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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奥修传的翻译(修订中) - 第 67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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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將驚奇:即使那些曾經提供我房子,特地為我造大理石廟宇的人傳來消息——-他不能親自面對我——他通過經紀人傳來話說,由於我不屬於任何古老的路線,我不能用他的地方做靜心學校......好像任何老的東西都是金子。最可能的是,越老就越腐朽。

我傳給他消息:“我將離開你的房子和廟宇,你可以對它做任何想做的。但是我是和日出在一起,而不是日落。我希望全世界都和新的在一起,而不是老的。

真理總是和新鮮的、年輕的、天真的一起移動,和淵博的人、學者、機靈人、所謂有智慧——其實恰好相反的人在一起就死了。

桑雅生是一個能帶來成效的決定和變革。它是很有益的。人們問我改穿桔紅色的衣服將會有什麼發生。我說:“如果你認為沒有什麼會發生,那麼只穿三個月。“他們說:“人們會笑話我們。“

我說:“這當然會發生。如果你們能以冷靜的頭腦忍受他們的嘲笑三個月,很多會發生在你們身上。不要為別人的嘲笑煩惱......它觸發了很多事情的開端。“

人們問我:“通過這些外表的改變會有什麼發生?請告訴我們內在的轉變怎麼能發生?“我對他們說:“你們連改變外在的勇氣都沒有,怎麼敢談論內在的改變?當只是你們的衣服不得不改變,你們就好像開始死亡了;我開始改變你們的表面都很困難。你們還談什麼內在?“但是我們很善於欺騙自己。一個欺騙自己的人不可能成為宗教性的。

記住,一個欺騙別人的人可能成為宗教性的,但是一個欺騙自己的人不可能成為宗教性的,因為那樣就沒有了轉變的路。

現在,特別是在印度這個別的宗教也有穿著相同顏色袍子的桑雅士的地方,他們發現這更困難。我的桑雅士們走路的時候和他們的女朋友手拉手。印度人很震驚。這是桑雅士嗎?

我的一個桑雅士住在孟買附近。他每天交替著去孟買和回來進行桑雅生。第二天或第三天之後,他來對我說:“你必須也給我的妻子桑雅生。“我說:“為什麼?“

他說:“為什麼?人們會殺了我。昨天在火車站他們抓住我,一群人圍了過來。他們說:‘這是誰的妻子?這個桑雅士看起來在和別人的老婆私奔。‘——因為桑雅士被認為沒有妻子。我努力向他們解釋說這不是老的桑雅士。他們說:‘只有一種桑雅士,沒有很多種。不要試圖欺騙我們。你必須跟我們去警察局。’”他說:“我不得不去警察局。幸好巡警認識我,他說:‘她是他的妻子,這個桑雅士一點也不認真。別為此煩惱。’”然後他說:“如果你也給她桑雅生那就好了,那麼不會有問題產生了,因為無論在什麼地方我們都可以被抓住。還好我在住的地方的火車站被抓住,這樣巡警認識我。”

我給了她的妻子桑雅生。兩三天之後,他帶著她的妻子又來了。他說:“現在給我的兒子桑雅生吧,因為昨天在火車上這又成了麻煩。”

在印度眾所周知的,確有其事的,就是有很多人不斷偷別人的孩子,然後弄瘸他們,弄瞎他們,把他們變成乞丐。無論孩子們乞討到什麼都歸了做這種勾當的人。現在乞討在印度成了一種奇怪的現象。你給錢的那個瞎子得不到錢——他將只得到維持活命的食物。所有的錢都歸了控制整個造瘸子工廠的老闆。

“於是人們,”他說,“抓住我們兩個。他們說:‘他們在偷別人的孩子!’我們努力使他們相信這是我們自己的孩子。

“他們說:‘你們的孩子?桑雅士必須獨身。我們不能相信。首先,你和一個女桑雅士一起走就是錯的。女桑雅士必須和男桑雅士分開走。你不但和一個女人走,還帶著個孩子。這個孩子不是你的。’”

他說:“這很困難。好在孩子不是太小,他說:‘他們是我的父母,他們沒有偷任何人!’因為他說話,我們才被救了。但是,請也給他桑雅生,那麼就不再剩下問題了。”

我希望統治了桑雅生幾千年的關於嚴肅的老想法能徹底根除。賦予桑雅生的意義必須徹底的改變——-必須從拒絕變得欣喜。

曾經有個教授來我這裏——他是我從前所在大學的教授,他說:“我想要成為桑雅士”——他被深深的感染了——“但唯一的擔心是成為了桑雅士我就不能去酒館了。你知道我愛喝酒。穿著桑雅士的袍子將看上去很怪異,別的喝酒的人會開始嘲笑。”

我說:“沒有什麼害處。喝吧。成為一個桑雅士,試一試吧。”

