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让他们窃听好了。我们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他们可以来这里享受,但是可怜的人!——他们觉得不好意思来,所以他们就窃听。
所以每次你们通电话的时候,都给这些乞丐一些灵性的东西!transm43
1986年6月19日,奥修从乌拉圭飞往牙买加,他在那里有两周的签证,但第二天早晨就有警察来告诉他在晚上前离境。6月20日,奥修飞往里斯本,他静静地在一个乡间别墅呆了几个星期。警察包围着他的别墅,在6月30日,奥修飞往孟买。
(翻译者vilas)
奥修传
09-18 奥修回到孟买,回答关于他的桑雅生运动的问题
7月30日,奥修到达孟买,住在桥合(Juhu)海滨普加西(Swami Suraj Prakash)的房子里。第二天,奥修开始每天接受采访,给予印度语和英语的讲道。成百上千的门徒从世界各地来与他在一起。奥修回答了关于他的桑雅生运动的问题
你一直接受记者的采访。这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
不管我是对我的门徒讲话,还是对记者讲话都没有区别,因为最后我说的话都会传到我的门徒那里。
通过记者,它也会传到其它人那里。
有许多人想听我讲话,但是由于许多原因不能前来。他们正统的头脑,他们传统的思想,他们听到的关于我的谎言……通过新闻媒体它甚至可以传到这些人那里。新闻媒体只是一种手段,我使用所有可能的手段来散布已经发生在我身上的芬芳。
我特别选择了记者是因为即使我不对他们讲话,他们也一直写关于我的各种各样的愚论,谎言……最好还是让他们和我交谈,对我有一个清晰的概念。这是他们对读者的责任,那就是传递真理,不要散布谎言。我非常尊重新闻媒体,因为它是保护个人,保护他的言论自由,保护他的个体性,反对有权有势的既得利益者最伟大的手段之一。
我是一个人反对既得利益者——他们有很大的权力,但是如果新闻媒介和我一边,把真理传达给大众——一个人就可以比一个政府更为强大。
在美国,我已经看到这一点发生了。美国政府无法谋杀我,这要归功于新闻媒体……
我尊重新闻媒体。不过我想说印度的新闻业还没有那种伟大的质量。它是三流的。没有问我,他们一直说我从来没有说过的东西。
那就是我接受这些采访的原因。last614
你问我,我是否能够以这样一种方式演讲,把我的信息带给人们,让它变得更被接受,让它变得更平常。
它不可能——至少,只要我还活着,它就不可能变成平常的。你们有许多平常的教条,平常的宗教,平常的意识形态。我的途径将会保持是不同寻常的,因为平常的途径占据了所有的领域。必须要尝试一下某种不同寻常的方式。
我知道你爱我,你希望我的信息传到人们那里,但是你的爱是盲目的。你没有看出你所说的话其中的含义。
你说的是:「你的信息不能更被接受吗?」那意味着我不得不妥协。我必须考虑到我周围的那些盲目的人并且适应他们的观念。这是对真理的背叛。每一个妥协都是一种背叛。
我的信息将会保持是普遍的(universal),即使我是唯一一个信任它的人,因为它的普遍性并不意味着追随者的数量。
它的普遍性意味着它是存在的基本原则。我无法想象它怎么可能变得更被接受。
唯一的方式就是敲尽可能多的门,从屋顶上大声呼喊,希望也许有的人没有聋,也许有的人没有瞎。但是我不可能在任何点上妥协,因为这不是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