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开始搞出声音来,布谷鸟那音乐般的叫声,而方圆好几英里的整个空间都充满了回声。但甚至那都没法被传达给人。自然而然,音乐没法说,理解音乐的耳朵没法说,歌没法说——甚至那里的回声都不可言传。
Mess206
有一个美丽的湖,塔都巴(Tadoba)。是一个森林保护区,湖的周围环绕着一大片森林,只有一个政府的招待所。我曾经去过那里很多次。只要我经过,我就要在那个招待所呆至少一两天。那里非常偏僻,完全寂静,森林里富含着成千上万的鹿。
每天晚上,当日过西山,夜幕低垂,千千万万、一排一排的鹿会来到湖边,你就不得不坐下来看。在夜色中,他们的眼睛看上去象燃烧的蜡烛,成千上万的蜡烛在湖边移动。整个晚上那场面都持续着。你会很累,因为有那么多鹿,他们不断地来,不断地来。这种体验太美了。我惟一不明白的是他们太象了——没有人胖,没有人瘦,没有人看上去有病要去医院。他们如此富含着活力和能量。
Gdead01
整个存在是神秘的。这美丽的雨……这坠落着雨滴的音乐……树木的欢欣。你不认为这是伟大的奥秘么?
州里有一个避暑山庄,我在那里当了很多年的教授。在那个避暑山庄的群山深处有一间招待所,绝对偏僻。方圆好几英里都没有人……甚至那个照顾招待所的仆人也经常在晚上离开,回他自己的家里去。只要能找到时间,我就会去那个招待所,有些时候就经常下这样的雨……我独自呆在那个招待所里,方圆好几英里都没有人。只有雨的音乐,只有树的舞蹈……我从没忘记过那片美景。只要一下雨我就又想起它。它留下了一个这么美丽的印象。
Pilgr27
在喜马拉雅山里有一个地方,一个山谷,被叫做神的山谷,原因很简单,就是不可能进到山谷的深处——陡峭的山围绕着它。但在那个没有人去的山谷里——没有办法可去,没有路,它如此之深,以至于你只能在山顶上看到它——在那个山谷里几千年来生长着美丽的花儿。我看到过那个山谷。我想那里一定有很多我们甚至不知道的花儿,没有被科学家命名的花儿。
山谷完全就是花团锦簇的,它们为谁而盛开?它们为谁而等待?它们的愿望是什么?没有愿望,没有欲望。它们不为任何人而等待,它们只是享受着自己全然的盛开。它们享受着阳光,享受着群山,享受着周围盛开着的其他鲜花。在夜晚,它们享受着月亮,享受着星星。
False17
我曾在印度各地旅行,在每一个地方,迎接我的人们带着伟大的爱和尊敬,总是带来鲜花做的花环、玫瑰花、莫古拉(mogra)、禅茉莉(chameli)——所有的美丽而且芬芳的花儿。但奇怪的是,只有在加尔各答,他们总是带来最香的花——纳寄思(nargis)。那不是一种美丽的花,但它非常香。
我从来没闻到过有什么东西味道这么浓郁——只是一朵花,整个屋子都会为它的芬芳而振动。它不漂亮,所以诗人们没有太注意过它。它只是一种朴素的白花,很平常——没什么可看的,没有异国情调——你叫它什么呢?——幻想。最伟大的乌尔都诗人之一,迦利布(Mirza Ghalib),说到过纳寄思,带着伟大的同情:“纳寄思为它的丑陋哀叹哭泣了几个世纪。偶然地,当某个智慧的人到来,才能认出它的美丽。”
但的确在加尔各答——我去过加尔各答许多次——他们总是带着纳寄思花环来。整个房子只要一个花环就足够了,而他们带着许许多多的花环来,只管不断地往上放——我的眼睛都会被盖住。
Person22
05-13 奧修的催眠经验
催眠可以是危险的。在错误的人手上任何事可以成为危险的;否则催眠是一个简单的放松的形式。但是它可以是危险的,因为这个人如果他要欺骗你,在你被催眠的状态下他可以建议你做你不想要做的事。但是你醒来之后你将必须去做它。
我曾经和我的一个学生一起工作。我在他家住了六个月。他的哥哥是我的朋友,而我是孤家寡人,然后沒有弄一间房子的理由,谁会去照顾房子?所以他说:“你来跟我住好了。”而我发现他弟弟是一个很美的催眠媒介。
我开始催眠他。我给你们一个例子:有一天我告诉他:“明天在刚好十二点时,你会疯狂地亲吻你的枕头。”
第二天,接近十一点四十五分的时候,他开始看起来有一点奇怪、害怕,看着每个人、每一处,就在他的面前我拿了他的枕头,然后将它锁在我的公事包里。我可以看到他的眼中泛着泪光。我说:“怎么了?你为什么哭?”
