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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奥修传的翻译(修订中) - 第 7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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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必须学习在没有我的情况下工作。你们不能总在这里,你们将不得不远去,你们不能永远留在我附近,你们有别的工作要做。你们来自全世界不同的国家;你们将不得不离开。你们可以在这里和我在一起几天,但是如果你们对我身体的在场上瘾了,那么与其说这是个帮助,不如说是个打扰。因为那样在你们离开后,你们将错过我。你们在这里的静心必须是这样的,它可以在我不在场的时候发生,那么无论你们走到哪里,静心都不会受任何影响。

还有这个也必须记住:我不可能一直在这个肉身里与你们同在;总有一天这个身体的工具不得不被扔掉。就我来说,我的工作完成了。如果我携带着这个身体的工具,那是为了你们;某一天,它不得不被扔掉。在此之前,你必须准备好在我不在场的时候也能下功夫,或者说在我无身体的存在下工作,这是一样的。当你在我缺席的时候也能感觉我,你就摆脱我而自由了,那么即使我不在此处这个身体里,那个联系不会失去。

当一个佛在的时候,这种情形总是发生:他肉身的存在变得很重要,而当他圆寂了。一切都被粉碎了......

我的椅子可以是空的,你可以感觉我缺席。但是记住,只有当你能感觉我的缺席,你才能感觉我的在场。如果当我肉身的工具不在的时候,你就看不到我,那么你根本就没有见过我。

这是我的允诺:我将在那张空椅子上,那张空椅子不会真是空的。那么,行动起来!那张椅子不会是空的,但是你最好学会和我的无身体的存在接触。那是更深刻、更亲密的接触和联系。

那就是为什么我说从这个静心营开始了我工作的一个新阶段,为什么我称它为Samadhi Sadhana Shibir。它不仅仅是静心,它是我将教给你们的一种绝对的入迷。它不仅是第一步,它是最后一步。在你们这方面只有无思考是需要的,那么一切都就绪了。只要警觉到别想的太多。在这三个静心之间剩下的时间里,保持越来越安静,不要说话。如果你想做点什么,欢笑,舞蹈:做一些强烈的身体的活动,而不是思维的。做一个长的散步,在场地上去慢跑,在太阳下跳跃,躺到地面上,看着天空,享受,而不要允许头脑再起作用。笑、哭、流泪,但不要思考。如果在这三个静心之中和之间的时间你能不思考,那么三四天之后,你将突然感到重担消失了。心变亮了,身体轻盈了,你准备好了跳进未知。

在静心营开始的时候,你说你在进入工作的新阶段。我们在静心中感觉到了,但更重要的是,你改变了对我们说话的方式。比如说,从前,你从不承认是一个开悟的大师,现在你承认了。你能告诉我们更多关于你的工作的这个新阶段吗?

我只能说你能听得懂的东西。这取决于你。如果你成为了弟子,那么我能很轻松地说我是个师傅。但是如果你不是弟子,对你说我是个师傅只会是无意义的。如果某个只是对我好奇的人来了,我不会对他说这些;那将是无意义的。他不会理解;甚至,他会误解。

当你准备好去接受了,只有那时我才能给予。现在你们准备好了,我可以说很多不能对偶然来访者说的东西。他们很好奇;他们的好奇是浅薄的;他们不是来接受什么的。他们的头脑以小孩的方式运作:他们只是什么都想知道,他们不是要深入的穿透。

现在我可以对你说很多,因为我知道你不会误解。即使你不能理解,这一点至少是肯定的:你不会误解。

这将是一个新阶段;它已经开始了。我将只对那些冷静的人下功夫,而不是对开玩笑的人。我将只对那些真正来到了需要转变的那个点的人下功夫。他们是真正的、可信的寻求者,准备好了做任何我所说的。对他们我可以说:“我是个师傅“。对他们我可以说:“来我这里,喝我,你将永远不再口渴。“

但这不能对谁都说,这不能对你们在大街上遇到的只是过路的人说。你们越是准备好了,我越能把我自己倒进你们。先前,你们的罐子在那里,但是是颠倒的;即使我倾倒,那也是浪费。现在你们中很多人处在了这种情形,现在你们的罐子不再颠倒了,现在他们正过来了。现在我可以倾倒了,现在我相信你们会把它当成珍宝,你们会收藏好它,你们会只和那些真诚地在寻求的人分享它。更多的秘密会接踵而来,但只有你们准备的更好了它们才会来。

