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教是非常个人化的。宗教根本上是个体性的。它是个人意识的一个转变;它和组织没有任何关系。你是一个回教徒或印度教徒或基督教徒,因为你生在那个组织中。没有谁能生在一个宗教中。宗教必须是有意识的选择。在那有意识的选择中,它变得重要了;否则它是无意义的
trans304
在1975年5月,最早的关于身体精微构造的会议以Rolfing和按摩开始。
奥修推荐新来的人学习Rolfing的课程,他说:
当头脑在融化和改变,进入Rolfing是很简单的,会有很大的好处,因为身体能非常轻松地随着头脑改变。头脑里有些东西改变了,相应地,身体必须重新调整,或者,如果在身体里什么东西改变了,头脑也必须重新调整。他们两者保持着非常微妙的和谐。所以,如果你处在一种特定的头脑状态之下,身体也有特定的结构。当头脑改变了,身体需要一个新的构造。
Rolfing不是别的,只是重新构造。它试图软化老旧的肌肉组织,帮助身体创造新的肌肉组织。例如,如果一个人很愤怒,他的手、手臂、肩膀和牙齿都有一种特定的肌肉组织。一个愤怒的人必然在上下颚、牙齿、手上有一种非常深层而微妙的紧张。当你扔掉愤怒或释放它、宣泄它,突然旧的结构就不需要了。那么,如果你不做Rolfing,那个旧的结构能存在几个月,甚至几年。那个旧的结构能强迫你进入旧的方式、旧的习惯,即使头脑已经改变了,因为身体有它自己的分量。
有很多次你做了事情之后说:“我不由自主地做了。”一个人怎么能不由自主地做什么呢?但是它的确发生了。它发生了,因为身体有它自己的方式,有时候它很过分。头脑知道它是错的。头脑不想做它,但是老的习惯太重了,身体强迫你,你只是被拽进了老习惯。
那么,当头脑真的在通过静心而改变,Rolfing是个很大的支持。它很容易改变身体的结构。但是如果头脑不是在经历改变,那么Rolfing是非常痛苦的,因为头脑没有准备好,而你在强迫结构的改变,而那个结构是存在需要的。即使你做Rolfing,身体也会聚集同样的紧张。有几天你会感觉很好,但是头脑会再次创造它的领地,因为头脑还在那里。
roseis09
奥修对一个在修行所开始按摩的桑雅士说话。
继续工作,嗯?按摩是一种你可以开始学习但永远不能完成的东西。它不断继续,经历也不断地变得越来越深刻。按摩是最微妙的艺术之一——它不只是一个技术的问题。它更是一个爱的问题。
首先学习技巧,然后我会教你剩下的。学习技巧——然后忘掉它。那么,只是去感觉,通过感觉来移动。当你学的深入了,百分之九十的工作是由爱来完成的,百分之十由技巧。只是通过那个触摸,一个爱的触摸,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放松了。
如果你爱,并感觉对另一个人的同情,感觉他最终的价值;如果你不把它当作一个要被纠正的机械,而是一种有极大价值的能量;如果你感激他信任你,允许你和他的能量游戏——那么,渐渐地你会感觉好象你在演奏一个风琴。整个身体成为了风琴的键,你可以感到一种和谐在那个身体里创造出来了。不仅仅那个人会得到帮助,你也会。
按摩是这个世界上需要的,因为爱已经消失了。从前爱人的某个触摸就足够了。母亲触摸孩子,和他的身体游戏,那就是按摩;那就足够了,超出需要了。那是很深的放松,那是爱的一部分。
但那从世界上消失了。渐渐地我们忘记了抚摸哪里,怎样抚摸,抚摸地多深。事实上抚摸是最被遗忘的语言之一。我们在抚摸中变得几乎笨拙,因为这个词语被所谓的宗教人士污染了。他们给了它性的色彩。这个词变得是性欲的,人们变得害怕。每个人都警惕不要被触摸,除非他允许。
现在在西方另一个极端来到了。触摸和按摩变成了性欲的。现在按摩只是对性的一个遮盖,一块遮羞布。事实上触摸和按摩都不是性欲的。它们是爱的功能。当爱从它的高度上跌下来,它变成了性,那么,它变得丑陋了。
那么成为虔诚的。当你接触一个人的身体,成为虔诚的——好象上帝他本人在那里,你只是在服侍他。让全部的能量流动。无论何时你看到身体在流畅,能量在创造一种新型的和谐,你将会感到一种从未感觉过的欣喜。你将会掉进深刻的静心。
当按摩时,只是按摩。不要想别的事情,因为那些是打搅。处在你的手指和手掌中,好象你的整个存在、整个灵魂就在那里。不要让它只是一个身体的接触。你的整个灵魂进入了另一个人的身体,穿透它,把最深的复杂都释放掉。
把它当作一个游戏。不要把它当作一个工作来做;把它当作一个游戏,一种娱乐。欢笑,也让别人欢笑。很快你将能够帮助很多人。
hammer18
