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會有三種類型的桑雅士。一種由那些採用短期(以兩到三個月來算)桑雅生的人組成。他們將在某個隱蔽的地方靜心並完成某種靈性的訓練,然後回到他們原來的生活。
第二種類型由那些進入桑雅生而又保持在原地的人組成。他們將繼續從前的職業,但是現在他們將只是演員而不是做者,他們也將成為生命和生活的觀照。
第三種類型由那些深入體驗桑雅生的祝福和魅力的桑雅士組成,他們不會有返回原有世界的問題。他們沒有那些必須持家的責任;沒有人依賴他們,對於他們的棄俗也不會有人受害。這最後一種桑雅士將活在靜心中,並把這些靜心的資訊帶給那些渴求它的人們。
在我看來似乎今天這個世界對於靜心急需到了可怕的程度,這是從未有過的。如果我們不能引導一大批人深入靜心,人類在地球上倖存的希望就很渺茫了,很簡單,他將從地球上消失。世界上已經有很多的神經病和精神病,有太多的政治狂人在四處,人類存活的希望日漸渺茫。這個沙漏就要漏完了。因此我們急需在這段僅有的很短的時間裏在全世界引導成百萬的人進入靜心;否則,人類以及他的文明將要毀滅。即使他從身體上能夠存活,所有美好的偉大的東西都會滅絕。
因此,需要一大批還沒有擔負起責任的青年男女。我們也將把那些放下了擔子,自由了的老年人算到這批人中間。這批青年人和老年人將首先學習靜心,並把靜心的火炬帶到地球的每一個奇角旮旯。
我教導的靜心很簡單、很科學,如果有100人試驗它,將有70人達成。做它不需要任何資歷的條件;唯一需要的就是你去做。此外,你不需要終於任何宗教、任何經典、任何信心和信仰做為靜心的先決條件。就在現在,你就可以參與、實踐並深入它。它是如此簡單而科學的技巧,對它你不需要信仰。要求你做的只是把它當成一個假設的實驗,就像你做科學實驗一樣,看看它的作用。我可以肯定它是有用的;你將達成它。
我覺得靜心可以用鏈式反應的方式傳遍全世界。如果一個人自己決心學習靜心,那麼一星期的學習就會引導另一個人進入它。十年之內我們就可以把靜心傳遍全世界。不需要很大的努力。那麼人類曾經繼承而又丟失了的關於生命的高尚的一切將在十年之內恢復。那麼就不必問為什麼克裏須那不再在我們中間吹長笛,為什麼耶穌不一次又一次的降臨,為什麼佛陀不再次從菩提樹下開悟了。相同的舊的克裏須那或佛陀不會再出生了,但是在我們裏面有靜心的潛力,可以一再的開花成為克裏須那、佛陀和耶穌。
因此我決定成為你們被點化到桑雅生的目擊者。我將見證那些準備加入我所提及的三類桑雅士之一的朋友們。我將不是一個師傅,而只是他們進入桑雅生的見證人。事實上,桑雅生是他們與上帝之間的直接聯繫。
點化桑雅生將沒有儀式,那麼當人們覺得想要離開它的時候不會有任何困難。桑雅生將不再是嚴肅的事件,從這一點上你不用擔心。如果某人清晨起來覺得想要桑雅生,在這件事上他不用面對任何困難,它是如此簡單而自然的事情。不會有困難,因為這不會成為終生的義務。如果下一個早晨他覺得想要退出它,他可以同樣輕鬆地退出。他是自己唯一的決定者和師傅,別人是毫不相干的。
我已經向你解釋了我怎樣看待新桑雅生。現在你可以問一些升起在你頭腦裏的問題。
你問:你的桑雅士的日常路線和規則是什麼?
你問我的桑雅士的日常路線是什麼。這不是我的桑雅士的問題。怎麼會有誰是我的桑雅士呢?他或她只是一個桑雅士。那麼他的路線、日常安排和規則是什麼?
