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是一个要探讨的问题,它是对你们自己内在空间的一个探询。头脑里游移不定的思绪停止了,你们来到一个内在宁静的空间,那里什么运动也不存在。this13
我一直想把塞伯(Seppo)介绍给你们,因为他是在这个地球上行走过的最珍贵的诸佛之一。
他自己的方式是独一无二的;在他的教导里,语言是不重要的,重要的只有「如是」,只有存在完全的寂静。鸟儿的鸣叫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经典。而竹子的评论是非常诚恳、真实和中肯的。
塞伯会喜爱这个集会,喜爱这个在宁静中等待的时刻。他没有我这么幸运。存在很不公平,他只有几个门徒。整个世界都应该是塞伯的门徒,因为他给出的是最终的本质。
(小鸟的叫声穿过佛堂的宁静)
这就是塞伯。
他们都聚在这里。this02
南泉是最伟大的禅师之一。我可以把他和佛陀,摩诃迦叶,菩提达摩,赵州和怀海并列。有过成千上万个师父,不过南泉依然突显出自己的美与独特性。他变得众人皆知,以至于他以前有一所小房子的那做山现在被称为南泉山。this03
顺便说一下,前几天我收到一封道元希运创建的曹洞宗的邀请信。他们正在广泛地庆祝一个有着千年之久的传统。曹洞宗的主持一定读过我的书。他一定听说了那个故事,我承认我实现了佛陀的承诺:他会在25个世纪后回来,他的名字会是「朋友」——弥勒佛。
道元及其宗派的代表——那里只有两个禅宗宗派,曹洞宗更为古老……你们会高兴地注意到,曹洞宗的主持认定了我具有那种意识和觉知,我实现了那个承诺。他问我是否可以去参加他们的庆典,如果不行,至少要把我的长袍寄过去——这是禅宗古老的传统。
我寄了一件长袍去他们的庆典,还有我的信息。那个庆典大约有一百万人参加,有超过250名政府官员受日本政府委托出席这个庆典。
我让我的门徒带着我的长袍、我的短笺和信息去那里。曹洞宗的主持带着深深的爱与热诚把我的长袍和信息呈现给整个集会。他已经告诉我,很快他就会来拜访我,来看我的人。
事实上,这是唯一活着的禅宗集会。在那一百万人和250名政府官员代表当中,没有一个人完全了解你们每天在这里感受的空间……
因为语言——佛陀的、菩提达摩的、南泉的或者芭蕉的——只是形式上的名字。它们都代表同样的空间;每当有人准备好接收,它们就会在那里突然降临。
我收到过许多信,说在静心中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发生——就好像某种东西降临了,来自于彼岸的一种深深的宁静,它是沉重的、几乎是实在的。在那种宁静中,芭蕉存在,佛陀也存在。当你不在了,所有的醒悟者都存在于你里面。然后这种聚合就成了一种永恒的现象。
我们一直在这里,永远在这里。有时候你们会忘了你们存在,不过这是无关紧要的。迟早你们会重新认出来,总有一天你们会再次看到你们水晶般透澈的存在。
时间没有关系,空间也没有关系,你们从来没有到来,也永远不会离去,你们就是你们。
如是!this04
有一个日本人翻译了我谈论《法句经》(佛陀最伟大的经典,「虔诚的道路」)的一本书,前几天他写信给我:「我感到惊讶:你不懂日语,你不懂巴利语,你不懂梵语。而在你谈论《法句经》的演讲中,在许多地方,你都把那些基督教传教士放上去的词语改动了。」他简直惊呆了,因为他查阅了日文的译本,他发现我每次都是对的。他无法相信,一个不懂日文的人怎么可以说出要用「信任」这个词来替代「信仰」。
我可以明白他的困难,不过对我来讲,这并不是一件难事。我不是个评论家。当我谈论任何人的时候,我并没有约束,我只有自己的见解,自己的阐释。而当我说某些东西改动错了、翻译错了,那并不是说我懂翻译过来的日文或者中文。这只是说我了解佛陀的心。我知道那种空无的心,这也是我自己的体验。碰触到空无之心的师父不可能用信仰来谈论。只有瞎子才有信仰……
不过我可以明白这个可怜的翻译者的困难。他已经尽力了,不过他的制约会无意当中出现在这里和那里。我并不是责备这些译者,不过他们为西方人制造了困难。只是读他们的翻译,西方的头脑无法完全了解他们是在哪里翻译错了。我可以看出他们哪里翻译错了。我还可以给你们指出,当你们看到了,就看到了;当你们知道了,就知道了——没有信仰,也没有信念。那些词语属于瞎子的世界。而我们进入的是诸佛的世界。empti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