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准备打官司——我并不关心保释、所有的法律以及他们指证我的罪名。有136条罪名——但我并不关心。我想直接和那个女人对质,我想看看她有多大的胆量。我想听一下戴帽子怎么会被看成是藐视法庭。那我穿袍子为什么不藐视法庭呢?我要把两样东西都脱下来,以示对法庭的尊敬!
她明白了,最好不要惹这个人。那个首长跑来说:「你可以戴帽子,没有问题。放心。」
我说:「怎么回事?美国的这条法律修改了吗?」
也是这个首长在去监狱的路上告诉我——因为我拒绝保释……这是个奇特的案例,这是历史性的事件,因为这个空中监狱的首长一直辩论了三天也无法证明我犯了什么罪。最后他自己承认:「我无法证明对他的指控,但我希望法官知道,政府不希望这个人得到保释。」
在全世界,他们一直都在说司法独立,政府无权干涉司法活动。那个首长告诉我:「幕后真相是这个女人被贿赂了。她被告知如果她不让你保释,她就会当上联邦法官。」她只是一个地方法官,她野心勃勃。
我说:「如果她问我,我不会关心保释。我会告诉我的律师:『不要进行辩论。如果我在监狱里呆12天可以让一个可怜的女人当上联邦法官,那就这样吧。』」
公正是爱的副产品。
不过男人不知道,女人也不知道;他们都忘记了什么是爱。爱只剩下一个词,就像「上帝」一样……完全是空洞的。你打开「上帝」这个词,里面什么也没有。「爱」这个词也是一样。
只有那些知道自己的人才会有爱升起。
爱是静心的心中充满的光明。
当你们为爱留出空间,它就从你们的内在点燃。你们的思想必须被扔出去,你们的偏见必须被扔出去。然后就不存在公正的问题——你不可能被任何人不公正。你甚至无法对你的敌人不公正。mess119
我没有犯罪。我完全有自由去加州或者美国的任何地方,因为在加州的法庭上,他们用了三天都无法证明对我的一条指控。连空中监狱的首长都在结案陈词中承认,我们无法证明任何事情;但是辩方也无法证明任何事情。
现在这就好笑了。辩方不需要证明任何事情。它只是要反驳你捏造出来的虚假罪名。无罪是无法被证明的。只有犯罪才能被证明或者反驳。你们无法证明任何罪名,但美国律师还是希望——他愿意让和我一起的6个门徒保释——但他坚持把我的保释转交给俄勒冈,因为我是个危险人物。我有来历不明的钱财,我有成千上万的愿意为我付出一切的朋友。这些是我的罪名,我不能被保释;因为我有成千上万的愿意为我付出一切的朋友,我有来历不明的钱财。所以最好把我送回俄勒冈警局看管,在俄勒冈我们会做出关于保释的判决。
一个有良知的法官完全可以看出这些不是犯罪。因为这就意味着富人不能被保释。事实上,如果这个人有这么多朋友,那意味着这个人不可能是个罪犯。再说,如果这么多人喜爱他,他们可以付出一切,如果有必要,他们甚至可以去死,那你就不能称这个人为危险人物。如果有这多么人爱他,那就够了。事实上,这个人的签名就足以担保了。
但那个法官不是一个真正的法官。她是个女人,而且只是个地方法官。她正在等着她被升为法官。last428
奥修传
08-33 奥修被转送到俄克拉何马州县级监狱
11月4日,奥修被转送到俄克拉何马州县级监狱
美国的政府律师坚持要在俄勒冈决定我的保释问题。这比较荒唐,如果6个和我一起被逮捕的人都可以在这里办理保释,为什么我要被特殊对待呢?
不过原因就是他们想要延长到俄勒冈的时间。那只要6小时。但是他们让飞机把犯人从一个地方带到另一个地方;连飞行员都告诉我说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当俄勒冈快到了,我们就接到命令,要飞往另一个方向。他们只是在骚扰你。」所以我不得不进入其它监狱;12天里他们换了5个监狱。last420
奇怪的是,每次我去乘飞机,坐在警车里,有人把我带去移交给美国空中监狱,那个人会在他耳边悄悄说——我就坐在他后面,我可以听到——「这个人是危险人物,所以不要直接下手。甚至不要碰他的身体,因为全世界都在盯着,他一出去,他就会揭露在这些监狱里发生的一切。所以对他要友好一点,要聪明一点;不要把他当成犯人来对待。」
每次我从一个监狱到另一个监狱,都会传达这些信息。他们没有碰我的身体;他们没有直接下手。他们试图间接地下手,但他们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