聖人說:“困了就睡,醒了就保持警覺。餓了就吃,不餓就不吃。“這個聖人是對的。桑雅士是不把任何東西強加於自己的人,他接受生命本來的樣子,自然地、自發地、一個片刻接著一個片刻地生活。
我們是奇怪的人。當我們困倦地時候,拒絕睡覺。當我們不能睡覺的時候,不知何故我們卻念誦咒語來設法入睡。我們在不餓的時候吃飯,餓了卻又不吃,因為我們的用餐有固定的鐘點安排。我們就是這樣破壞了身體內在的和諧,那就是為什麼我們搞得一團糟。
桑雅士根據身體的智慧來生活。他困了就睡,睡完了就起來。在印度人所說的brahmamuhurta,神聖的時間,黎明前的時間,他不會起床。無論他什麼時候起床,那都將是他的brahmamuhurta。他會說:“上帝把我叫醒的時候,我稱之為我的brahmamuhurta。”他自然地、輕鬆地、自發地生活。
那就是為什麼我不能給你生活的路線和規則。如果我把什麼規則強加於你,你將會有麻煩,你會為此受苦,因為我將按適合我的方式來決定它,而我的人生之路不能成為你的。如果我讓你每天3點起床,也許對我來說這是很有福的,但這會毀壞你的健康。
每個人的生物機體都是獨一無二的,但是我們沒有覺察到這一點......
對這樣的事情不應有嚴格的準則。我們不可能為穿什麼,吃什麼,吃多少,什麼時候睡,睡多久來制定法律。我們可以用普通的方式來討論這些,但對此制定規矩是不合適的。每個人都應該發現他自己的規律,他自己生活的方式;它必須完全是個人的決定。你必須有這樣多的自主權來決定你自己生活的方式。別人不這樣做,但是桑雅士必須這樣。他必須堅持這種成為自己的自由,這種以帶給自己快樂和祝福的方式來生活的自由。出於這種考慮,他也必須記得不要以那種干涉別人自由和快樂的方式生活。這就足夠了。
我重申:我可以廣泛的討論關於桑雅士日常路線和規則的問題,但是不能對此定下嚴格的規矩。
有人嗜好抽煙。全世界都反對他,但是他繼續抽煙。醫生對他說吸煙有害健康,他說他也知道,但是不能放棄。這個人有什麼問題呢?是不是他缺少什麼必需的東西,而抽煙恰好可以提供?最近在墨西哥的一向關於抽煙的調查得到了一個奇怪的發現。據說瘋狂抽煙的人們正是那些身體裏缺乏尼古丁的人。這些人通過煙草、茶葉和咖啡來尋找尼古丁。但是抽煙被當作不道德的東西為人們所不齒。但是把煙吸進吐出有什麼不道德呢?它當然是無意識的,但絕不是不道德的。他除了危害自己並沒有傷害任何人。它只是一種無知的愚蠢,並不是別的什麼。也許這是他的需要;也許他缺少什麼通過吸煙能滿足的東西。他最好是去發現和瞭解自己的問題。
我們對於人類身體的知識太貧乏了。儘管醫學有了很大的發展,但還是很貧乏。我們還有待完全地瞭解身體,瞭解它的需要,瞭解它的問題。因此,身體不得不解決它自身的問題。如果它缺少尼古丁,它就使你抽煙。一旦你抽煙,你就被習慣抓住了,你變得無助。並不是每個人都因為缺少尼古丁而抽煙,10個抽煙的有9個只是出於模仿。然後,它就成為了一個機械習慣,他們變成了習慣的囚徒。
因此,不能從外在強加任何路線、任何規則。為桑雅士的日常生活比如何時起床、何時用餐規定一個普遍編排的是不可能的,也是不討人喜歡的。當然,一些寬泛的指導是可以給出的。基本的原則就是無論桑雅士做什麼,他必須帶著覺知來做;無論做什麼,要考慮到對自己和別人有益而去做。無論做什麼促進健康、平和以及快樂的事都是對的。相反,如果它是對健康和快樂有害的,他必須避免它。
在飲食方面,他必須注意食物的新鮮、清爽和有益健康。他應當避免不必要的暴飲暴食;他不應當吃任何通過殺害和致殘別的活物而獲得的食物。簡單地說,在選擇食物時,健康是要首先考慮的。
在飲食方面另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在吃飯的時候學會發展味覺。這更依賴於吃的藝術而不是食物本身。基於這些關於食物的寬泛的提示,一個人可以依據自己的個性草擬他的功能表了。
別人不能給予你規矩;那是荒謬的。事實上,每個人都是自己命運的建築師。被點化到桑雅生意味著以個人選擇成為自己的主人,他將為自己做決定,控制自己走自己的路是他的權利。你會說桑雅士如果自己做決定會容易犯錯。讓他犯錯,他將為自己的錯誤受苦。你為什麼要對此擔心呢?如果他做對了事情,他將會快樂。如果做錯了,他就會受苦。對於別人做什麼、怎麼做產生不適當的興趣是錯誤的。干涉別人的生活是真正的不道德。你憑什麼妨礙他呢?只有當某人的錯誤開始危及他人的時候,才可以去干涉他;否則,他不應該被干涉。他可以犯錯誤並從錯誤中吸取教訓。
桑雅士是這樣的人,他帶著辨別力和智慧來生活,他總是在調查研究什麼東西帶來歡樂,什麼東西引起痛苦,他通過經歷來學習什麼是對自己有益的。他走在通向祝福的旅程上;你不必為他擔心。
有時候我吃驚地看到別人比桑雅士自己更擔心他不要出錯。這就是愚蠢。這些自作主張的評判者總是愛打聽桑雅士們的生活——-他們是否在brahmamuhurta起床,他們白天睡不睡覺。可是那些人是誰?他們憑什麼監視別人?
