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976年3月,一位荷兰的桑雅生维帕莎娜——因脑瘤而死。
她处于昏睡状态几星期,并且住院。Osho推荐人们探视,通过她了解死亡的过程。
现在Osho开创了为死亡而庆祝的先例:她的身体被带到瞑想大厅,然后人们唱和跳着,运到高止山脉火化。
注:达圣日记未遗漏——包括Vipassana的死,朋友的反应,庆典和Osho讲话关于它的讲话。
任何时候一些人死去——你知道,你所爱的,和你一起生活的,一个人成为你的存在的部分——有些东西也在你里面死了。Vipassana已经成为这社区的部分了,这个大家庭中。她全部地交给了我。她的献身是完整的。当然你将失去她。真空将被感到。那个自然的。但是,同样的真空能被转换成门。并且,死是通向神的门。死是人们还不能败坏的唯一的现象。以别的方式,人已经败坏了一切,污染了一切。仅仅死是仍然残存下来的处女地,未腐化的,人们的手所未被触及的。人们也想败坏它,但是,他们不能摆布和掌握它。它如此难以理解。它留下未知。并且,人们苦苦思索,也不能对死亡做什么。他不能理解它。他不能为它做一门科学。那是死还未被腐化的理由。并且,那个成为被留到现在的唯一的。
使用这些片刻。当死亡突然开始进入你的意识时候,你的全部人生看上去无意义。它无意义。
死亡展现真理。
当你突然遇到死的时候,你脚下面的真正的地离你而去。突然,你变得知道这死也意味着你的死。所有死都是每个人死。别以为这铃声为谁而敲响。它为你缓缓地鸣响。在死中我们全都相等。
在生命中的我们也许不同,分离的和个体的。在死亡中——全部个性——全部的分离都不见了。死展现你人生的真实——无论什么你已经想得那么非常具体,非常真实,但是事实上非常虚幻。人生是梦一样的。它能随时被打破从你的任何片刻。所以不要过多的关心它,保持一点距离。这不是你的家——最多是你前夜逗留的地方。如同Vipassana走了那样,每个人都必须离开。一个客店——你晚上待着的,并且,在早晨之前你要离去了的地方——。
每个人都在相同的行列中。站在相同的起点。
这样,别为Vipassana感到懊悔。别对她感到悲伤。如果你完全想有警觉性,知道你的人生——你所说的它是任何样的——其实恰好是梦。任一片刻它都将坏。你看作现实的生命,其实不是现实的生命。
死带来了这真理。它深深地敲打你的心。那是你痛苦的理由。不是Vipassana的死使你受伤。它是某物.…..它是你们自己的死。它是对人生无意义的自觉。并且,我们多大程度卷入它,我们多大程度认为自己等同于它。并且我们相当准备好了为它支付一切费用,但是,它不比梦更多。记得这时,你现在为通过极大的自觉使用这种境遇。你全部人生能被转化,于是,你将对Vipassana致以感激。并且,那个将是对她真正的敬意。并且当我说的时候,别对Vipassana感到懊悔,我意思是。她已经做好了,十分地好。她做到了死得如同死亡所应该的那样。
她接受了死。那是最难的事情。只有在你在里边深深的静心成为可能,别无它途。因为全部的头脑,全部人类的有头脑,被训练成反对死亡。我们已经被教了上百年,死是反对生命的.…..那个死是生命的敌人…...死是生命的结束。
当然我们被恐吓,不能松弛;不能变得放松、放开。并且,如果不能放松地死,你将保持紧张在你的一生——因为死不是和生命分开。它不是生命的结束。与此相反,它是真正的顶峰.…..它是真正的顶点。并且,如果你害怕顶点,自然地你将不会,不管怎样你将不能在你生命中松弛,因为藏起来的死将在生命中到处都被感觉。你将感到害怕。
另外,睡眠是每日的小死,人们害怕死,所以不能在睡眠中松弛。
另外爱也是死,所以人们害怕死,也害怕爱。
人们害怕死,所以也变得害怕各种体验的高潮,因为自我都会消失,在每个高潮之中。
害怕死,将害怕一切。他将错过一切。
她松弛了。如同我希望她死的那样,她死了在深的放松之中。她接受了死。她不在任何对立中在......她不再斗争。
并且,这是尺度——在你的内部,在死亡的彼岸,你变得知道一些非常美的事情。仅仅当一个人感到某些不死的永恒的事情之时,它才能在死中松弛。
她在医院期间对你来讲是受苦的和悲伤的日子,而不是对她。
我一直连续地看着她。我已经连续不断地接触到她了。她在松弛。她已经不用任何斗争,不用任何挣扎地进入了死。
如果你照那样死,仅仅是另一个出生——没有什么比那个更多。
她将被再生,如此而已。于是,生和死的轮子为她而结束。
你应为她感到幸福,而不是同情。
她已经到达了非常漂亮的事情......你应该感到嫉妒。(笑),于是,你将能跟她好好告别。
记得,不仅仅你在这里,另外, 她在这里。
我想跟她说个玩笑。它不是为你。(笑)
在降神会期间里,灵媒表演把人们从其他的世界带回。
9岁的男孩子出席在那些人中间。
“我想和祖父谈话”他说了。
“安静”媒介很恼火地说。
“我想和祖父谈话”,男孩子坚持。
“好吧——少有的孩子——”——灵媒说——并且依介一些催眠术。
“他在这里。”
“祖父”说了男孩子小的——“你在这里做什么——?
“你不也死了?”
我想对Vipassana说——“你在这里做什么,Vipassana ?
你不也死了!”
于此,任何人都永远不会死。于此,任何时刻每个人都在死着。这样,当你送别她的时候,为这些起程开始长长的旅行的人们开个欢送会。不是为死的人——是为活的人。让这个欢送会成为舞动,庆典和欢宴。
她是音乐家和舞蹈家——并且,她爱它——。当你今天夜里欢送她的时候,舞动。当火开始燃烧她的身体的时候,在她的葬礼周围尽你的可能舞动。让你的全部活力成为舞蹈。舞蹈到兴奋的高潮,彻底忘了你自己。并且,为她欢送,犹如她活的似的,她活着,并且如果你真舞动,你将更多感到她的存在。
你们中的一些人,如果真的庆祝这个片刻,将看到她,实际上能见到她。这样,别悲伤,否则你将失去。你悲伤,而且沮丧,抑郁,你的眼睛将失去觉知。
当你幸福,一些莫名的欣喜溢出的时候,你的眼睛清楚;然后他们明快。并且这片刻的,深的明快被需要,这样你能看到在葬礼上正烧掉她的身体,并且另外, 你能看到她的精神在离开,更加远离,到另一个彼岸。
如果你舞动,欢快地优美地唱歌.......我知道那将是难的,但是不象你想得那样难。如果你做它,不久你将感到它变得容易。
成为阴郁的相同的活力开始移动,开始流动,成为舞蹈。开始你会感到一点困难,因为你彻底忘了舞动的方法。你忘了在生命中舞动的方法,所以,怎样舞蹈在死中?我明白。
但是,如果你开始,活力开始融化,并且,很快你将看到你在舞动。并且悲哀已经不见了,并且你的眼睛重新闪闪发光,并且,你将能明白这些事情。
我给你们特别的静心,今天晚上。
Vipassana已经离开了,但是,别错过这机会。
死亡打开未知的事物的门。她将移动到未知的领域。另外, 你能有一瞥。门将为她开,但是,你能瞟一眼那扇门和她进入那扇未知之门。这样,别在那里感到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