这个阶段,新的阶段已经开始了。我不会再对群众工作了,我将扔下所有那些只是为了别的原因而不是为了他们灵性的成长在徘徊的人。有很多类型的人,即使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在徘徊——但是我知道。我将扔下他们。现在越来越少的人会被接受。如果我放弃了你,你将不可能知道我已经放弃了你,因为你将认为你放弃了我。这就是无知的头脑一直用来安慰自己的方式。

现在,我将只对仅有的一小撮人,被选择的一小撮人下功夫。当你准备好了,更多的秘密会给予你们,我将能轻松的说话。那么我能真实,那么我就不用对你们说谎了。我将不再说你们想听的,不,我将说真正需要对你们说的。

不要等待将来,因为没有谁知道将来。就在此刻,尽你可能敞开自己,那么你就能接受我......

就在此刻,我在这里,我是可及的。不要等待未来,因为没有谁知道......打开你的心,变得更能接受,变得合拍。一切都是可能的。就是现在,我可以给你那把钥匙。

一个新的阶段开始了。现在,为它准备好,因为这不是我这方面的问题,这是你那方面的问题。你有能力得到多少,你就会得到;你的能力是那个限制。如果你是完全敞开的,那就没有限制。整个大海都准备好了掉进一滴水,但是那一滴水却害怕。它在试图保护自己......

静心将把你准备好,同情将使你完美。因此,带上这两个咒语:pragya,静心;karuna,同情——让这两者成为目标。让你的整个生命围绕它们转动,很快你就会合拍了。那么我就能把自己倒进你。

 

07-06  关于很多大师的演讲系列

 

从1974年的7月直到1981年,奥修坚持每天早晨给予演讲,在交替的月份里轮换使用印度语或英语。他注释了很多开悟的神秘家的教诲。他们属于很多的灵性传统:道家、禅宗、基督教、哈西德派、苏菲、Baul、印度教、藏传佛教、谭崔等等。在转天,奥修回答问题。每10到20天的系列都逐字地编录成书出版——7年里超过240本。

佛陀曾教诲、老子曾教诲、耶稣曾教诲......他们知道自己在说某种无法被说出来的东西,但他们还是说了。他们尽一生的努力用很多的方式来说它。他们使用了一千零一种设计,而且他们知道自己将失败......但至今这个失败还从没有完成过。

是的,它无法被说出来,但是还是有些东西被传达着。在这种说出它的努力中,某种东西被传达了。

我无法说出爱是什么,但是我这种关注——我愿意和你们有关系——将表达我的爱。

我无法说出音乐是什么,但是我这种关心——向你们传达它——将使你们听到我心里的音乐。

我在使用所有的气候,我在把所有的可能性带给你们。这在从前没有发生过。佛陀只创造了一种气候,一片沃土,佛陀的土壤。Mevlana Jalaludin Rumi 创造了另一种,苏菲的土壤。就Jalaludin来说,只有那些自然的苏菲士聚集在一起;就佛陀来说,只有那些自然的佛教徒。

就我来说,将会完全的不同。此地将是世界上、整个人类历史上第一个这样的地方,在这里所有的气候、所有的土壤、所有的可能性都将是可以得到的。那么从此这种情形将一再的发生了。你必须记住你应该学会宽容和同情。当某种东西不适合你,不要开始否定它——因为如果我在谈论它,它必然是适合别人。我不得不看所有的需要。

那些古老的特定的土壤——佛陀的土壤、苏菲的土壤——不可能存在于今天的世界了。因为地球变得很小。农村不再是隐蔽的;世界成了一个地球村。我们互相联系紧密,所有就的障碍和分界都在自我崩溃。人类变得更成熟了。

所以这里有各种各样的人在我周围。犹太教徒在这里,回教徒、基督教徒、印度教徒、拜火教徒、锡克教徒、耆那教徒、佛教徒、道教徒——所有类型的人都在这里。信仰瑜珈的人们、信仰谭崔的人们、信仰禅宗的人们、信仰哈西德的人们——他们都在这里。我必须照顾他们全部......