其實他們這樣做是毫無理由的。這些是迫害和扭曲別人的方式;他們很樂於此。他們經常說他們尊敬不犯錯的桑雅士,這是對別人專橫的又一種方式。如果桑雅士想要得到他們的尊敬,他不得不服從他們的規矩,按他們要求他的方式去生活。對於桑雅士還存在另一種危險來自那些自作主張的評判者。為了獲得他們的尊敬他將變成偽君子;他將在公共場合表現得遵守他們的規矩而私下裏他繼續活在那些規矩之外。
我不允許桑雅士成為偽君子。我一直認為偽善是最敗壞的罪過。防止他成為偽君子的唯一方法是避免任何強加於他的戒律,讓他自由地按照自然來臨的方式生活;否則他必定要成為偽君子。這就是我們如何把全世界所有的舊桑雅士都變成了偽君子。因此,他們現在一團糟。在印度有一類和尚不能洗澡,因為他們周圍的人們一直在看著他們是否洗澡。他們因此強迫自己保持著髒兮兮。作為回報,人們給與他們尊敬。所以這些和尚為了獲得尊敬而犧牲了清潔。但是每當他們有機會,每當他們離開了追隨者的視線,他們急忙地浸濕毛巾擦拭身體。然後他們感到罪過和自責。
最近有個紳士來對我說:“我聽說有個經常來拜訪你的耆那教尼姑使用牙膏。這不是很可歎嗎?”
我對他說:“你瘋了嗎?一個尼姑是否使用牙膏與你沒關係。你是賣牙膏的嗎?對此你想幹什麼?
他回答說:“在我們的社區牙膏的使用是禁止的。”
“如果你的社區不允許,那就不要用。”我對他說。這個紳士自己使用牙刷、牙膏而不受懲罰,但是他的社區裏的尼姑不行。這是她不得不付出的代價,因著從社區獲得了尊敬。
我將要求那些我認為是真正的桑雅士的人不要期待社會的尊敬,因為這種期待將會為他們創造奴役。到處都有不誠實的人,他們將立刻誘惑你們,把你們變成他們的囚徒。他們會說:“因為我們尊敬你,我們摸你的腳行禮,你必須滿足我們的條件,你必須遵守我們的法律。”
實際上,桑雅士是這樣的人,他說:“我不關心你們的社會,你們的法律,你們的條件。現在我開始關心我本身,因此,你們不必關心我。”
桑雅士自身的智慧照亮他自己的路。
你問:“你不覺得點化桑雅生將導致一個圍繞你的教派的成形嗎?”
