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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奥修传的翻译(修订中) - 第 21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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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在日常生活中你也会感到语言的乏力。如果你没有感到语言的没用,这表明你完全没有活过,这表明你生活的很肤浅。如果无论什么你生活的能被语言所复盖,这意味着你完全没有生活过。

当第一次某事情发生,这是超越语言的,生命发生在你身上,生命在敲你的门。当终极在敲你的门,你只是简单地超越了语言——你变哑了,你无法说,甚至一个词都没有出现。无论你说什么都是那么苍白,那么僵死,那么没有意义,没有含义,这看上去你在对发生在你身上的这个经验做不公平的事情。记住这点,因为Mahamudra是最后的,最终的经验。(Mahamudra ?表示和宇宙的整个高潮在一起)

我自己在童年的经验是…我们镇子里泛滥的河流——没有人在它泛滥的时候曾经游泳度过它。它是一条巨大的河。一般情况下,它是一条小河,但是在雨季他至少有一英里宽。水流巨大,你无法在里面站着。水很深,没有方法坚持。

我爱它。我等待着雨季,因为它总是有所帮助…会有那么一会我觉得自己就要死了,因为我很累,无法看见对岸,波浪那么高,水流那么急…没有道路回去,因为现在岸已经很远了。也许我正在中间,两头都是一样远。我感到筋疲力尽,水会带着强力将我沉没,也许这会发生在当我还能看见某一刻:“现在不可能再活下去了。”这时我会忽然看见自己在水面上,我的身体在水里。当它第一次发生,这是让人非常震惊的经验。我想我一定死了。我听说当你死了,灵魂会从身体中出来:“所以我从身体里出来,所以我死了。”但是我能够看见身体仍旧在奋力到达对岸,于是我跟随着身体。

这是第一次我了解到本质存在和身体的关联。它仅仅在肚脐之下联系——肚脐以下两英寸——大致就象一条银色的绳子,一条银色的带子。这不是物质的,但是它象银子一样发光。每次我到达对岸,在我到达岸边的那个时刻我的存在会进入我的身体。第一次是很让人震惊的,然后这成了我很棒的娱乐。

当我告诉我父母,他们说:“有一天你会在河里淹死的。这是一个明显的信号。当河水泛滥的时候不许再到河里去。”

但是我说:“我很喜欢它…自由、没有重力的压迫,完全离开地看着自己的身体”…

同样的经验在河里发生了很多次,所以不再会害怕…

这通常会在身体到达岸边的时候自动地发生,我的存在进入身体里。我没有进入身体的意识,它总是按照它自己的方式发生。

童年的时候我经常带着我的朋友去河那儿。河边有一条小路。在那条小路上走是很危险的,只要有一步不留意就会掉进河里,那是河最深的地方。没有人经常从那走,但是那是我最喜欢的地点。我会带着我所有的朋友跟我一起沿着那条狭窄的小路走过去。很少有人准备好和我一起走,但是这些少数人都会有一个美丽的体验。他们都会说:“真奇怪,思想停止了!”

我会带我的朋友们到通火车的桥上,从桥上跳到河里。这是危险的,当然危险,这是被禁止的。总有一个警察站在桥上,因为这个地方人们常用来自杀。我们不得不贿赂警察,说“我们不是自杀,我们只不过是喜欢跳水!”渐渐地他知道这些是同一些人——他们不是来自杀或干其它什么事情,他们老来,他们老来并且对自杀没有兴趣。实际上,他开始爱上了我们,停止了接受贿赂。他说:“你能跳——我不看守这边。无论什么时候你想来时候就来。”

这是危险的。桥非常高,从那儿跳下去…在你到达河之前那儿有一个时间——在桥和河流之间的间隙——思想忽然停止了。

这些是我对静心的初次瞥见,这是我越来越对静心感兴趣的原因。我开始探寻这些时间间断在没有去高山、去河流、去桥上的时候,也是可以得到的;为何人们可以没有去其它地方,仅仅通过闭上眼睛,而使自己进入这些空间。一旦你品尝了滋味,这就不困难的。

你问我:尽管你是生而几乎开悟的,当我听你关于你早期生活的故事,我从未得到你审视自己如同一个精神探求者的印象。你在哪里寻求开悟,或者开悟只是因为完全地决心对你感到正确的东西永不妥协,从而产生的负产品?

