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比其它地方有更多的规则。那些规则是要在你裡面製造出某种情境的设计——一个挑战。
这个问题之所以出现在她的头脑裡,是因为她想做小孩子的工作,而我说不行。我告诉她去做其它方面的工作。
如果我跟随你的喜欢和不喜欢,跟随你的选择,我就是「巴关」(神)。在这个问题裡她没有写「巴关」;不然她一直写「亲爱的巴关」,「锺爱的师父」。这个问题直接开始就是:「那又怎麽样!」
我不可能让你自作主张,不然我不会有任何帮助。只是因为苏切塔想做小孩子的工作,我不允许她,因为我也必须照顾小孩子。我不可能扰乱他们的生活。苏切塔,你被你的父母,你的家庭,你的社会宠坏了。我不可能让你去带小孩子;你还没那个能力。只是因为你选择……任何人都可以选择任何事,不过在这裡事情必须听我的,而不是听你的。记住这一点!如果你无法有足够的耐心,那这不是你呆的地方,那以你可以走。在每个大门都有守卫阻止人进来,但我没有设置任何守卫阻止人出去。你可以马上就走。
如果你一定要呆在这裡,你就必须听我的,只有这样我才能有帮助。我知道什麽是需要的。你喜欢的未必永远是你需要的。你的喜欢出自于你的头脑。而你的头脑必须被摧毁。我不可能听你的喜欢和不喜欢。所有的这些规则都是我制定的。一旦你成为一个门徒,你就给了我这些权力:那就是我可以为你决定一些事情。而如果你想成为一个社区成员,你必须给我百分之百的权力——那就是成为一个社区成员的意思。
她想在社区裡生活,而我把她安排在外面,因为她还没有那个能力。只是听这个问题,你们就会看到。你必须挣得它。而这不是挣得它的方式,记住。
失去这个给你的机会是非常容易的。你的自我会成为一个问题,会给你製造问题。要麽你不得不听从你的自我,要麽你不得不听我的。你必须改变你的整个思维模式。你必须改变你生命的语言;不然你将会误解。
这些规则是出于特定的目的。
玛都莉(Madhuri)本来住在老子屋裡,而突然我安排她去住在耶稣屋。她哭了,但接受了。她已经和我更亲近了——她比以前更亲近我了——就在那个接受之中。从我这边会有更多的爱洒落在她身上。你可以在地理上和我住得很近,那是一回事……她可以抗拒,她可以给我写一封愤怒的信,但她什麽也没做,她甚至没有说一个抱怨的词。她哭了,她伤心——而那是自然的——但没有愤怒。和我住在同一所房子裡,然后又被派去住在另一所房子裡是沉重的,我知道。但她经受住了那个震惊,而通过这件事某种极有价值的东西发生了。只有在之后她才会明白那是一个祝福。
你理解事情需要时间。但我生活在一个完全不同的实相(reality)裡面,我从那裡决定。我知道你生活在一个不同的实相。从你这边必然会出现误解,但试着理解我。即使有时候你无法理解,安静下来,耐心地去做我所说的。
这发生过……
老师问学生:「你喜欢吉卜林(Kipling,英国作家)吗?」学生说:「我不知道。我从来没被搞过(kipled)。」
婚姻顾问对妻子说:「你经常早晨起床的时候心情烦躁吗?」
妻子说:「没有,他在我心情烦躁之前就起床了。」
「你昨晚的约会怎麽样?」一个年长的邻居问一个嬉皮。
「很棒」,嬉皮回答说:「我最后说服她说『是』了。」
「噢,恭喜!什麽时候结婚?」
「结婚?什麽结婚?」
对嬉皮来讲是一个不同的世界。是并不意味着结婚。
「维卡,你告诉我说我必须有信仰,希望和仁慈。」
「是的。」
「嗯。当我试着这样做,他们就叫警察。」
还有最后一个:
「你确定你上个月给我的是结婚证吗?」
「是的,先生。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