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专区切换至【手机版】

00-奥修传的翻译(修订中) - 第 41 页

背景颜色  前景颜色  字体颜色  字体大小   鼠标双击滚屏 (1-10,1最慢,10最快)

因为审判长是会议的主持人,所以法院的审判员们也在场,并且几乎整个高院的提倡者们都来了——他们全被震撼了!但是噶尼史.巴哈特成了我家的常客。他的车停在我的门外,几乎成了例行公事。

那些有案子正在高院审理的人们,开始来找我,我说,“我帮不了你们。”

他们说,“只要你的一个字,他不会违背你的意思。”

我说,“我不能做任何这种事情,他来这里,带着对我很大的尊敬,我不能提出这样的琐事。”

这成了一个问题。我不得不让一个仆人把这些人拒之门外,否则任何人都会进来说,“我有很大的麻烦,只要你的举手之劳就能救我于水火之中。”

当他从主审判长的位置退休以后,他成为萨格大学的副校长。那时,我已经成为贾巴尔普尔大学的一名教授,一次,我去萨格参加一个关于所有宗教的公开大会。他听说我来了,便邀请我去他担任副校长的那所大学。

我曾经是那所大学的一名学生,由于这一次是副校长召集的会议,所有的教授和学生都来了,我只担心一件事情——他会再次做同样的事情。教过我的教授在那里,数以千计的学生也在那里——他做了同样的事情。

当我经过他所站的主席台,他触摸我的脚,并且对观众说,“博学是一回事,知道你自己的体验——面对面——是另一件完全不同的事。在我漫长的一生中,我曾经位居高职,我遇到过许多博学的人,我可以绝对肯定的说,博学并没有改变他们的存在。存在的改变需要经过另外的门,而不是头脑之门。”

那是一个巨大的震撼!他们中间的许多人是我的老师,是我在校时比我低年级的同学,而他们的副校长居然触摸我的脚……在我演讲完之后,我的老教授们集合起来,说,“这是一个奇怪的现象,绝对出乎我们的意料之外……”

我说,“我曾经跟随你们学习,但是你们从来没有深入的看过我,你们从来没有看我的眼睛。你们从来不思考我所问的问题,你们只是简单的想一件事——我只是带来麻烦,因为你们没有答案,而你们没有勇气说,“我不知道”

知识份子在这一点上非常脆弱,他们不能说,“我不知道。”

只有一个开悟的人可以说,“我不知道”,他的无知和他的开悟是同义的。

我是大学里的一个学生,我赢得各种各样的辩论,获得全国的冠军。各种各样的奖品和奖杯(金的或银的)堆满了我的系主任的办公室。他开始告诉我,“如果你继续这样赢下去,我想我要换地方了,这里已经没有空间了。”

我说,“你不用搬出去,我会搬走所有的奖品和奖杯。”

他说,“不,这是我们系的荣誉。”

我说,“那么你必须决定你留在这个办公室,或是离开”,最后他搬走了,他在阳台建了另外一件小办公室,因为他的整个办公室成了一个展示厅。”

一天他问我——因为在我们的大学将要举办一次全国的大学竞赛——“为什么你不断的去远方旅行,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说,“我没有任何目的,我爱它——那是我玩耍的方式。那是我讲故事的方式,没有任何目的,只是纯粹的喜悦,洋溢的生命。我还没有老到要去思考目的。”

他说,“什么?”

我说,“是的,我还不够老,我还没有老到要去思考目的和意义。我对我做得任何事情感到欣喜,没有任何目的。”

我告诉我的系主任,“没有目的,我享受演讲,我喜欢心对心的谈话。”

那天,竞赛将要举行……,通常是每个学校出两个人,一个反方,一个正方。我是反方,但是我的同伴变得如此紧张……。那是他第一次走上舞台。

我从前的搭档在一次事故中不幸去世了,所以我不得不另外找一个,而那是他的第一次,我努力帮他准备……让他重复很多次,但是最后当时间到了,他消失了。

所以副校长问我怎么办,我说,“我可以应付,首先我会站在正方的立场说话——因为我的搭档不见了,而我不准备放弃那个奖品--然后,我会站在反方的立场说话。”

他说,“我的上帝,你会做所有的事情?”

我说,“只是试一下,那会是一个很大的享受。”

所以我先当正方,再当反方,我得到了所有的奖金,第一和第二。

当我走出去,副校长把我拉到一个角落里,说,“这真是一个奇迹,当你支持那个观点,我在想你将做什么?你如此论据充分,我认为你不可能再反对它,但是当你开始反对,我想,我的上帝——-你的辩论如此清晰,那一边的论据发生了什么……?”

他说,“但是我想要问你一件事情,那正是我把你从人群中拉出来的原因。你自己相信哪一边?”

