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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奥修传的翻译(修订中) - 第 66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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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在全世界看到成百萬的穿成赭石色的人。

你問:戴著你給的念珠有什麼特殊意義嗎?

你想知道念珠和它的意義。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無意義的。在長期的使用中有的東西失去了他的意義,這是另一回事。任何東西在流通了很久之後都會磨損、變髒。念珠也是這樣。但它是有意義的。

一串念珠有108顆珠子。你知道這個數字代表什麼嗎?有108種靜心的技巧、靜心的方式,這串念珠將伴隨你並提醒你靜心的108種可能的路徑。如果你和我繼續相關聯,我將教你全部不同的靜心技巧。念珠的108顆珠子代表了所有的靜心技巧。

當一個像我這樣的觀照者把這串念珠給一個新來的桑雅士,他只是在用這種象徵告訴桑雅士:當我僅僅解釋了一種通向你未知領域的路,那麼確實還有很多別的路,有107種之多。所以不要急於說走在和你不同的路上的人是錯的。永遠要記住有數不盡的路,每一條都通向神性。

在這串念珠的底部懸著一顆大珠子*,那是說無論你走什麼路線,你都將到達,因為所有的道路都通向那個,終極的那個。因此,所有的珠子,包括大的那顆,都是象徵,都有意義......

無論它是否叫念珠或新的名字——有很多這樣的東西——-他們對於桑雅生的旅程很有意義。

*注解:次年,這個大珠子換成了裝有奧修照片的紀念盒。

你問:念珠有治療作用嗎?

沒有。對於桑雅士它能有成千上萬種含義。對於非桑雅士,沒有意義,因為這是你的愛和信任的問題。如果你信任我,那麼任何東西都能有治療的功能,那麼即使是我拿過的一杯水也有治療作用。不在於水,不在於我的手,而在於你的信任。

因此,對於桑雅士念珠肯定有很多意義。生病的時候他能通過它而康復,只需要握住它就行。只要握住它,他就會感覺到有勇氣。在寂寞的時候,只要握住它,他將不再寂寞,他能感覺到與我同在。但這依賴于信任,這與念珠本身沒有關係。念珠只是一個委託。

你問:改變名字有什麼特殊意義嗎?

是的,有意義,很大的意義。改變名字對於桑雅士有重大意義。它是一個指代,一個象徵。我們生命種的每件東西都是象徵。你有名字;你認同這個名字。這個名字成了你的象徵;它被認同為你的個性。在昨天以前,你的名字與你過去的每件東西都有聯繫。改變桑雅士的名字意味著我們斬斷了他過去的認同、過去的聯繫。我們對他說,現在你與昨天以前的你不再一樣了。現在你有新的名字,新的身份,開始了新的旅程......

改變名字有利於粉碎你舊的身份。變了名字,你突然就瞭解到現在你已不是同一個人了。每次當你在路上,別人叫你的新名字而不是舊名字,你將吃驚地認識到你已經結束了舊的身份。你與過去生活的認同會日漸消失,一個新人將日漸取代他的位置。你將一再被提醒現在自己踏上了新的旅程。改變名字對此很有作用。

你問:你為什麼把你的男性桑雅士叫做“Swami“,女性桑雅士叫做“ Ma“?

陽性的路是覺知之路,覺知把你帶到這樣一個點,你成為了自己存在的主人。那就是Swami的含義。陰性的路是愛之路,愛把你帶到最終的點,你成為了整個存在的母親。那就是ma的含義......

女性最後的開花是稱為母性的能量......她能成為整個存在的母親。她感到祝福,它能祝福整個存在。當男人到達了最終的點,他不是成為了父親或是母親,他只是成為了主人,主宰他自己的存在。

愛和覺知——這是兩條路。當我說陽性的我並不是說所有男人都是陽性的,當我說陰性我也不是說所有女人都是陰性的。有的女人必須通過覺知的路——-我也願意稱她們swamis,但那容易混淆。就現在的樣子,已經很瘋狂了......所以我拒絕那個誘惑。但是有時候我看到一個女人進入桑雅生,我感覺樂於稱她為swami,而不是ma。而有時候,一個很女性化的男人跑來,他看上去比任何女人都更陰柔。

後來在1985年,奧修解釋說:

慢慢的,慢慢的,我開始揀選我的人。正是為了揀選他們,我開始點化他們進入桑雅生,以便知道我的人是些什麼樣的人。我開始給他們起名字來記住他們,因為我很難記住來自全世界的各種奇怪的名字。真正的原因只是起個我能記住的名字,否則我不可能記住。現在,有來自幾乎全世界所有國家,使用所有語種的人:不可能記住他們的名字。

