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如果我的身体有病,我的医生知道得比我更清楚。我不干涉我的医生。我真的是一个不错的病人;你们可以问德瓦拉吉,你们可以问欣友。当我的牙齿有问题——你们可以问我的牙医——我非常有耐心。
事实上,他一定在奇怪……因为没有人喜欢牙科的座椅,但是我喜欢。我真的喜欢它。我找一个小借口,然后就立刻让我的牙医做好安排,我要来了。只是一个小小的借口,它不需要任何治疗——不过我喜欢那个座椅。
我从来不干涉他们做的事情;把我的牙齿弄来弄去,不管他们做什么,我都允许。这是他们的工作和他们的职责,我对此一无所知,于是我就置身事外。last218
今天早上,德瓦吉特在我的牙齿上工作。这是许多年来第一次,当我离开座椅,我问他:「你满意吗?」因为我可以看出他的不满——他一直无法按他希望的那样在我的牙齿上工作。
到了晚上,我告诉他结束这个工作,因为谁知道明天会怎样呢?我也许就不在这里了,那么修补我的牙齿就完全是荒谬的。他尽了最大的努力,不过我是一个教导每个人都处于当下的师父……
欣友一直辛勤地工作,将我照顾得很好,不过她还是一直问:「你爱我吗?」我坐在牙科的座椅上,气都接不上来,而她在问:「你爱我吗?」因为我对我的牙医保证:「我不会说话」……不过那是不可能的。
因为我没有说「我爱你」,她一定很不舒服,所以她忘记把毛巾放在我的浴室。我不得不没有用毛巾洗了澡。后来我问她,她说:「对不起。」
但这不仅是她的情形。每个人的情形几乎都是这样。而我的整个教导就是你们必须尊重自己。问这样的话是非常有失尊贵的——特别是对一个已经把爱给你们的师父。为什么要做乞丐呢?我在这里是要努力把你们弄成皇帝。
当你们明白生命的荣耀的那一天、那一刻,别的东西就不需要了。你们就足够了。从中会升起极大的喜悦:「啊哈!我的上帝!我一直在这里,却总是在别的地方去寻找。」this07
前天晚上,我去我的牙科——它就在我图书馆的旁边——欣友和我一起去的。那里新设了一面更衣镜,她让我看,她说:「奥修,并不是只有女人在镜子前站几个小时。我一直在观察:每个经过这里的人都站在镜子前面,把他的衣领拉好,笑一下,往四周看一下有没有人在看。」
你们是那么害怕。即使是照镜子,你们也担心别人在看。享受照镜子,没有问题。如果你们的小胡子一边是这样,另一边是那样……把它弄好!这里面没有什么不对,这不是罪过。yaahoo24
把庄子厅改造成奥修的新卧室工作开始,用大理石的墙壁和地板、落地窗,可以俯看到花园里制造的瀑布景观。奥修的图书馆会和延伸到他的房子里。
(翻译者vilas)
奥修传
10-24 致力于创造的世界科学院
1988年1月,奥修再次谈论致力于创造的世界科学院,这是他在罗杰尼西小区的愿景
我有我的愿景,我希望我的人能注意到它。这个小区不是为了那些老式的归隐者,他们什么事也不想做,只想要庇护所和食物。在东方,小区一直是这样的情况……
我希望这个小区慢慢地发展成一个致力于创造的世界科学院。这也许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综合。你们对宗教真理的探索并不妨碍你们对客观真相的探索,因为两个领域完全是分开的;它们没有重迭。
你们可以是一个科学家兼静心者。事实上,你们越是深入静心,你们就会发现更多的明晰,更多的聪明才智,更多的天赋在你们里面开花,那可以创造出一种全新的科学。
过去的科学是作对反对宗教的反应被创造出来的。我所谈论的新科学不是反对任何东西的反应,而是一种满溢的能量、聪明才智和创造力。政治腐化了科学,因为它自身的兴趣只在于战争。宗教无法接纳科学,因为它们全都是迷信,而科学会摧毁它们所有的神和迷信。
科学在一种非常艰难的处境下走过了这300年,它一方面和宗教斗争,另一方面却又无意识地成了政客的奴隶。
我希望把这个地方发展出来,我正在筹建一个世界科学与艺术学院,它将完全致力于积极的生活目标……
前几天,日本的村越(Masashi Murakoshi)博士在这里。他20年来一直在广岛工作,进行实验。当原子弹爆炸的幅射变得越来越微弱,他有了一个比爱因斯坦更为重要的发现。他去了广岛,他对一个事实感到奇怪,就是原子能及其幅射只在某种数量上才是破坏性的。如果数量少一点,它就是很有创造性的,有很大的生产力和极大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