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机会来了。张开你的嘴。”当他张开嘴的时候,我装做把实际上已经在我手里的苍蝇从他嘴里抓出来。我对他说:“你搞错了,并不是两只,而是三只。”
他说:“天啊!你是最厉害的人。”我给他看三只苍蝇。他说:“我身体里完全清净了——没有嗡嗡声,没有苍蝇了。”
他冲出去把苍蝇给他父母看,父母都大吃一惊。他们说:“我们去看医生,给你照了X光。我们看心理医生,给你进行了心理治疗,没有什么人检查出任何苍蝇。但是现在我们什么也说不出来了。这个人甚至把它们给抓了出来。”
男孩说:“我能够带着这些苍蝇去给所有那些医生看吗?他们都是傻子,因为他们都认为我是疯子。现在我要向他们证明他们才是疯子。我唯一的错误是我数了两只,而实际上是三只。”
我说:“你可以毫无畏惧地带着它们,如果任何时候任何苍蝇飞进去了,我会帮助你。你可以到我这来。不需要到其它地方去。”
他说:“现在这不会再发生了,因为我现在睡觉时候嘴上扎着硼带。我已经受够了——我足足忍受了两年。”
于是他去了医生们那,去了心理医生那,其中一个医生和我关系很好。他是扶轮社的成员,第二天我到扶轮社的俱乐部演讲,我们在那儿遇上了……他说:“你真是不同寻常。你从哪弄来那三只苍蝇?现在那个男孩把我们都嘲笑了一番。他说:“你们所有的X光透视,所有的教育都是一派胡言。你们根本不知道苍蝇飞进人的身体里是怎么回事。这就是那些苍蝇,这是一个证明。”
我问他,“谁抓住了它们?”
“他提了你的名字,带着很崇敬的口气说的,然后他接着说,‘整个城市里只有他把我当成一个人看待,而不是当成一个疯子——他知道我的困难。一旦他接受了我的困难,苍蝇在我体内漫游就不显得很难受了。’他只是说:‘当它们靠近你嘴巴的时候,告诉我。闭上你的眼睛,我可以抓住它们。’我本来以为只有两只……居然有三只!”
想象可以创造某种类型的疯狂,假如它开始于相信它自己的白日梦——它能够制造一个幻觉。就象我所强调的,你们所谓的圣人,伟大的宗教领导人,他们看到了神,他们跟神会面,他们和神交谈,跟这个认为两只苍蝇飞进身体的男孩是同一类的。他们的神只是他们的想象。
在普那,大约二十年前,一个大学里的年轻教授来找我。他想有一个私人的会面,不希望在讲述他的问题时其他人在场。我自然知道对他来说,在其他人面前说他的事情是尴尬的。从他还是孩子开始,他养成了一个习惯——非常奇怪,因为一个男人的身理不允许这么做——象个女人一样的走路。
男人不能象女人一样走路的原因很简单,他没有子宫。妇女身体里的子宫使她们走路和男人不同,没有子宫,没有人会那么走路。但是在他孩提时代一定发生过什么他没意识到的事情。也许是因为他出生的房子里,那儿只有女孩——他的姐姐们——他是唯一的男孩。自然地,孩子从模仿中学习:如果他总是被女孩环绕着,他会开始象她们一样的走路,然后变成了固定的现象。
每个人都笑话他,特别他是大学里的教授,走路象个女人,所有的学生都在笑……他去看过医生,但是他们说:“我们能做什么?——这不是病,没有什么药能治。你的身体没有什么问题。没有什么手术能起作用。”
他去孟买和新德里看心理医生,他们也觉得难以置信,因为他们从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例子。所以他们也给不出任何建议,——因为心理分析没有这样的先例可以参考。在所有心理分析的案例中,我从未看到过一个心理医生医治过这样的案例。
所以自然地……虽然医生是心理分析师,但他给出的建议也是平常的建议。他说:“你只有通过艰苦的练习,象男人一样走路。警觉些。”这些都是常识的建议。“能做什么呢?你只有改变你的习惯,创造一个新习惯。特别是当你早上散步的时候,或者是晚上漫步的时候,努力去象个男人一样走路。”
这产生了困难:他越努力去象一个男人一样走路,他的意识就象被催眠一样的使自己走路象个女人。这就是为何他一直努力……否则就没有人去努力了。你曾经尝试过不象一个女人一样走路吗?
但是如果你非常觉知地努力去象一个男人一样走路,你就不知道催眠的机制:你在自我催眠去象个女人一样走路。你越努力越失败,而且每一次失败都会使你的自我催眠更深。所以那些伟大心理学者的建议让他进入了更为混乱的状态。他走路的样子开始变得比从前更象女人。
当他来我这儿,几个朋友也在。他说:“我不能跟你说我的问题。我需要完全私下的交谈。”
于是我说:“好的,你可以到我屋子里来。”我把他带进屋子里,他把门锁上。我说:“你有什么问题,让你那么害怕?”