他成為了一個桑雅士。第二天他來了——“你使我陷入麻煩了。我原以只有公眾的麻煩;沒想到有很多。現在,我的妻子觸摸我的腳!她說,‘你是很靈性的!’現在,我不能從任何其他方面和她有關係了,除了給她祝福。”

他很憤怒。他說:“你!你本來就應該知道,而你還是對我這樣做了——很久以來我都是你的朋友。昨天晚上,夜黑了,我偷偷的走向客棧,希望這個時候每個人都走了,但是酒保在那裏。他立刻跪到地上,觸摸我的腳說:‘多麼偉大的轉變啊!’現在我感覺想殺了你。”

我說:“這很奇怪......你要求桑雅生。這必然要帶來麻煩,但是如果你能有一點耐心,它也將帶來祝福,使你著迷。這比你的妻子、酒館或朋友要重要得多。”

他說:“我不得不有耐心,因為我不能回頭了;那將是很羞辱的。”

有一次一個高級的政治領導來參加我在Mahabaleshwar的一個靜心營。他作為議會的元老為全印度所知,因為他做了50年的議員了。他來視察的第一天,到了晚上他來找我說:“一切都很好,除了有一件事使我不愉快——我看見你的四個桑雅士在玩牌。桑雅士怎麼能玩牌呢?這是怎樣一種桑雅士啊?”

他真的被冒犯了,我可以理解他的不適應,他的不安。桑雅士不被期望是嬉戲的;他們不得不嚴肅,他們必須拉長臉。他們不被期望為歡笑的,必然不被期望去玩紙牌。當我說,“但這有什麼不對嗎?如果他們享受玩牌,這是完全正確的,這是靜心的”,他立刻離開了靜心營。他變得很憤怒,他不能想像玩牌也是靜心。所有靜心都是玩牌,不是任何別的什麼。靜心意味著好玩,靜心不是嚴肅的現象。但是他是嚴肅地來的——他變得很老了。他已經75歲,行將就木。他想要有什麼超越死亡的安全感。他在這裏生活的非常非常成功,現在他想在另一生中也成功;他不能負擔遊戲。時間不多了,時間就是金錢,時間在飛逝。他到那裏去學習如何在另一個世界過成功的一生。他不能理解另一個世界和這個世界並不是分開的;另一個世界就在這個世界的內部。對於不嚴肅的頭腦來說這是可以利用的。

Krishnamurti是真正的反對我,特別是因為我的桑雅士。他無論走到哪里,無論在世界的什麼地方,我的桑雅生們都坐在第一排。每當他看到他們的紅衣服和念珠,他就會變得異常。那麼,他就會忘了正在說的主題。然後他開始說話反對我,反對桑雅士,反對玫瑰園,反對弟子們和師傅們。

在孟買我有很多桑雅士,他們常常問我怎麼做。我說:“只要去坐到第一排。你們沒有什麼必須做的,只要微笑地欣賞它。”他們越欣賞它,他就越敲自己的腦袋;他只會失去理性。他會忘了所有的覺知。他將表現的恰好像一頭你在它面前揮舞紅手帕、紅傘或紅旗的公牛:這頭牛會發瘋。我想Krishnamurti在上輩子可能是一頭公牛。

 

06-03 Neo-桑雅生国际运动

 

Neo-桑雅生国际是作为世界性的运动而成立的。奥修为各大洲、国家以及印度各省指派主管、负主管和秘书。

桑雅生群不是某种组织——-它不是扶轮社。桑雅生群直接和我共鸣。它是一个爱的事件——连婚姻都不是,只是一个爱的事件,非常微妙。你看到组织那是出于臆断,把事情变得对你来说简单了。

你问:你所说的会对很多人有很大意义。你的信息应当传播,应当来一个精神上的爆发。那看起来是现在人们唯一的希望了。你打算怎样使你的思想成长、传播和开花,成为更广阔、更易被接受、更通俗的东西呢?

那是一个很困难的问题。困难在于,正如我所看到的,当你开始培育一件东西,它就开始死亡了。当你开始传播什么信息,它就开始成为教条。当你说每个人都应当按某个原则来生活,你就成为了一个敌人,尽管你出于好意。

因此,就我来说,我只是继续按照我认为对的方式来生活。我继续说我认为正确的东西,而不试图转变全世界。我没有计划要影响全世界。从这一点上说,我是个无政府主义者。我不是任何宗教信仰者。

当一个宗教性的人被一群可以由他使唤的人所追随,整个事件就变得非宗教了,最终将成为反宗教的。这经常发生。每个宗教都是这样,但是没有哪个宗教人士有意让它发生。这是一个无可避免的灾祸。每当某人有什么要说,要展示,很容易会有这样的想法:人们怎样才能由它受益呢?这是好的;它是出于同情。但是有见很自然的事情就是每当你开始组织,它就成为了一个使命。你试图去做的事情在这个过程中僵死了。但这是很自然的事情。对此你无能为力。

