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桑雅士走出了小组,因为她感到害怕。奥修告诉她不要担心经验。他建议她做温和些的Encounter小组。
你需要这些小组,但是你害怕。如果你经历它们,害怕就扔掉了。没有别的方法扔掉害怕,否则你会一直携带着它。
除掉它的唯一方法是通过一个你认为那里有什么危险的情形,然后你通过了它而并没有发生什么。你完全敞开地走出了它。它就结束了,走了。如果你怕黑,就在晚上走进黑暗。
我认为你应该试试Encounter,如果你不喜欢它,就扔掉它。如果你感到太恐惧,只要告诉组长那个,他必须允许你离开。但是要尽全力去做,不要急于离开。如果你感觉不可能忍受它,他会允许你离开。
但是试试。最好试试,因为否则你怎么除掉害怕呢?即使你只做三四天的Encounter,那也有用,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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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4 关于治疗中的性和暴力的辩论
在这个社区,我安排了很多心理疗法。它们会被大多数人误解,必然被误解——因为在心理治疗的情形下,你不得不把所有拒绝的部分都带到表面来。
如果有人拒绝他的愤怒,在心理治疗的情况下,它必须被允许。只有那时心理治疗才会有些帮助——它才能是治疗的,它才能治愈你。它必须打开你所有的创伤:很多脓开始流出来。
如果你去看encounter小组,你会感到不舒服。因为你看到那么多动物性跑了出来,你会感到恶心;你从来不会想到人类会是这样的动物。但是那个动物性也在你里面,只是被压抑着。通过压抑你无法溶解它。
在encounter小组——那是encounter这个单词的意义——你必须完全地遭遇你自己。你必须带出所有被压抑的;你必须带出所有——没有任何什么好、什么不好的评价。突然你看到巨大的野兽在你里面咆哮。他们是暴力的,而你被教导要非暴力。你的非暴力压抑了你的暴力。
根本没有任何理由的巨大的愤怒会升起来。你会开始敲打墙壁;你会开始敲打你自己。你会说:“我在干什么?我从来没有这样做。它从哪里来?”但是它正在汹涌澎湃地来临。整个方法就是任它去。
当所有被压抑的部分——你的性欲,你的愤怒,你的贪婪,你的嫉妒,你的狂乱——当所有部分都宣泄了,一个巨大的平静就升起了,暴风雨之后的平静。
这不能被大多数人所理解。事实上他们非常守卫他们自己。他们不想理解别的——因为去理解意味着他们必须向里面看,他们将在自己里面看到同样的东西。
但是如果你继续把这些东西保存在你里面,你会总是保持着一种病态。这是你的社会所给你的——你的社会把你变成了很病态的人。这整个社会是病态的。无论何时当一种病态是社会性的,你就永远不会觉察到它,因为别的每个人都在同样的事情上受苦。
成为完整的意味着:把你自己当作第一个人来考虑——你是亚当或夏娃——你还没有遇到任何牧师,你还没有遇到任何清教徒。你还没有遇到任何Morarji Desai。没有人告诉过你怎样做,做什么。认为你自己是第一个男人或女人,接受——因为没有比接受更好的超越之路了。
佛陀称之为“如是”——tathata。接受它:如果上帝给了你这些东西,它们其中应当是有意义的。它们应当是某些不知名的花的种子——它们必须被使用。在接受的土壤里那些种子播下,消失,然后伟大的理解之树就生起来了,然后是成百万迷人的欢庆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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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的一个治疗小组中,有个男人骨折了,这造成了极大的反对我的公众影响——虽然我没有以任何方式卷入;我不在那个治疗小组。但是没有谁问那个人自己。
我叫他来,问他:“你的感觉是什么?你现在感觉如何?”——骨折现在已经痊愈了,石膏拆掉了。
他说:“我很吃惊。我一直感觉我可能谋杀某人。自从手骨折之后,那个感觉消失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它是怎样发生的,但是从那次以后我感觉非常谦逊;否则我很自大。”也许他的手在收集暴力,他在压抑它。骨折释放了那个能量。
我在世界各地都被报纸谴责在我的治疗小组中使用着暴力。但是我很惊讶:没有哪怕一个记者有这种判断力,来和那个人交谈,询问他的经历是什么。他的经历是完全不同的。他在感觉幸运,它发生了,因为一个他从小就背着的负担就那么消失了。
那么,一件事:我们应当理解每个能量——它的结构,它的运转——给它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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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记者问到对于小组的争论。
在普纳只有几个小组。我在决定人们该去哪个小组和以什么次序。这些小组是治疗性的;所以首先给予安静治疗,静心治疗。那些在它们中不能成功的,那么就给予他们更活跃的治疗。如果即使那个还不够,那么就给予那些治疗:他们在其中可以打枕头、喊叫、尖叫......但是不能接触任何人。通常这就足够了。
很少有人还需要更多的东西,还没有清理干净。那么对于这些人,有一些治疗,在那里他们允许有身体上的促进。但是有一个临床学家来确保没什么会伤害别人。这些人要填表,承认他们自愿接受治疗——如果他们不愿意,他们就不必。那是他们自己的选择。这些治疗极大的帮助了这些人。所有这些治疗,无论他们在做什么,他们必须持续的记得观照——那是世人所不知道的一部分——即使他们在打某个人,他们只是象一个木偶,在里面有一个观察者。打过之后,他们会互相拥抱,他们会哭泣、流泪,巨大的同情会产生出来。
在性的治疗中,我问男人女人:“你们的经历是什么?你们从它得到了什么?”那还是惊奇。一个女人告诉我她一直梦到她在被强奸。她在半夜害怕地醒来,颤抖、出汗。这是一个不断发生的梦。但是在这个治疗之后,这个梦消失了,睡眠变得安静从容。
她被强奸过吗?