他说“这很尴尬……我走路象个女人。”
我说:“你用不着对此感到尴尬。实际上,你做到了一个奇迹。身理学者们会认为这是不可能的:象一个女人一样走路需要一个子宫,否则你做不到。你并没有子宫……”
他说:“无论情况怎样……”
我说:“你是一个了不起的人。谁说这样是尴尬的?你可以赢得一个比赛,你可以成为世界第一——一个男人象一个女人一样走路……没有哪个男人比得过你!”
他说:“你在说什么?你在尝试安慰我。”
我说:“不。我只是想让你把事情认识清楚……你听过心理分析师和其他什么的建议,告诉你努力和觉知地象个男人一样走路——结果怎么样呢?”
他说:“结果是我比以前走路更象个女人了。”
我说:“现在,听我的建议。你更努力地去尝试象个女人一样走路……”
他说:“你会让我看上去成为一个绝对的呆子。”
我说:“你只是在这间屋子里尝试,在我面前。带着觉知努力去象个女人一样走路。让我看看你能怎么走……因为这在身理上是不可能的。这只是一个心理因素,这能够打破——但并不是通过对立的极端。”他很害怕,但是我说:“你努力去做,只是围着屋子转——但是带着意识去走得象个女人——尽可能地象。”
但是他失败了,他不能做到它。他说:“我的天啊,这真奇怪!”
我说:“现在出去,去学校里,带着象个女人一样走路的意识走。看着女人,看她们怎么走路的……找到最女性的女人,象她一样走路。”
七天之后,当我离开时,他回来了,并说:“你做了一个奇迹。我努力象个女人一样走路……但我做不到。人们开始奇怪地看着我,因为他们希望我象一个女人一样走路,但是我走的象个男人。我尽了最大的努力,去象个女人一样走路,一点没有成功!”
我对他说:“这是打破你的自我催眠的方法。自我催眠是无意识的。如果你带着意识去做同一件事,自我催眠就被打破了。它无法在意识的光芒下存在。”
在整个国家里旅行,当我为我的人们做准备的时候,我观察各种各样的人——神经质,精神病,各种各样的人的精神和实质。
我曾经对我的人们说了几乎三十年,过去和现在都说过,心理分析死了,象Sigmund Freudy一样的死去。但是没有一个心理学者曾经开悟过。实际上那些心理学者从未活过,但是从剥削病人角度来说这是一个不错的方法……
从我的大学时期开始我一直在斗争,先是跟我的心理学教授们和心理学者们。然后,当我成为大学里的老师,我跟我的学院斗争,它们属于同一个部门。但是人们的盲,聋,哑,似乎是无限的……
唯物主义者只相信身体。心理学者们相信精神是身体的副产品:当身体死了精神也随之消失。所以你在做什么?——毫无必要地折磨人们。精神不是你永恒的朋友,身体也不是。只是利用它们,但是不要忘记在你们内部存在着一个见证。
从此,我一直为静心斗争。我曾经告诉人们,除非心理学建立在静心的基础上,除非它能够帮助人们发现自己的无意识,发现超越,它绝对是一个剥削人们的没用的过程。但是并没有心理学者同意我的观点。
05-17 奧修解释静心
注:在这时期,奧修在他的讲话最后带领一系列的静心、静坐。
我的整个人生一直在谈论关于静心的事。I Say Unto You 206
世上有一百一十二种静心方法;我已经经历过所有这些方法了──而且不是在智性上。它花了我好几年去经历每一种方法并且找到它的绝对本质,在经历了一百一十二种方法之后,我很惊讶那个本质是观照。这些方法的非本质部份都不同,但是每种方法的中心都是观照。
因此我可以告诉你们,世界上只有一种静心而那就是观照的艺术。它将会做每一件事,那是就你的存在的整个转变。Satyam-Shivam-Sundram 22
不论我正在做什么,我的静心一直继续。它不是某种我必须分开来做的事;它只是一种观照的艺术。我在和你说话,我也在观照着我自己在和你说话。所以有三个人:你在听,一个人正在说,还有一个人在后面看着,而那是我的真实的我。和它保持持续的接触就是静心。
所以不论你做什么都沒关系,你只要和你的观照保持接触。我已经将宗教简化到它最基础的本质。现在其他的每件事都只是仪式而已。这么多就够了。这不需要你变成一个基督徒或是一个印度教徒或是回教徒或任何人,这件事可以由无神论者、共产主义者、任何人来做,因为它不需任何的主义、任何的信仰系统。它只是一种慢慢向內移动的科学方法。当你达到你的最內在核心、那个台风眼的中心时那一点会出现。The Last Testament 302
在所有静心方法中的最基本要素是观照。
你问我:什么是观照?
不论你正在做什么。举例来说,现在你在写字。你可以用多种方式来写。你平常在用的是普通的方法。你可以试试另一种:你可以写而且你也在內部观照你正在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