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在进行研究生课程学习的时候,政府通过了一条法律,每个人都要去接受军事训练,除非你从军队得到一份证书,否则你就得不到学位。
我直接到付校长那儿,我说:“你可以不给我发研究生文凭,我不需要它。但是我不会去接受任何愚蠢的训练。”
军队的训练是建立在摧毁你智力的基础上,因为不允许你说不,如果不能说不,你的智力就开始死去。在一开始说‘是’会有一些困难,但是不情愿地你只好说了。慢慢地,慢慢地说是成了你的习惯,而不再去考虑你对之说是的原因。
我说:“我不打算去参加任何军队的训练。我不在乎硕士学位,但是我无法在某个人命令我的时候欺骗自己,‘向左转!’然后没有什么理由我就必须向左转。‘向前走!…向后走!’这是我无法做到的。如果你想要去这么做,那么去告诉军队的官员,他必须在每件事情上给我个解释。为何我要向左转?这有什么必要?”
付校长说:“不要制造麻烦。你只要保持沉默就行了。我会去试试,我会对军方的官员说,让他算你列席过了——但是不要制造麻烦,因为一旦你制造麻烦,其他人也会效仿你。现在你是唯一一个来我这的人,其他人则会把房子挤满。”
我说:“这已经向你说了。如果我去军训,我会制造麻烦,因为我不是一个会在没有充足理由的情况下服从命令的人。”
但是社会在每一方面都教育你要服从,成为卑谦的,成为温顺的,对资历老的人要尊敬。这不是精神成长的方式,这是精神自杀的途径。
在决定我的主考官前,付校长Tripathi教授问我:“你喜欢谁当你的考官?”你对付校长这么做一定感到惊奇。
我说:“不,当你做决定的时候,我知道你会决定一位最好的。我也喜欢最好的,水平最高的人。所以不要顾虑他们是否会让我通过,给我打的分是高还是低,这与我是绝对无关的。选择全国最好的教授吧。”
他选择了一位最好的。巧合的是,这也证明是最适宜的。他选择了一位研究印度哲学的教授,这方面最棒的权威,Allahabad大学的Ranade教授。在印度哲学方面,他是最高的权威。但是通常没有人选择他做为主考官,因为他很少让人通过。他会发现那么多的错误,他是不可挑战的,他是接受最终挑战的人。在印度,几乎所有研究印度哲学的的教授都是他的学生。他是最老的人,退休了。但是Tripathi却特别喜欢他,所以选择了他,因为他已经很老了,而且那时也退休了,“你必须去。”
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如果你信任生活,奇怪的事情就会不停地发生。他给了我一百分中的九十九分。他在卷子上写了详细的评语,说他为何不给一百分,因为这看上去太过分了;这是他为何减去一分的原因,“但是卷子应该得一百分。我是一个吝啬鬼。”他在评语上这么说。
我读了评语,Tripathi把评语给我看,说:“只要看看这个评语:‘我是一个吝啬鬼,在我的这辈子我还从来没有给谁给分超过五十分,我给的最好的分数就是五十。’”
但是吸引他的是我奇怪的回答,那些是他以前从来没有看到过的。那些他整个生命的努力——一个学生不应该象鹦鹉学舌一般,只是重复书本里写的东西。他会看出这些只是书本上的东西,他对这些不感兴趣。
他是一个思想者,他希望你说一些新的东西。从我这,关键是我没有从书本抄来的思想,所以我写的每件事情都不是从书本上来的——这些都是确定的。只有一个简单的理由,他喜爱我不是个书虫。我根据自己来回答。
我的口试的主考官,他任命的是Aligarh大学的一位伊斯兰教教授。他被认为是一名非常严厉的人。甚至Tripathi博士也对我说:“他是一个非常严厉的人,所以要小心。”
我说:“无论一个人是否严厉,我总是很小心的。我不关心那个人,我本身就是很小心的。那个人不是关键:即使在房子里没有一个人,我仍旧是小心的。”
他说:“我希望在考场看这个过程,因为我听说这个人真的很严厉。”于是他来了。这是非常稀罕的。我们系主任在那儿,付校长在那儿,Tripathi博士。他要求伊斯兰教授Saiyad先生的专门许可:“我能够出席吗?我只是想看看,因为传闻说你是最严格的考官,我认识这个男孩,他以他自己的方式,就象你一样厉害。所以我想看会发生什么。”
我的教授,S。K。Saxena博士,他那么爱我,就象爱自己的孩子,以各种可能的方式关心我…他甚至超出了通常的方式来关心我。例如每天早晨当考试开始的时候,他会来到学校,来到我的住处,把我带上他的汽车,带我去考试,因为他无法确定——我也许会去,也许不会去。所以那些考试进行的日子里…对他来说起那么早是很困难的。
他家离我住的旅馆有地方里地,他是一个喜欢喝酒的人,睡的很晚。他的课从来不会在下午一点钟之前开始,因为只有到那时侯他才会准备好上课。但是为了把我喊起来,早上七点钟他就准时来到了我的住处前。我问他:“为何你要浪费三十分钟?——因为从这到考场开车只需要一分钟。”
他说:“这三十分钟是这样考虑的,如果你不在,我能够找到你在哪——因为我对你无法确定。只有你进了考场,门关上了,我才会长长地松口气,现在你会做些什么事情了,我们能够看发生了什么。”
所以Tripathi博士在口试的时候,他不停地敲我的腿,提醒我那个考官真的是如何如何…所以我问Saiyad先生:“一件事:首先你先阻挡住我的老师,他一再地提醒我,告诉我不要出轨,不要淘气。他事先告诉我说:‘无论什么时候我敲你的腿,这意思就是你又出轨了,这次考试将很困难。’所以请你先让他停下来。一个人在考试,而另一个人在敲他的腿,这真是奇怪的事情。这很不方便。你对此怎么想?”