我将继续说及所有种类的学派。在这里,如果你出生于回教家庭,你必须不作为天生的回教徒出现。如果你出生于印度教家庭,你必须不作为天生的印度教徒出现。你必须找到你自然的性质——因为只有自然能成长。出生是一个偶然,出生不决定任何东西。你出生在人们信仰印度教的家庭纯属偶然——这就和他们属于某个特定政党一样偶然。如果你的父母是共产党员,你不必是共产党员。如果你的父母是天主教徒,你不必也是天主教徒。

你不得不寻找自己的路;每个人都必须寻找自己的路。我将使所有的路对你们都是可及的,那么你们可以去看、去感觉。当正确的路发生了,你立刻会看到巨大的喜悦升起在心中。那暗示着你的气候来了,这就是你等待的时刻,这就是你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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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宣布一种新的宗教——基本的宗教。在伊斯兰教它就是人们知道的苏菲派,在佛教就是禅宗,在犹太教就是哈西德派——基本的核心。但是,我说你们的语言,我用你们理解的方式来表达,用你们能够理解的方式。我说——一种很没有宗教意味语言。我就象根本不是宗教人士一样地说话。那是在这个世界所需要的。这个二十世纪需要一种彻底脱离于所有迷信的、完全赤裸的、毫无遮掩的宗教。

这个世纪是用科学的方式、很逻辑的方式来训练的。从没有别的人类社会训练得这样有逻辑。我在谈论根本非逻辑的东西,但是我不得不用逻辑的方式来谈。如果你到一个苏菲士那里,他用非逻辑的方法谈论非逻辑。我用逻辑的方法谈论非逻辑。如果你去一个禅师那里,他只用非逻辑的方式说话。你将无法在你和他之间建立桥梁。就我来说,这种桥梁很简单。我更能跟着你谈论你和我。

首先,我跟着你。我使你完全的开心,我来到了你。迟早在某个你记不得了的时候,你开始跟随我。我准备好了进入你的峡谷——最黑暗的峡谷,无论你在哪里——我准备好了进入你无意识的山洞......而且用你想要的方式。我准备好了去那里。一旦我进入了那里,我就能把你带出来。那就是我说“我宣布一种新的宗教“的唯一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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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谈论摩诃毗罗(Mahavira),我把这当作我的责任的一部分──我的心从来不和他在一起。他太数学了。他不是一个神秘家,他没有存在的诗意。他是伟大的,开悟的,但是象一个巨大的沙漠;你在他的里面碰不到一个绿洲。然而因为我生下来就是一个耆那教徒,所以我必须还一些债。我把谈论他作为我的责任,但是我的心不在那里;我只用头脑说话。当我谈论摩诃毗罗的时候,我象一个局外人。他不在我的里面,我也不在他的里面。

对于摩西和穆罕默德也是一样的。我不想谈论他们;我没有谈论过他们。如果我不是生为一个耆那教徒的话,我也不会谈论摩诃毗罗。有很多次,我的回教门徒和犹太教门徒到我这里来说:“你为什么不谈谈穆罕默德和摩西呢?”我很难跟他们解释。有很多次,看着他们的脸,我决定谈一谈;有很多次,我一遍又一遍地翻阅摩西和穆罕默德的文字,然后我又把它推迟了。我的心里没有钟响。那不会是活的──如果我去谈论他们,那肯定是一件死气沉沉的事情。我甚至不觉得我对他们负有责任,就象我对摩诃毗罗一样。

他们都属于同一种类型:他们过于算计了,都是极端主义者; 他们漏掉了对立面。他们是单一的音符,不是和声,也不是交响乐。单一的音符有它的美──一种简朴的美──但它是单调的。偶尔听一次还可以,时间长了你就会感到乏味;你会想去停止它。摩诃毗罗、摩西和穆罕默德的人格就象单一的音符──简单,朴素,有时候很美。然而如果我在路上遇到摩诃毗罗、摩西或者穆罕墨德的话,我会表示我的尊敬,然后逃跑。

