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一个寻常的花园。那些树和你们一样,长年来都在聆听我的话语。那些树深深地爱着我,就好像你们爱我一样深。这些树也是我的门徒。所以要对他们保持尊敬。要好好地照顾它们,和它们在一起的时候要保持清醒的知觉,这样你不仅仅能成为一个好的园艺师,你的意识质量也会有很大的飞升——变得更加怜悯、更加神圣。
用全心全意地爱来浇灌这些树,它们不能说话,但是它们非常敏感。
最近科学家对植物的研究表明,树能够阅读人类的思想,它们的敏感度远远地超过人类的敏感度。这是非常具有启迪性的研究成果。
科学家们发明了类似测量心电图的仪器,他们把这个仪器安装在一棵树身上,后这个仪器就开始将树的感觉转换成图像。当他们拿来一把斧子伪装要砍树的时候,仪器测量到的曲线发生了急剧的变化,就像疯了一样剧烈的颤抖,原有的安详、平静的韵律消失了。伐木者什么都没做,只是心中含有「砍树」这个念头,树便察觉了。于是树的敏感度得到了科学的验证。
更加奇异的是,如果伐木者仅从树边走过,而心中没有要砍树的念头,仪器测量到的图像就保持相对的平静。这取决于那个人的心念——他的念头能转化成某种特定的波,而树能够感觉到这种波,因为他们比人类更加敏感。
三天前,在庄子堂的旁边还没有花。有一天暴雨来临,而到了第二天早晨忽然间那儿就长出了美丽的向日葵——只是一夜之间!我注意过那个地方,前一天晚上还没有花,但是到了早上,花儿忽然生出来了。
一个像我这样的人对花香有过敏症……
我的园丁,穆塔,不得不将花儿全部种在我的紧闭的窗外,这样我就能随时欣赏玫瑰花,又不被它们的香味所影响。可怜的穆塔,这加重了她的工作的辛劳,因为要在我的房间四周种玫瑰花是非常吃力地工作,有太多又高又大的树,它们投下的阴影妨碍了玫瑰的生长,而玫瑰是一种喜光的花,没有足够的阳光照射,它们无法开得漂亮可爱。所以穆塔总是在不停地搬移花盆……
她想方设法让我无论在房子哪一角,举目便能看到玫瑰花。她通过巧妙地摆弄阳光欺骗了玫瑰;她不停地打圈移动花盆;无论什么时候,当她发现有朵玫瑰完全开放时,就会把它搬到离我窗口最近的地方。如果她发现哪朵玫瑰在阴影中不高兴了,就把它移到阳光中。因此她要做双倍的打圈运动,就好像扶轮社俱乐部……但她做得很棒,非常用心。她知道我喜欢玫瑰,但是又受不了那香味。我对花香非常敏感,花香很容易打扰到我……
最近几天我一直都看见一只小鸟。到了美国之后,就再也看不见它了。这只小鸟非常美:它是纯白色的,只有头是黑的,还有一条长长的尾巴——这只鸟非常小,而它的尾巴几乎有身体的六倍那么长。因为尾巴很长,它不像别的鸟那样飞。它在空中飞翔的时候,就像一条鱼划过水面。我问了人们……因为我从没看见过如此奇特而美丽的鸟。还有……每天早餐和晚餐的时候,它都一定会来。Shunyo告诉我,这种鸟儿非常珍奇,它的名字叫做「天堂鸟」。
我说,「它就像是从天堂飞来的鸟——不像是地球上的。它的美是如此独特……有一个小小的黑色的脑袋、全身像雪一样洁白,还有那么优雅的长尾巴——这使它几乎不能飞,只是从一棵树上跳到另一棵树上。它飞起来就像一条鱼在水中滑翔。」我对 欣友说,「仔细看!它不可能只是一只,应该有一个女朋友或是男朋友——也许它是来自天堂的鸟中天使,但它不可能是住在地球的鸟中圣人!」
欣友说她看到过他的女朋友。它的女朋友尾巴稍微小一些——这就是唯一的差别。但是目前为止我还没有看过它的女朋友。我的经验是,如果女朋友先来到我这里,那么男朋友一定也会随之而来。但是如果是男方先到,整件事情就没有必要了——女方也许会把我当作敌人。因为妒嫉的缘故。所以这个可怜的家伙独自一人前来,每天我都在观察;女方一定就在附近,但她故意避开我,躲着不出来。
(……)存在会好好照顾在它之中的海洋、山川和星星……
(翻译:ashara水平有限,不足之处,请来信指正:premsatya@126.com)
奥修传
10-06 奥修演讲的奇迹
1987年1月8日,奥修在庄子厅给予了一系列早晚的演讲,谈论纪伯伦的《先知》。在2月和3月,奥修回答门徒的问题。在奥修到达和离开大厅的时候会有现场的音乐和舞蹈。
纪伯伦说:「如果这是收获的日子,我是在什么土地上播下的种子呢?我已经想不起是在什么季节了。」
每次我读到这段话,它总是让我想起自己。我整个一生都一直在世界各地播种。……而我已经想不起是在什么季节了。我没有等到合适的季节再播种,因为下一刻是不确定的。也许我还在这里,也许我就不在了。而如果这个时候你们在这里,那最好不要去管春天。让种子在你们里面等待。当春天来临,这些种子就会发芽。mess103
我用尽一切方法邀请你们跳舞,如果你们足够疯狂,你们至少就会开始鼓掌。而在这个片刻,你们就忘记了同时抓着窗框和鼓掌是不可能的。你们一开始鼓掌,窗框就抓不住了;你们的手就从上面滑了下来。razor13
你问:奇怪的是……我越靠近你,我就觉得越平凡。它是一种平静、冷静和空,而出于这个空间,我发现自己和你在一起跳舞,欢呼,大笑和享受。不过那种感觉非常不同——虽然某些东西已经走掉了,但是我无法想起它。如果要我用语言描述这种新的感觉,我只能说:「爱」。不过我并不确定和确信。
噢,亲爱的奥修,这是什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