你認為這將導致一個教派的形成。不,這不會。要形成一個教派,某些特定的東西是基礎。要形成一個教派,需要師傅、經典、教條以及對於這個教派的定語。除此之外,還需要一個盲目的、獨斷的信仰那就是只有這個教條是對的,其他的一切都完全錯誤。這些東西的任何一件都不存在於此地。
我設想的桑雅士沒有任何修飾語,不像別的桑雅士是印度教徒、基督教徒或佛教徒。沒有這樣一個修飾語就不可能形成一個教派;這非常困難。我把沒有宗教,不屬於任何一派的人稱為桑雅士。沒有宗教你就不能組織起一個教派。我把沒有像吉他經、聖經那樣的經典的人稱為桑雅士,他們不屬於某個寺廟、教堂或古魯廟。沒有了這些,就不可能形成教派了。
我們必須盡很大的努力不創造一個教派,因為沒有什麼比這些教派更危害宗教的了。教派對宗教的迫害有勝於反宗教的勢力。事實上,真幣總是被它的偽幣所危害;沒有別的能那樣危害它。類似的,如果說宗教被真正的傷害過,那只可能是被假教所傷害。避免這種危險需要極大的警覺。
教派不可能插足我們力量的覺醒,因為沒有誰是我的弟子,我也不是任何人的古魯或師傅。如果我願意見證一些人進入桑雅生,那是因為,就現在,他們還不能直接和上帝聯繫。我要求他們在能夠直接和那最高的聯繫之後就自己呆著,不要再打攪我了。我不想不必要的麻煩,我沒有斧頭要磨。如果你能自己與存在聯繫,那是很好的;再好不過了。那麼要某個人做見證的問題就沒有了。這是最高級的。
你問:作為桑雅士穿桔紅色衣服有什麼意義?
的確,穿某種特定的衣服並不能把某人變成桑雅士,但桑雅士也確實應該穿特定的衣服。衣服並不導致桑雅生,但是並不意味著桑雅士不能有自己的衣服。他可以有。衣服不是那麼重要,但也不是那麼不重要。
你穿什麼衣服是有意義的。你為什麼穿衣服也有意義。有的人穿寬鬆的衣服,而有的人穿緊身的。寬鬆的和緊身的衣服並沒有什麼大的區別,但它的確反映了穿衣者的心理特性。為什麼有的人選擇寬鬆的衣服而有的人穿緊身的?如果某人很安靜、平和,那麼他將喜歡寬鬆的衣服,而不會喜歡緊身的。另一方面,緊身的衣服更被擾亂的、急性的、好色的人所選擇。寬鬆的衣服不利於戰鬥。那就是為什麼全世界的士兵都用緊束的裝備;他們不能用寬鬆的制服。士兵的職業需要緊張和敏捷。他的衣服的確應該很緊,因為他總是準備著投入行動。他感覺在必要時可以隨時跳出身體。但是和尚、靜心者和桑雅士需要寬鬆、輕盈的衣服。
桔紅色衣服有其自身的效用。並非不穿赭石色的袍子就不能做桑雅士,而是在桑雅生中赭石色的袍子有它適當的功用。
那些經歷了很長的研究和實驗才發現了赭石色袍子的作用的人們有很多的理由來推薦它。
如果我們用不同的顏色來做一些小實驗,將會發現它們不同的意義。我們的困難在於從來沒有做過這種實驗。取七個不同顏色的杯子——總共有七種顏色——把它們裝滿同一條河裏的水,然後在太陽下晾一會兒。你將驚奇地發現,每個杯子的顏色都以它自己的方式影響了水的性質。現在那些杯子中有七種不同的水了。黃色杯子裏的水立即惡化了,而紅色杯子裏的水將常時間地保持純淨。
你會問:“杯子的顏色幹了些什麼?“當陽光穿過杯子的時候,杯子的顏色以它特有的方式影響了光線。由於黃色吸收特定的色光,紅色吸收另外的色光,所以杯子裏的水被那些光線很大地影響了。陽光為水提供食物和營養......
赭石是日出的顏色。當太陽剛剛從東邊的地平線浮起的時候,當第一線曙光呈現的時候,那顏色是精確的赭石。當你進入靜心,你看到的第一個光亮是赭石的,而靜心的最後一個光亮是藍色的。靜心以赭石開始,以藍色結束;在藍色它達到了頂峰。赭石是靜心之初的目錄;桑雅士進入靜心的時候遇到這個顏色。因此在一天當中他的衣服的顏色一再地提醒他靜心。在衣服和靜心這兩者之間建立了一種聯繫。赭石色幫助他進入靜心,它是桑雅士生命中不可缺少的部分......
如果,在桑雅士走路、吃飯、洗澡的時候,他的衣服再三地提醒他靜心體驗的第一種顏色,那麼,赭石色就起到了重要的效果。它是一種條件作用,一種做記號的結,一次又一次的提醒他靜心是自己的路。但這不是說沒有赭石袍子就不能成為桑雅士。桑雅士是如此崇高的事情,不可能被衣服所局限。但衣服並非全無作用;它們很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