我谈论克利希纳。他是多重向度的,是超人,是不可思议的,但是相对于一个真实的人来说,他显得更象一个神话。他太不寻常了,以至于他不可能存在。在这个地球上,象那样非凡的人是无法存在的——他们只能作为梦幻存在。神话无非是集体的梦幻。整个人类一直都在梦想着他们……美丽,然而难以置信。我谈论克利希纳,我谈得很高兴,就象一个人在享受一个美丽的故事,以及享受谈论一个美丽的故事。但那不是很有意义,那是一个漫无边际的聊天。

我谈论耶稣基督。我对他有很深的同情。我愿意跟他一起受苦,我愿意在他身边帮他背一会儿十字架。然而我们是平行的,我们不会相遇。他是那么悲伤,那么沉重——他背负着整个人类的痛苦。他不能笑。如果你跟他一起待得太久了,你就会变得悲伤,你就会失去欢笑。有一种忧郁笼罩着他。我很同情他,但是我不打算象他那样。我可以跟他走一程,分享他的负担——但是以后我们就分开了。我们的路是不一样的。他是好的,但是太好了,几乎好得不象是人。

我谈论查拉图斯特拉(Zarathustra )——谈得很少,但是我爱他,就象一个朋友爱另一个朋友一样。你可以跟他一起笑。他不是一个道德家,也不是一个清教徒;他能享受生命所给予的一切。一个好朋友——你可以永远和他在一起——然而他只是一个朋友而已。友谊是好的,但还不够。

我谈论佛陀——我爱他。多少世纪以来,多少世以来,我一直爱他。他非常美,绝美,美极了。但是他不在地球上,他不在地球上行走。他在天上飞,没有留下脚印。你无法跟随他,你从来不知道他在哪里。他象一片云。有时候你会碰到他,但那是偶然的。他是那么精纯,以至于他不可能扎根在这个世界上。他的存在是为了某种更高的天堂。在这一点上,他是偏面的。在他里面世间和天堂不会相遇;他是天堂的,然而世间的部分失去了;他象一团火焰,美丽,但是没有灯油,没有容器,你可以看见那团火焰,然而它在越升越高,地上没有东西把他拉住。我爱他,我从我的心里谈论他,但是,仍然存在一个距离。这种距离永远保留在爱的现象里——你们走得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可是再怎么近也有一个距离。那是所有爱人的痛苦。

我谈论老子就完全不同了。我和他没有关系,因为即使是关系也需要一个距离。我不爱他,因为你怎么可能爱你自己呢?当我谈论老子的时候,就象谈论我自己一样。我的存在跟他完全合而为一。当我谈论老子的时候,我就象在照镜子一样──照出来的是我自己的脸。当我谈论老子的时候,我完全跟他在一起。即使说“完全跟他在一起”也不真实——我就是他,他就是我。

历史学家怀疑他的存在。我不能怀疑他的存在,因为我怎么可能怀疑我自己的存在呢?我一成为可能的时候,他对我就成为真的了。哪怕历史证明他从来没有存在过,对我来说也不会有什么差别;他肯定存在过,因为我存在着——我就是证据。接下来几天,当我谈论老子的时候,我不是在谈论别人。我是在谈论自己——就象老子在说话一样,通过另一个名字,另一个nama-rupa ,另一个化身......

所以,老子正是一个生命的发言人。如果生命是荒谬的,老子就是荒谬的;如果生命具有一种荒谬的逻辑,老子对它也有同样的逻辑。老子只是反映生命。他不给它增加任何东西,他不在里面选择;不管它是什么,他都只是接受......

记住……我不是在评论他。我和他之间没有距离。他正在通过我跟你们说话——不同的身体,不同的名字,不同的化身,然而是同样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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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佛陀从来不笑。你可以看看耶稣......那张脸会笑是不可能的。马哈维亚不会笑。只有一个人......正因为他的欢笑,所有我住过的屋子都被叫做老子屋。老子是唯一一个笑着出生的人。他生命中有很多独一无二的事情,但是没有能和他笑着出生这个事实相比的。每个人都被震惊了。他的父母难以置信。即使是一个微笑已经太过分,但他是大笑。他一生都保持是个欢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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