我说,“我只是热爱说话,你只是听到了两边--事实上有很多边。如果你想要,某一天我可以从很多立场来说话。今天这里只有正反两边,但是还有很多中间的立场,对于每一个主题,至少有七个立场。” ?

他说,“那会让我发疯的,只是这两个立场就已经让我离开了头脑,我想我已经睡不着了,因为我想知道哪一边是对的。”

我说,“那是你的问题,我享受整个游戏,而我得到了两边的奖金,这好得多。如果你能说服其他的副校长只需要一个人,一个人能代表每一边,那对我来说会容易得多,因为我不需要再去为别人准备。那更好,也更容易。我没有任何信仰,我没有任何偏见,我完全的开放,因为我喜欢,这只是一个游戏。”

你的生命应该是一个游戏,而不是目的。

你的生命应该是一个娱乐,而不是目标指向的。

它不应该成为交易,而应该成为纯粹的爱。

 

04-15奥修的良师益友,若依博士

 

我想起我的一位教授,他是个很美的人:教授若依。他过去是阿拉哈巴德大学哲学系的主任,现在已经退休。我进入他课堂的第一天,他正在解释绝对的概念。他是布拉德利和桑克拉学术的权威。两个哲人都相信事物的绝对化——这已成为他们对神的代名词。

我问他的一个问题开始了我们的亲密关系,也使他尽其可能地对我敞开心扉。我只是问:“你的‘绝对’完美吗?它已到达顶峰或仍在成长?如果它在成长,就不是绝对,也不完美——如此它才能成长。如果有更多的可能,更多的枝叶,更多的绽放——它仍拥有生命。如果它已全部完善——即绝对的定义:那么就没有成长的可能——它已经死了。”所以我质问:“说透彻一些,因为‘绝对’对于布拉德利和桑克拉学术而言,是神;那是他们对神的哲学名称。你的神是死还是活的?你必须回答我这个问题。”

他真的是个很诚实的人。他说:“请给我时间想想。”关于布拉德利和桑克拉学术,他在牛津和贝那勒斯大学各有一个博士学位,并且他是这两个学术公认的权威。因为他已经证明:西方的布拉德利和东方的桑克拉发展出的哲学结论互相吻合。而现在他说需要时间考虑。

我说:“你的毕生都花费在绝对论的写作上——我看过你的书,还读过你未出版的论文。而你教了大半辈子的书——难道没有人问过你这么简单的问题吗?”

他说:“没有人问过我;不仅如此,连我自己都没想过这个问题——当然,完善的事物是死的。任何有生命的东西都不完美。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念头。所以请给我时间。”

我说:“你可以用尽可能多的时间来考虑。我每天会提同样的问题。”这件事持续了五六天。每当我走进教室他就开始发抖,我会站起来说:“我的问题呢?”

他说:“请原谅我,我决定不了。这个问题让我进退两难。我不能说神不完美;我也不能说神是死的。但你已经征服我的心。”

他把我的行囊搬到他家,并且说:“你不能再住旅馆了。你必须来我家和我一起住。我有很多东西要向你学——因为我从没想过这样的问题。你否定了我的所有学位。

在他移职去另一大学前,我和他一起住了六个月。他想让我跟他一起移去那所大学,但我的副校长不乐意了。他说:“若依教授,你可以走。教授可以来去自由,但我们再也找不到这样的学生了。所以我不会把他的学籍交给你,我也不允许他离开这所大学。我将写信给你任职的大学,不论你移到哪里,都不准把我的学生拐走。”

但他仍然很钟爱我。这是个罕见的现象:几乎每个月他都从大学赶两百哩路来看我。而他每个月都回来一趟只是为了看我,和我一起坐一坐。他说:“现在我有更高的薪水,而且那里的环境也挺不错,但是我太想你了。讲坛变得死气沉沉。没有人能象你那样提问,也没有那种让人无法回答的问题。”

我告诉他:“这是你我之间的协议,我只把无法回答的问题称作问题。如果它能被回答,那还算是问题吗?”

神,是完美的、绝对的、无所不能、无所不知、无处不在;所有宗教都用这些词来形容神。然而它是死的,没有生命,不能呼吸。不,我拒绝这样的神。因为这种躺在棺材里的神会让整个宇宙毫无生机。

切换至【手机版】|主站|Archiver|小黑屋|BOOKS51论坛

JS of wanmeiff.com and vcpic.com Please keep this copyright information, respect of, thank you!JS of wanmeiff.com and vcpic.com Please keep this copyright information, respect of, thank you!

51La

GMT+8, 2025-6-7 01:39 , Processed in 0.035730 second(s), 13 queries , Gzip 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