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夜晚是非常特别的,那些在场的人是非常幸运的。这种寂静,这种欢笑,我的视线和你们的视线交汇了,我的双手被领悟了——我们已经创造出一个已经在世界上消失的金色的时代。我们已经带回了摩诃迦叶、菩提达摩的时代……这个群体可以让任何成道者高兴。
确实如此,当交流发生,交流者就消失了——你们立刻就可以感受到这一点。在这里,你们就像一个意识,没有分别。在你们的宁静中,你们是一体的。在你们的欢笑中,你们是一体的。这种一体性就是通往你们意识的最终觉醒之门。
我们在宁静中融为一体,让我们也在欢笑中融为一体。对我来说,没有欢笑的宁静是死板的,而没有宁静的欢笑是肤浅的。当宁静与欢笑相会,它们就创造了一支舞,而我们在这里的努力就是加入这支宇宙的舞蹈。
只要在整体中放松……
不要让自己当一个旁观者。
不要保持分别……livzen06
百丈(Shui Lao)禅师问马祖……马祖是禅宗奇特的师父群体里面最奇特的师父之一。百丈问了一个简单的问题:「为什么菩提达摩要来中国?他必须要传递什么特别的东西?」马祖给他胸口一脚,把他踢倒在地上:百丈就大彻大悟了。
像这样的公案让学者们感到困惑。发生了什么事?马祖是在显示说菩提达摩是来杀掉你的自我,让你从死亡的恐惧中解脱出来。马祖对着他胸口一脚,把他踢倒在地上。这非常奇怪,非常突然,这是出乎意料的。他只是问了一个简单的常识问题;任何学者都可以解释为什么菩提达摩要来中国——他来传播佛教,来传播大师的信息。
不过没有人会想到,马祖会这样对待这个可怜的发问者,而且非常突然,完全无法预料……不过只是对我们而言,这才是突然的和出乎意料的;马祖可以看出这个人的修为、成熟度……他只需要被轻轻一推,这个片刻是不允许错过的。马祖对着他胸口一脚,把他踢倒在地,这也许完全停止了他头脑的运转,因为太出乎意料、太奇怪了。在那个头脑停止的时刻,他就解脱了。突然之间,鹅出来了!百丈成道了。
他站起来,拍手大笑,他说:「多么非凡!多么奇妙!在头发的末端,我直接领悟了集中精神无数状态的根源,以及它不可胜数的微妙含义。」带着深深的敬意,他低头鞠躬,然后退下了。
后来,他在集会上说——他自己也成了大师——「自从我被马祖踢了一脚,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有停止过大笑。一个人怎么可能不笑呢?这件伟大的事情太荒唐了!……」
自然,对禅的传统不熟悉的人会对这种行为感到震惊。如果在此时此地,我突然打玛尼夏,虽然她还没有成熟——不过如果我打她,你们会了解吗?你们会想:「这个人已经疯了。」你们会想:「我们早就知道他是个疯子;不过现在他已经彻底疯了。」然后从明天开始,坐在前面的人就会保持警觉:随时……
这会发生的,在我比佛陀让更多的人成道之前,我不会离开这个世界。我正在观察有谁长出了翅膀,谁已经准备好挨打了——所以不要感到惊讶。当有人挨打的时候,要为此庆祝!这个人已经成道了。
不过没有和禅处于深深的共鸣中的人无法理解这一点——印度教徒,回教徒,基督教徒或者犹太教徒——因为在他们的整个历史上没有这样的东西。他们的整个历史不过是或多或少的智力体操。
禅完全是存在性的。师父不是教给你某种教条,他必须把你从你自己制造的牢笼当中释放出来。他使用一切随意的、方便的方法,他不会担心人们会怎么看待这些方法,他会使用他们。
还没有比禅师更慈悲的人……
做好准备。比起马祖的时代,这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不过我希望让那个美丽的时代和这些美丽的公案再次复活。但是一切都取决于你们。如果你们慢慢地扔掉你们所有的垃圾,变得更加警觉,一个片刻都不要忘记——行走,坐着,工作,躺下,都有一股不停涌动的记住的暗流——那我开始踢人的日子就不远了。没有必要真的把人踢倒,因为在我和马祖之间,许多时间已经过去了,我已经有更精练的方法!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个原始人。
我会用自己的方式来踢人和打人,所以不要等着我真正踢你们的胸口。没有必要……我已经发展出更为精妙的方法——不过不管怎么样,你们都必须做好准备。tahui31
(翻译者vilas)
奥修传
10-35 奥修调侃石头尼斯可瑞亚
奥修调侃尼斯可瑞亚,他理了个光头。在石头希迁禅师的演讲之后,奥修称他为石头,并让他带一根禅杖到演讲上来
我懒得都不会去敲自己的头,更不要说敲别人的了。我保留石头希迁禅师的这个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