他说:“我不知道,但是这种事从来沒有发生在我身上。它是如此奇怪……我无法形容。”然后在十二点的时候他对我说:“请把枕头还给我。”
我说:“你在十二点会做什么?到晚上我再还你。”
他说:“你必须现在还我。”
我把枕头给了他,而他在其他六个人面前开始疯狂地亲吻他的枕头,并且看着那些认为他一定是疯了的人们……连他自己都认为他疯了——他在做什么?
我说:“別担心,那是每个人在做的。当一个男人亲吻一个女人、一个女人亲吻一个男人,那是一个正常的催眠,一个生物上的催眠;生物性已经催眠了你的染色体。那并非因为你在做它……然后感觉到丟脸,而是你不想要在別人面前做它,你想要某个自己单独的地方。別担心!不论是枕头或是女人都一样。你在做的事情,“你”沒有做──是你的不觉知强迫你去做它。”
他说:“那就是麻烦所在。那就是我的感觉。某种在我里面的东西说:‘吻它’,我知道那是愚蠢的。这只是个枕头。我为什么要亲吻它?”
在催眠之下,如果你是一个只是试着去欺骗別人的人,你可以操纵任何事情。你甚至可以叫人去谋杀別人,而他会去做,然后他会被处罚。他也许会被判死刑,他将不会有任何解释。而沒有人可以接触到那个催眠他的人,因为沒有人会知道你在催眠当中做了什么,当时他是睡着的。
催眠可以被误用。每件好事可以被误用。也许那就是为什么大部份的国家和文化试着要避免任何与催眠的牵连。而“催眠术”这个字已经变成了一个谴责性的字眼。但那是不正确的;它也可以做许多好事。某人在任何方面有困难,他可以被催眠然后告诉他:“你沒有那个困难。那件事是简单的,你有足够的聪明去了解它。”然后这个人第二天会开始不同的做为──他的无意识已经知道了。不需要去害怕。
人们可以在疾病上被帮助,因为几乎百分之七十的疾病都是心理上的。它们也许会经由身体表现,但是它们的根源是在头脑。如果你可以将疾病已经消失了的想法放入头脑中,那你就不必担心它了,它不会再存在了,疾病会消失。
我曾经试过非常奇怪的实验。我的工作是关于其他人的。例如在西隆,佛教和尚每年在佛诞节时会在红烧的煤炭上跳舞──而他们不会被烧伤。一个从剑桥大学来的心理学教授,特別来看这件事,因为他不相信那是可能的。当他看到二十个和尚在火焰中跳舞、而他们不被烧伤时,他想:“如果这些人能做到,为什么我不能?”所以他试着……只是稍微接近,煤炭如此的热使他跑开。如果他跳进那个火在烧和尚在跳舞的坑洞,他会死掉。那是一个催眠的伟大现象。
我在相同的那个男孩身上试过,因为他是一个很好的催眠媒介。百分之三十的人是很好的催眠媒介,你们应该记住这个百分之三十。百分之三十的人也是最聪明的人,而这百分之三十也是更有创造力、更创新的人。这些是可以进入深度催眠的相同的人;它需要很大的聪明。比较聪明的人──如果他们准备好进入它──可以进到非常深的层面。而随着层面加深,那些看起来几乎是奇迹的事情可以被完成。
这个男孩,他的名字是马诺吉,我试着放一块燃烧的煤炭到他手中然后告诉他那是一朵美丽的玫瑰花。他看着它说:“好美、好香。”而他沒有被烧到。我另一方面也试着:放一朵玫瑰花在他的手中然后告诉他那是一块燃烧的煤炭。他马上丟掉它,但是已经把他的手烧到了。