他说:“的确这很不方便。”但是他笑了。
我说:“我的付校长对我说同样的话:‘要很小心。’但我做不到比我是的那样更小心。让我们开始吧!”
他问了我一个简单的问题,我的教授认为我的回答是恶作剧。付校长也认为是恶作剧,因为我破坏了整个事情…他问:“什么是印度哲学?”
我对他说:“首先哲学就是哲学。他不分为印度的,中国的,德国的,日本的——哲学就是哲学。你在问什么?哲学就是哲学思考,无论是一个希腊人还是一个印度人或者是一个耶路撒冷人,这其中有什么不同呢?地理位置是不相关的,国家的边界对哲学也没有作用。所以首先请收回‘印度的’这个说法,这是错的。只是简单地问我:‘什么是哲学’就可以了。请你收回这句话,再问我一次。”
考官看着我的付校长,他说:“你是对的,这个学生也很厉害!他掌握着关键,现在我再问他任何问题都很困难了,因为我知道他将会嘲笑我的问题。”于是他说:“我接受!什么是哲学?——因为这个问题是你自己提出来的。”
我对他说:“你当一名哲学教授已经很多年了,很奇怪你会不知道哲学是什么。我简直难以相信。”然后考试就结束了。
他对Tripathi说:“不要让我毫无必要地被这个学生弄的筋疲力尽,他会使我疲倦的。”他对我说:“你通过了。你不用担心通不过。”
我说:“我从不担心这个,只是在这里的这两个人担心。他们都强迫我通过,我尽力不去做他们想让我做的事情,但是他们逼迫的紧。”
如果你把发生的这些事情当成淘气,你一定存着偏见。一旦你理解无论我在生命里做的什么……它们不会是常规行为的一部分,它不能够被礼节所接受,你的立场就会从固定的偏见中分离。
所有的事情——那么多事情发生在如此短暂的生命中,有时候我会很奇怪为何有那么多的事情发生。
它们发生是因为我总是准备好跳进任何情况中去,从来不对结果再考虑一次。
我在大学里取得了第一,赢得了金质奖章。但是我许诺过,所以我把奖章在所有人面前扔到了井里,整个学校的人都在,我把金质奖章给扔了。我对他们说:“随着我这么做我扔掉了我是第一名的念头,所以没有一个人是不如我的。我就是那个谁也不是的人。”
也许你不会相信我,但是我记得我之所以留在大学里,只是因为答应了Pagal巴巴要去获得硕士学位。
大学为我进行更多的学习提供奖学金,但是我回答说不,因为我只答应了达到这个程度。
他们说:“你疯了吗?即使你直接去工作,你也不能拿比这个奖学金更多的钱。奖学金可以一直持续两年到很多年,一直到你的导师推荐你为止。不要错过机会。”
我说:“巴巴也许会要求我去得到博士学位,那样我能怎么办呢?但他从没这么要求过,他在不知道有博士学位的时候就去世了。”
我的教授极力劝我读,我对他说:“忘了这个念头吧,因为我来这儿只是因为我要履行对一个疯子的承诺。”
也许如果Pagal巴巴知道博士学位或是D。Litt,我也许会掉进陷阱里。但是感谢神,他只知道硕士学位的事情。他认为这是最后的学位。我不知道他是否希望我去获得更高的学位。但现在这已经不可能了。有一件事情很确定:那就是如果他这么想,我就不得不去,再浪费读博士所必须的那么多时间。但是这不是我对自己生命的一个该履行的事情。,硕士学位也不是。
05-01 奥修被聘请为梵语学院的教授
并非所有的大师都能够进行适当的表达,即使其中的百分之一都无法做到,许多人都保持沉默,看着自己无能为力。
当我决定成为大学里的一名老师时,一些朋友知道了这件事,他们问我:“你打算怎样去做?”
我说:“当几年教师是非常不错的,这将给我巨大的帮助:这将给我带来技巧。现在我需要表达,我需要分享,但是技巧是必须的。最好的老师能够帮助最差的人听他,最笨的人去理解。当然天赋高的人能够理解,但是你也要关注那些没那么聪明的人。”
人类,大多数人类,一点也不聪明。生活在一种很愚蠢的方式下,很平庸地生活。他们的意识覆满了灰尘和垃圾,观照的品质完全丧失了。他们无法观照任何事物,无法对事物做出反应。好的技巧是需要的,只有那样百分之一的经验才能表述出来。
当我从大学里毕业后,我立刻去Madhya Pradesh的教育部长那儿。他也是Sagar大学的校长,我就是在那所大学读的哲学、宗教、心理学硕士。现在这个人是印度的副总统。
我直接去找他。我对他的秘书说:“我打算去见我们学校的校长,而不是教育部长,所以不要阻碍我和校长的会面。他认识我,他每年都到学校进行致辞演讲。在我读书期间,他在Sagar大学的哲学系做过演讲。他认识我。”
秘书通知教育部长,他把我喊了进去。他说:“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