但是當我給你個人起名字,這是完全不同的一件事。當我給你名字,我給你一個有特定原因的名字。它是基於我在你裏面看到的某種品質、某種可能性和某種已有的性格而起的名字——所有這些是有關聯的。

我給你的名字是我所瞭解的,我知道它的意義。它的含義與你的生活方式、風格、潛力都是有關係的。這對我來說更容易記住你了;否則就很困難,幾乎不可能。

我給你紅色衣服只是因為這樣我就能認出你;所有別的藉口都是豬食。只是為了給你們好的理由——因為人們將會詢問你們,而你們必須給他們好理由——我一直試圖從空無中建造哲學體系。但事實就是這個,沒有更多了。

我開始點化桑雅生那天,我僅有的擔心就是:“我有能力在什麼時候把我的追隨者變成朋友嗎?“此前的晚上,我難以入睡。我反復地想:“我怎樣才能做到呢?追隨者不可能設想為朋友。“在西馬拉亞山Kulu Manali的那個晚上,我對自己說:“不用擔心。你可以應付好一切,雖然你不懂得一點管理學。“

我想起伯爾尼的一本書,“管理的革命“。我讀了它,不是因為書名包含了“革命“這個詞,而是因為包含了“管理“這個詞。雖然我喜歡這們書,但是由於它不是我要找的書,我自然很失望。我從來就沒有能力管理什麼東西。所以在Kulu Manali的那個晚上,我笑了。

我在這裏的努力不是為了創造們徒——那只是個開始——而是要創造師傅,盡可能多的師傅。世界非常緊迫的需要大量有覺知、有愛心、自由而又真誠的人。只有這些人能夠創造某種靈性的氣氛,從而阻止這個世界被自毀的勢力所破壞。那些勢力很強大,但是不會比愛更有力量。

如果你有一個師傅,那麼事情就簡單了。在你失去你存在的軌跡的時候,他可以抓住你的手。他可以成為你的支援。如果你愛你的師傅,那份愛將成為最後的聯繫。每個的聯繫都消失了除了那個聯繫。只有當你達成對自己的清楚的瞭解,它才會消失。它正如一根臍帶。小孩通過母親在子宮裏生活九個月。如果你剪斷臍帶,他將死去。他通過它來生存。那是僅有的聯繫。

完全相同的方式,如果你愛師傅,一種微妙的銀線出現在你和師傅之間——對別人是很不可見的現象,但是對弟子是很容易看見的。他幾乎可以觸碰它。你從肚臍與你的師傅連接在一起。師傅是你的母親,師傅是你的子宮。這條臍帶,這種不可見的銀線繼續養育你,直到你準備好了,胚胎成熟了,直到你準備好再次出生,直到你能自己呼吸。

師傅是必須的。如果你能找到一個師傅,那你很幸運。那麼他將為你解釋,而黑暗會看起來像光明,疾病會看起來像康樂,詛咒他能轉變為祝福。事實上,那是祝福,而你誤以為是詛咒。他並沒有做什麼,只是讓你看清這個情形。

古老的經典說師傅或古魯——外在的古魯——只能幫你尋找內在的古魯。那就是全部。一旦外在的古魯幫你找到了內在的古魯,外在古魯的功能就結束了。

你不可能通過師傅來達成真理,你只能通過師傅到達內在的師傅——然後這個內在的師傅將帶領你到達真理。外在的師傅只是一個代表,一個替代。他有自己內在的嚮導,也能感覺到你內在的嚮導——因為他們以同樣的波長存在——-他們處於同樣的音調,同樣的緯度。如果我找到了我內在的嚮導,我能看到你的內在,感覺你內在的嚮導。如果我是你真正的嚮導,我所有的引導將帶領你到達你內在的嚮導。

一旦你與內在的嚮導有了聯繫,我就不再需要了。現在你就能自己走了。因此,古魯能做的全部只是把你從頭腦下拉到肚臍,從推理帶領到直覺的力量,從好爭論的大腦推到信任的嚮導。這不僅僅是對於人類,對於獸類、鳥類、樹木,對於任何東西都是這樣。有了內在的嚮導,就能發現很多神秘的現象。

在他心通和天眼通的領域進行過大量的研究,得到了很好的結果。不借助任何技術方面的支持,我能和千里之外的人交流,這意味著星形的交流——不需要任何物理手段的交流是可能的。

我第一個桑雅士的名字叫Ma Anand Madhu——當然是一個女人,因為那是我希望的。沒有誰像我這樣點化女人進入桑雅生。不僅如此,我希望點化一個女人做為我的第一個桑雅士,只是為了讓事情平�  有序。

佛陀在給女人桑雅生之前猶豫了......即使是佛陀!他一生中只有那件事刺痛我,沒有別的了。佛陀猶豫了......為什麼?他擔心女桑雅士會打擾他的門徒。多麼荒謬!怕打擾的人能成佛?讓那些傻瓜被打擾吧,如果他們自願。

馬哈威亞說沒有哪個女人可以達成涅盤、最終的解脫。我必須為這些人懺悔。穆罕默德從不允許任何女人進入清真寺。即使現在女人也不允許進入清真寺;即使在猶太教的集會,女人也是坐在走廊而不和男人坐在一起......