如我所见,宗教性的人在将来是需要的,但不是宗教组织。除非我们完全抛弃一切组织,你所说的精神的爆发绝不会来到。它无法被达成,而只能自己来到。但是我们可以通过避免在意识形态上的组织化来帮助它的到来。每个意识形态在开始都是好的,但不久以后它不得不妥协。为了组织的利益而妥协。

或早或晚,工具总是成为结局。你为了意识形态而使用组织,但最终意识形态开始为了组织的利益而存在。组织变得更重要了。你不得不为了组织的利益而妥协。最终,思想死了,只有教会保留下来。

教会已经有很多了,不用再增加。我反对教会。实际上,我反对传教这种精神活动。在我看来,如果我太关注你的转变,我就变得暴力了。如果我太关心把别人变好,我就变得暴力了。这种出于善意的暴力比通常的暴力更加危险。所有你们所谓的圣人都是很暴力的人。他们不允许你们成为自己。

因此我该做什么呢?这是一个问题。我觉得有些事情可以做,我觉得有很多事情需要做,但是必须以这样一种方式来做:在做的过程中,事情的性质不会改变。如果性质改变了,那么我是为了性质而不是为了做。

因此我将继续说下去。我所说的或多或少直接针对个人。如果什么需要做,由组织来做将仅仅是功利性的。我必须表现的更象一个诗人而不是传教士。一个诗人更关心他本身,他个人的表现。是否通过它有什么发生在你身上,那并不重要。我只能说在我看来正确的东西。如果通过我的话有什么发生在你身上,那好。如果没有什么发生,那也很好。我已经用尽可能好的方式来说我必须说的话。这就够了;我不该关心结果。

太关心结果正是我们所知道的世俗的头脑。我为什么要关心结果呢?我说了我所感受的,我活过了我所感受的。如果你觉得我所说的值得一试,你可以选择去做。这个选择必须是你的。它不应该有任何的强迫;它不因该有任何的操纵。即使你自己也不应该信仰它。

没有什么信仰是好的。

你可以选择。这个选择可以保持活生生,因为在这个选择当中,你保持是你自己。它成为你伟大的整体的一部分。它注定要在你里面引起很深的变化,它将成为一个不同的开花。如果我把它强加于你,那么它将成为赝品。那么你将只是一个信徒,而不是一个可信的人。信徒一点都不好。他们是危险的人。

那么我能做什么呢?我只能做一件事:我能和你交流我所知道的。如果我一点都不关心把你转变到我的路上来,交流很容易成为交心。但是如果任何时候你觉得我想要改变你,你会变得提防。那么我必须去战斗。那是战斗,而不是交流。

因此,我不会去组织。唯一能够发生在这个世界上的精神爆发只能是通过个人,而不是组织。所有的组织都失败了:政治化的宗教,社交。因为那些组织,世界变得从未有过的病态。每个组织都是在一个很好的思想,一件活生生的事情周围产生的。它可能是围绕佛陀、Zoroaster、老子或是耶稣——一个生活的人携带着要给予别人的革命性的东西,精华的东西……

每当我们组织,结果就只有教会能保留下来,而不是宗教,组织的整个机械性就是这样。每当教会存在,它总是反对宗教。任何教会都是反宗教的,不会有例外,因为宗教意味着背叛;宗教意味着个性;宗教意味着自由。教会不是这些。教会意味着别的东西:一个深刻的奴役,精神的奴役,党羽;一部死的教条,信条,程序化的仪式。教会从来不意味着自由,因为它不能存在于自由中。但事情总是这样。

现在我想,人类的头脑,人类的意识达到了一个点:我们能开始成为个体的宗教人士。没有必要成为犹太教徒,没有必要成为印度教徒或是基督教徒。成为宗教性的人就足够了。那就是说,宗教对于所有社会现象都是自由的。它必须成为一个个体的存在。

如果这是我所想的,那么我能做什么呢?我只能继续交流---不等待任何结果,不等待我的思想的继承,不希望我所说的能保存几个世纪。我不该那样,那是很错误的观念。

花朵已经开放。到了晚上,它必然要死亡。正是如此,任何曾经开花的思想也必然要死亡。它不应当试图永恒。它必须允许别的花朵开放;它必须死亡,那么明天别东西就能开花了。如果我制造组织,那么我是在为自己制造障碍,那将阻碍新事物的兴起。

因此,我一点都不打算制造一个组织。我对未来没有计划。此刻就足够了。即使我只能同一个人交流些什么,那也能值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东西。人群会在我周围运动,但这能按链式反应来发生。我们必须有耐心。传教士从来都不耐心,他不可能。否则,他就不会当传教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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