有一些东西无法通过直接寻找得到。越有价值的东西,你越不得不曲折地进入。实际上你不得不做一些其他事情,只是简单地准备环绕着你得情形——在这种情况下事情,例如开悟,真理,才能够发生。

你不能寻找真理。你要去哪里找?喀布尔?Kulu-Manali?加德慢都?Goa?…然后再回家。所有寻找真理的人走过这条路,然后回家,但看上去比以前更傻了。他们没有找到任何东西。

你打算去哪寻找真理?你不知道道路,并没有地图,没有方向可以得到。没有人知道如何,哪里,何时能够认识真理。

真正的真理寻求者从不寻求真理。相反,他尝试清除自己所有的不真实、不可靠以及虚伪——当他的准备好了,纯洁了,客人自然到来。你不会发现有一个客人,你无法跟着他。他会来到你这里,你仅仅需要准备。你必须有一个正确的态度。

我的灵性从未象你所理解的语言感觉上那样。我从未去过寺庙和教堂,或是阅读经文,或是跟随某种练习去发现真理,或是崇拜神,向神祈祷。这些完全不是我的方式。所以你当然会说我没有做任何灵性的事情。但是对我而言,灵性有完全不同的内涵。它需要一个诚实的个体性。它不允许任何方式的依赖。无论代价是什么,它创造了它自己的自由。它从不在人群之中,而是单独的,因为人群从未找到过任何真理。真理只是在人们单独的时候被找到。

所以我的灵性跟你的灵性有不同的含义。我童年的故事——如果你能理解它们——会以某种方式指向所有的这些品质。没有人能称之为灵性。我称之为灵性,因为对我来说,它们给予了使人产生渴望的所有源泉。

当听着我童年的故事,你会尝试发现它里面的一些品质——不仅仅是故事,而且还有一些本质,象一条细线贯穿在我的记忆之中。这条细线就是灵性。

灵性,对我来说非常简单,就是发现自己。我从不答应其他人为了我去做这个工作——因为没有人能为你做这个工作,你不得不自己做它。你也不能直接做它,你不得不创造一些它发生的环境。它是一个发生,开悟、解放、觉醒、实现——所有这些词都绝对指向一件事情,它是一个发生。

这在许多人心里产生一种恐惧:“如果这是一个发生,我们能够做什么?无论什么时候它会发生,它就发生了。”不是这样的。它是一个发生,但是你可以为它发生的环境做很多的准备。

对那些不理解的人来说,准备环境看上去不是灵性的。但是它必定是灵性的,因为开悟发生了。

结果证明无论使用了什么方法都是完全正确的。通过目标证明了遵循的道路是正确的。

我从很小的时候就爱上了宁静。只要有可能我总是静静地坐着。自然地我家庭认为我将来会一事无成——他们是对的。我的确证明了我什么也不是,但是我并不反对它。

有时会达到这么一个点,我坐着,我母亲来到我这,并说:“看上去整个房子都没有人。我需要人去市场带一些蔬菜回来。”我就坐在她面前,我会说:“如果我看见什么人,我会告诉他…”

我在的时候就象不在一样,这被接受了,无论我在不在,没有关系。一次两次他们尝试,然后他们发现:“最好还是让他去吧,不需要对他有一点注意”——因为早上他们会派我去买菜,在晚上我会来问:“我忘了你派我干什么了,现在市场关门了…”在村子里蔬菜市场在晚上关门,卖菜的村民们回他们的村子里去。

我母亲说:“这不是你的错,这是我们的错。整天我们都在等,但是首先我们就不该喊你。你去哪了?”