我必須為瑪哈威亞、摩西、穆罕默德、佛陀道歉,也為耶穌,因為他沒有選即使一個女人作為他十二門徒之一。然而,當他死在十字架上的時候那十二個傻瓜都不在場。只有三個女人留下來——Magdalena、瑪麗和Magdalena的妹妹。但是即使這三個女人也沒有被耶穌選中;她們不屬於被選的少數。被選的少數都逃跑了。很好!他們試圖保命。在危險的時候,只有女人來了。

我必須為這些人向未來道歉;我的第一個道歉就是帶給女人桑雅生。你將很高興的知道整個故事......

Anand Madhu的丈夫當然想第一個被點化。這發生在喜馬拉雅山;我正在Manali舉行一個靜心營。我拒絕她的丈夫說:“你只能是第二個,而不是第一個。“當時他很憤怒地離開了靜心營。不僅如此,他成為了我的敵人,加入了Morarji Desai。

後來,當Morarji Desai成為了首相,那個人千方百計地勸說Morarji Desai關押我。當然,Morarji Desai沒有那種勇氣;一個喝自己尿的人不可能有。那個人完全是一個傻瓜。

Anand Madhu 仍然是一個桑雅士。她默默無言地生活在喜馬拉雅山。從那以後我一直努力盡可能地把女人帶到前面。有時候對於男人來說我可能看起來不公平。我不是不公平,而只是讓事情有秩序。經過了多少世紀男人對女人的剝削,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當我的母親來讓我點化,我觸摸她的腳,因為她被證實是一個少有的母親。向你的兒子鞠躬真的是很費勁、很困難的。幾乎不可能去觸摸自己兒子的腳——這需要極大的勇氣。扔掉全部的自我需要冒很大的險。我觸摸她的腳不是因為她是我母親,而是因為她敢於去做。我觸摸她的腳是因為......我無限的喜悅。這是稀有的,短暫而又稀有。我觸摸她的腳還因為從那以後她就不再是我的母親,我也不再是她的兒子。這種計算必須以盡可能美麗的方式結束。

這是很激烈的一步。她一直認為認為我是她的兒子。現在,不再是了。現在,她將是我的弟子,我將是她的師傅。直到那之前,她一直給我意見,指導我——“做這個,別做那個“。現在,我將指導她,給她意見,命令她做這做那。整個情形將根本地改變。

她冒險了。

我敬仰她的勇氣,她的沒有自我。這個計算必須美麗地結束。這是最後一次我是她的兒子,這將永遠地留在她的意識中。從那一刻起所有的束縛都打破了。這是一種新的關係的開始。我觸摸她的腳不是因為她是我的母親,而是因為她勇敢,很勇敢。她放下了自我。

成為一個母親沒什麼特別。每個女人都會,所有的動物都會。但是作為一個母親有勇氣聽從她自己的兒子就是特殊而稀有的一件事。因此,我的家庭是稀有的。

我的父親是一個弟子,我的母親、所有兄弟、我的叔叔們——我全家都是弟子。這需要“貪婪“的追求。他們邁出了偉大的一步。

但是當我離開大學,開始了桑雅生運動,一個巨大的變化發生了。我開始傳授桑雅生運動引起了麻煩。沒有一個我的同事——曾經共事多年的教師們——願意僅僅是來看我。一些是印度教徒,一些是伊斯蘭教徒,一些是耆那教徒——我是一個背叛的靈魂。我不屬於任何人。

曾經來過我這裏的人——我還是在教同樣的靜心——開始散佈對我的反對,因為現在這成了對於他們的宗教、傳統和教會的一個問題。他們甚至不來理解我還是在做同樣的事情。僅僅是我的人開始穿紅衣服不能說明我的教導改變了。我只是想給他們一個身份,以便他們被全世界所知道,到哪里都能被認出來。

但是他們不來了——-不僅僅老師,連愛過我的學生也不來了。那時,我發現,我們全部的愛和尊敬,全部的友誼都很膚淺,如果我們的傳統、習俗和古老的信仰,某種方式被攻擊了,我們所有的愛和友誼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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