头脑有极大的力量凌驾于身体之上。头脑操纵你身体的每件事情。百分之七十的疾病可以从头脑被改变,因为它们是从那里开始的;只有百分之三十的疾病是从身体开始的。你跌倒,然后你骨折,现在,沒办法由催眠你沒有骨折而得到帮助。你仍然有骨折。骨折是由身体开始的,而身体无法被催眠。身体有它自己作用的方式。但是如果这个过程是由头脑开始然后延伸到身体上的某一点,那么它可以很容易地被改变。摘自Beyond Psychology 40
意识头脑的调节是如此的深入,甚至在睡眠中有一些事它都不会准许。甚至在深深的催眠中有一些事它都不会准许。
例如:人们担心一个催眠师可以在催眠当中强暴一个女人。但是除非那个女人她自己愿意否则那是不可能的,她会醒来。
我曾经和我的表弟一起工作。他是个有天份的男孩;现在他是一个大学教授。但是他非常懦弱。所以当他固着在某样东西上,如果有某种更好的东西也很难去说服他拋弃它,因为他所固着的是安全,他明白这一点。
他是来自一个非常贫穷的家庭。他的母亲死了而他父亲再娶,然后这个女人开始折磨他。所以我告诉这个男孩来和我一起住,所以他就和我一起住了。他读书而且他也在一间办公室做兼职工作。
他的大学校长是我的朋友。我告诉他:“他有天份,然而他必须在一间普通的办公室当打字员,这是很愚蠢的事。你也可以雇他在大学当个兼职的图书馆员,或者其他你可以找到的职位。”而他也愿意。
这男孩每个月只从那间办公室得到七十卢比,而校长准备给他二百卢比──而且几乎沒事做,只要当个图书馆员。
然后我告诉他:“那会很不错,当沒有人打扰你的时候你就可以读书,你可以熟悉一些伟大的文学作品;那会很方便。你可以留在学院中。你可以在那读书、在那里工作。”
“表现你的才华,然后当你通过硕士学位我可以告诉校长让你在学院当个讲师。”但是他不愿意离开那个兼职打字工作。很难要他离开那些他已经习惯和确定的事情。
最后我试着催眠他──他是个很好的催眠媒介,他做了每件我要他做的事。当我完全满意他的深入与忘记每件事情,有一天我说:“现在是时候了。明天辞掉你的工作。”
他马上睁开眼睛并醒来。他说:“这几天我一直很害怕。我可以做其他的事,除了辞职以外。我知道有一天你会要我辞掉那个工作。”
“但是,”我说:“你是如何办到的?因为你是如此深深地在催眠之中。”
他说:“我是深入催眠,但是那是在我的合作之下。在这一点我并不愿意。”
所以即使在梦中你的头脑的长久训练会介入而改变这个梦,让它变得好象你在追求你妹妹的好朋友。但是你无意识的欲望是你的妹妹,好朋友只是一个代替品。但是那个制约的意识的根甚至深入到你的潜意识当中。
所以如果一个女人愿意催眠师可以强暴她;但是如果她不愿意,当他提出任何反对她意愿的建议时,她会醒来──不管催眠得多么深。
它对我来说真的是个启示,因为他做了其他所有的事。我会告诉他:“你马上醒来。现在是早上你必须挤牛奶。”然后他会以那种姿势坐着,好象在印度他们挤牛奶的样子──而那里沒有牛。他会开始挤牛奶。他不会记得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要辞掉这个工作……他一直保持他的意识对它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