在1975年的8月最早的治疗小组开始了。在小组活动中包括动态静心和空达里尼静心,在小组之前或之后有为期10天的静心营。在达显,奥修分配小组,指定组长,接见参与者。到1977年末有了50个小组,静心营以世界上最大的培育中心而闻名。申请象大学一样记录在案。
很多人问我为什么非常坚持在这里培育小组——因为印度任何地方都没有静心所培育了小组。我的坚持是因为一个特定的基本的理由,它是很基础的。现代人的头脑非常受压抑——你越有教养,你就越自动的被压抑。那些印度其它的修行所没有考虑现代人的头脑;它们仍然活在至少3000年以前。它们仍然认为佛教的静心或Patanjali是有作用。
我完全清楚佛陀和他的静心以及Patanjali和他的方法有极大的价值。但是他们不能直接对现代人工作。它们不是为现代人的头脑发明的,它们是为一种不同的头脑所发明的——更原始、更简单、更天真、更孩子气的头脑。
在你能做vipassana和zazen之前,你必须经历那些encounter、最初的治疗和完全形态的团体。它们将会摧毁,把毒素从你的系统中清除出去。那么你将再次成为原始的——天真、孩子气。那时,vipassana就能起作用了,否则不行。
那么这里,在这个地方,我们首先强调宣泄。当宣泄完成了,只有那时,第二步,静心才开始。那么你可以认为我的方法分三步:首先是宣泄,其次是静心,最后是祈祷。
revo102
你问:当这大学在普那和你一起开办的时候,有人称它为东方的Esalen。Esalen是加利福尼亚的一个培育中心。你的大学不同于加利福尼亚的培育中心吗?
绝对不同,因为Esalen的创始人到普那来被点化,来做一个桑雅士。他成为了一个桑雅士。他能够看到区别,他们在做的只是心智上的工作,发生在普那的是存在性的和经验上的工作。
在Esalen那里没有象静心这样的东西,静心成为了我主要的教导。没有什么别的是必需的。一个人只是必须来到自己内在一个没有思想、没有感觉,只有全然宁静的空间。那通过一个简单的方法来到:通过看着你思想的过程。
last224
你问我:你是不是宣称你的临床学家是世界上最好的?它们和著名的Esalen学会的临床学家有什么区别呢?
是的,我的临床学家是世界上最好的,简单的原因就是别的临床学家都只是临床学家,他们不是静心者。我的临床学家还是静心者。
治疗是表面的事情。它能够帮助清理地面,但是只是有一个干净的地面不等于有一个花园。
你将需要更多的东西。治疗是负向的;它只是从地面除掉杂草,搬走乱石,为花园准备土壤。但是它的工作到此为止。
西方的治疗仍处在它很原始的阶段。它必须走很长的路。除非它变得与静心相关联,它只能在表面上有一点帮助,但是不能真正帮助人们成长。
它要花很长的时间。有的人在心里分析或别的心理治疗中度过了10年、12年。他们在变成临床学家,但是他们的问题还是相同的。他们深入挖掘他们的梦,他们在寻找新的分析家——弗洛伊德、易雍、阿德勒、Assagiolian——那些解释在一段时期显得很重要。但是他们没有改变什么。事实上,人们变得对治疗上瘾了......。
你必须看一件事:实践精神分析的人们和别的与治疗相关职业的人们,这些人自己并不是健康的。他们知道技巧,他们学习了技巧,但是他们自己不是健康人——使他们有任何完整性的感觉上的健康。精神分析医师发疯的人数是别的职业的两倍,自杀的人数也是别的职业的两倍。
这是很奇怪的......因为这些人不应当发疯和自杀;否则这些人怎么能帮助别人?
很久以来,没有一个静心者自杀。你不能想象乔达摩佛自杀。你不能想象菩提达摩发疯。这是难以想象的。所以,某种非常基本的东西遗失了。
那么,当我说我的临床学家是世界上最好的,我只是说我的临床学家不仅是临床学家,他们也是静心者。别的临床学家只是临床学家。
light16
07-32 奥修指导组长们
Encounter小组来到达显。组长说每个小组都不一样。
嗯,这必然如此,因为小组依赖于组员。它应当是更依赖于参与的人......不应当给它硬性的结构——那么它保持是散漫的、灵活的。那么,无论人们需要什么,小组都走向那里。
组长只是去促进这个进程。他不是真的去领导。他只是去帮助——无论他们在走向哪里,帮助他们完全地走向那里。于是每个小组都将不一样,因为它是由参与者的意识创造的。每个小组都将有一个不同的灵魂,一种个体性——这是好的,也应当是这样。
不要试图强迫它进入任何模式,嗯?只是随着河流移动。
wobble10
奥修建议最初治疗组的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