中,实际上存在着基于财产和收入不平等的自由权利的不平等,比如说对于近代和现代无产者的“市场的无声强制”,对于很多失业者来说基本上是没有选择自由的,对于很多雇佣劳动者来说也没有与雇主讨价还价的自由。
在一些地方,作者似乎把经济学家与“自由市场的捍卫者”混为一谈。这样,便很难区分真正的价值中立的研究和为了给某些先入之见提供理论支持的研究。按照张东荪对于知识系统的分类法,后者其实是哲学研究,而不是科学研究,当然,也不属于常识。
在本书的最后,作者把其不可理解性解释为那些人的无知、疯狂和报复心理,用一句古话概括之“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种解释显然不能成为有说服力的解释。
对作者不能理解的,我倒能够给出一个解释。那些“反经济学家”所反对的其实并不是“经济学”,因为经济现象当然需要通过研究来了解其规律,他们反对的其实是主流经济学家的话语霸权,而通过批评某些经济学家和某些经济学观点得以表达。这种反对,在任何时代都会存在,而反对的对象,则并不一定是经济学,而是与权力、财富和名声的联系最紧密的理论。一言以蔽之,“枪打出头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