没有强奸,但是在性的治疗中,她是一个参与者。这全是游戏的,没有谁被强奸。没有谁在强迫他的或她的意志。如果任何人想在任何时候退出它,他可以自由地退出。
你曾经参与过吗?
没有,因为我不是在指导那些小组,我的临床学家在指导那些小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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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979年,奥修解释:
现代的成长运动已经粘滞了。Encounter小组、最初治疗、完全形态、生物能学......很多美丽的东西正在世界上发生,但是它们在一个特定的点上粘滞了。它们的问题是:他们教导宣泄——那是好的,那比压抑好得多。如果只有这个选择,压抑或宣泄,那么我会建议宣泄。但这不是真正的选择;有第三种选择比这两者要重要的多。如果你宣泄,你变得习惯了;你通过一再地做它而学会了——你不能走出它。
在这个社区,为了某种原因,有至少50种治疗在运转。这只是要平� 数千年的压抑;这只是要平� 。这只是要为所有你们作为基督徒、印度教徒、回教徒、耆那教徒、佛教徒所压抑的东西带来光明。这只是要解除加给你们的几百年的旧伤。
但记住,这些小组不是结束;他们只是为你们静心做准备。他们不是目标;他们只是简单的工具来解除过去的错误。一旦你把所有一直以来被压抑的东西扔出了你的系统,我必须领导你们进入观照。现在将更容易去观照。
但是你不是要成为对小组上瘾的人,你不是要成为一个小组迷。现在世界上有很多人对小组上瘾;他们从一个小组转到另一个。一个Encounter结束了——然后另一个马拉松,然后是完全形态,然后这个那个......。过不了几天那个渴望又升起来了——因为到哪里去宣泄呢?在普通的社会他们不能宣泄,他们不得不压抑。于是小组只是成为了一个出口。通常的社会强迫你压抑。小组帮助你宣泄,但是你没有真正成长。你将再次回到通常的社会,再次压抑。
如果你在通常的社会压抑,你会被带进更加危险的情形。你会谋杀某人——你有那么多的愤怒。你将被囚禁,永远的囚禁。或者如果你继续和每个人打架——如果你在办公室打老板的脸,如果你打你的老婆、孩子、丈夫——那么你的整个生活将变得一团糟,这将不可能生活。所以,在几天的收集之后,你需要另一个Encounter。几天的“遭遇(Encounter)”,你感到卸下重担;回到社会,你将再次负重。这不会有帮助。这是一个临时的解除。
你可以在一个最初小组里随心所欲的尖叫,但是如果你开始在路上尖叫,那么你会被带到警察局。你可以在小组中尖叫——这是允许的,有帮助的,需要唤起的;你被劝导去尖叫,因为你从儿时起就在压抑它。它成了一个创伤;它需要被剥开。如果脓流出来,伤口开放的放在风中、阳光下、雨中,它将自己愈合,因为你有一种愈合的能量;它是内在的。但是再次回到社会......你能在最初治疗小组停留多久呢?再次回到同样老旧的社会,你不得不压抑;你不能继续在那里尖叫。那么尖叫会聚集,那么蒸汽在聚集。那么有一天你不得不再次回到小组。这是一个临时的解除;它进行得很好,但它不能使你成为佛陀。
那就是这个社区不同于象Esalen那样的机构的地方。他们以小组结束——我们以小组开始。在他们结束的地方,那恰恰是我们的起点。
数以千计的临床学家对我的工作感兴趣,这不是巧合。他们来到了这里......在我的*桑雅士中,来自所有职业的最伟大的一组是心理治疗医师。现在世界各地都感觉到一个伟大的需要:encounter(遭遇)、最初治疗、完全形态能对重负下的人们有一点帮助,但是它们不能帮助他们成为佛陀——它们不能帮助他们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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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5 奥修点化他的父亲进入桑雅生
在1975年10月,奥修的父亲来访,要求奥修点化他。他的新名字是Swami Devateerth Bharti。
我的父亲在我母亲成为桑雅士4年之后也选择了桑雅生。他开始感觉很坏,因为他勇气不足;但是他开始静心,开始来到静心营。最后,有一天,有两件事:个性的崩溃和突破到一个新的存在、新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