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们的功能不是统治你们,它们的功能是为你们服务,是让我尽可能准确地和你们联结。
我们也许需要自己的电台,我们也许需要自己的电视台,因为这些人会切断所有的源头,这样我就无法接触到公众。
现在,一些像德国这样的国家已经制定法律,规定我不能进入他们的国家。如果其它国家看到我环游世界,也许他们也会这样做。然后他们就不允许我入境。
还有政府的压力,宗教的压力。所以我们需要自己独立的媒体,它可以不断通知你们和其它人——这样这些人就做不了任何坏事了。
现在他们唯一的恐惧就是人们会接触到我的书。这对我们来讲是一次伟大的胜利。那意味着他们绝对确定他们无法辩驳:他们没有反对我的有力证据。这一步只有当你无法辩驳的时候才会迈出,不然的话有什么必要呢?
所以这就是我们所在的世界——到处都被腐朽的,不合理的意识形态所统治。他们会在各个地方阻止我们。而那并不容易。
所以在他们开始阻止我们之前,我们必须有自己的安排。那么与其建立一个小区,现在我的努力只是拥有一个针对所有语言的完善的出版部门;一颗人造卫星,这样我们就能毫无困难地进行全球广播;还有一个总部,从那里你们可以得到所有的信息——通过它人们可以知道哪里有桑雅生。
我会住在总部,我们会安排,这样人们就可以来和我在一起。如果有国家禁止我入境,那么唯一的方法就是我应该在某个离我的门徒不远的地方,他们就可以来和我在一起。
所以我们必须要有这些小型团体,它们不是权力中心,只是起到为全世界所有桑雅生小区服务的功能。
现在每一个门徒都是一个小小区。light28
我感谢和感激你与我们同在。但我怎么能够感谢那些说反对你的话,想要破坏你的工作的人呢?
存在是非常慈悲的。它并不是漠不关心的,它并不只是一个旁观者。但你必须洞察到一切的深处。比如说,你爱我,你爱我因为我不是一个救世主,先知或者神,我只是一个像你一样的人。你担心,因为有人反对我——不要担心。这就是存在运作的方式。
存在的方式总是相反相成的。只有这样某些东西才变得重要。如果没有人反对我,那么我讲的将不会有任何影响。我希望喜爱我的人和反对我的人平分秋色——存在就是这样做的——他们有相等的力量,各占一半,而没有一个人是漠不关心的:要么他是我的朋友,要么他是我的敌人。
对双方我都感激,因为双方都在为我工作。我的朋友以某种方式工作,我的敌人以另一种方式工作。只是你必须要看到那个深度——对立的东西是统一的。我的敌人也在工作——事实上,比我的朋友工作得更卖力。我的朋友也许在他们的爱,在他们的平和,在他们的宁静,在他们的静心中保持沉默,但我的敌人不可能静静地坐着。他们必须从早到晚地谈论我;他们必须从早到晚地梦到我;他们必须反对我,而不管是否有人听他们的。他们是我的广告商。sword22
我是这个世界上最有争议的人,而其中的一个争议就是没有人知道那个争议是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last518
(翻译者vilas)
奥修传
09-06 奥修与教皇
此时教皇访问印度。奥修向他发出辩论的挑战,并且批评了印度教反对教皇的示威。桑雅生为奥修申请赴意大利的旅行签证,被无限期的推迟。当一个奥修的电视采访在意大利打破了收视记录,教皇禁止任何媒体播出有关奥修的节目,他还禁止奥修访问天主教的国家!
这个教皇一直在浪费你们的钱,他一直在毫必要地四处旅行。他来到了印度。不管他去哪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亲吻那里的大地。他可以在梵蒂冈这样做。没有必要,泥土在哪里都是一样的,不过味道肯定是不同的……当他在新德里机场着陆的时候,我在尼泊尔,我对我的人说:「这是他第一次尝到印度教的味道。」因为在印度除非你品尝了牛粪,不然你不能品尝泥土,而那是唯一根本的印度教教义。hari01
当我在印度的时候,我向他发出公开辩论的挑战,而他一声不吭,像个懦夫一样……
我当然有很多话要对他说,因为他是当今世界上最大的凶手之一,我必须指出他犯下的每一项罪行。所以为了子孙后代的缘故,必须把这一点记录下来。必须有人指出谁是罪魁祸首,是谁制造了所有的这些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