我说:“当我出了屋子,就在附近有一棵美丽的菩提树”——佛陀就是在这样的树下觉醒的。树名字叫做菩提——或者英语里bo 树——这是因为佛陀。人们不知道在佛陀之前它叫什么名字,它一定有什么名字,但是在佛陀之后它跟他的名字联系在一起了。

那儿有一棵美丽的菩提树,这如此吸引了我。那儿通常有某种宁静,在它下面那么凉爽,没有人打扰我,我无法走过它而不在它下面坐一会。在那段时间的安宁里,我认为的一会儿变成了一整天。

在经过一些失望后,他们想:“最好不要再去打扰他。”他们接受了视我为几乎不存在的事实,这个情况让我非常非常的高兴。这给了我巨大的自由。没有人希望我做任何事。当没有人希望你做任何事,你进入了一个宁静…世界接受了你,现在你没有背负希望。

当有的时候我回家晚了,他们通常在两个地方找我。一个是菩提树——因为他们开始在菩提树下找我的时候,我开始爬到树顶坐着。他们会到处看,说:“他似乎不在这里。”

我自己会点头:“是啊,这是真的。我不在这里。”

但是我很快就被发现了,因为某个看见我爬树的人告诉他们:“他在骗你们。他一直在哪里,大多数时间坐在树上”——所以我不得不走更远一点。

 

03-05 奥修在学校的第一天,和山姆忽.度贝

 

那时候在印度,教育构造首先是四年的小学教育——这是一个独立的情况,在地方当局的管理下——如果你打算继续学下去,接着是三年的学习。总共七年,然后你会获得一个证书…

但是还有其它的道路,这是确切发生的。在四年的学习后你既可以在同一个方向上继续,也可以改变:你可以去中学。如果你在同一个方向上继续,你永远不会学英语。小学教育在七年之后结束,你被完全地教授当地语——在印度有三十种公认的语言。在4年的学习后,可以自由选择,改变调整。你可以去英语学校,你可以进入中学。

然后再是四年的课程,如果你继续,那么三年之后你成为一个大学新生。我的天!生命被多么的损耗啊!所有这些美丽的日子被残忍地浪费了,压得粉碎!那个时候你是一个大学录取者,于是你可以上大学。然后这又是六年的过程!总的算来,我在小学浪费了四年时间,在初中浪费了四年,高中浪费了三年,大学浪费了六年——我生命中的十七年!

我想,如果我能从中得出什么意义,唯一我想到的词,不管魔鬼和他的弟子们(指教育制度)正在做那么多的工作,我的意思是——唯一我想到的词是‘毫无意义’。十七年!当我八岁或九岁的时候我开始了这整个毫无意义的过程,所以我离开大学的时候我已经二十六岁了,离开大学是那么快乐——不是因为我获得金质奖章,而是因为我终于自由了。再次自由了。

我呆在父亲的村子里大约十一年,我几乎是被暴力强迫去上学的。这不是一天的事情,这是每天的例程。每天早上我被强迫去上学。我的一个叔叔,或无论谁,会带我去那儿,会在外边等待,直到老师接管我——就象我是一份从一只手传给另一只手的所有物,或是一个进行交接的囚犯。但是这就是教育:一个暴力和强迫的现象。

每一代都努力腐蚀下一代。这的确是某种类型的强奸,一个精神的强奸——自然更强有力的,个子更大的父亲和母亲可以强迫小孩子。从第一天我被带到学校开始,我就是一个反叛者。当我看到门的时候我说:“这是监狱还是学校?”

我父亲说:“你在问什么!这是学校。不要害怕。”

我说:“我不是害怕,我只是想知道我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这个大门有什么用?”

大门是关上的,所有的孩子,囚犯们,关在里面。只有在晚上孩子们被释放的时候门才会打开。我仍旧能看见那扇门。我仍旧能看见父亲陪着我站在那所丑陋的学校那,等待注册。

学校是丑陋的,但是门更加丑陋。这是一扇大门,称做“象门” Hathi Dwar。一头大象可以从那穿过,特别大。也许对马戏团的大象更合适——它也是个马戏团——但是对小孩子来说它太大了。

我要对你说这九年的许多事情…

我站在小学校的大象门前…从那扇门开始了我生活中的许多事情。当然我不是一个人站着,我父亲和我站在一起。他来帮我注册报名。我看着大门对他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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