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将会惊讶和震惊,连我的房间、我的休息室、我都卧室也被窃听了。表面上他们都说爱我,愿意为我去死。窃听我房间可能是什么原因呢?味味克怀疑过,因为她的房间也被窃听了。哈夏的房屋也被窃听了,每个打来的电话都被监听。现在,我的人不会在电话里谈论政治——也许是和朋友、和爱人通话。
当我怀疑这一点,我就问她。她说:「没有。那些我们怀疑是政府安插的人,我们才监听他们的电话。」
我说:「在四年里,你们得到了多少信息?你拿给我看。」
他们什么信息也没有。于是我说:「那有什么意义呢?这30个人四年里根本没有打过电话吗?」这只是一个偷听别人对话的借口。这是丑陋的、不人道的,这是专制的。这是犯罪。这是干涉人们的隐私。
我没有觉察到他们甚至窃听我的房间。你们很难相信——昨天我们发现并拆除了一个窃听装置。
她一直坚持我的房间要有一个紧急报警器,如果有事,保卫就会立刻知道。
我说:「在里面能有什么事呢?保卫就在外面。如果我有什么事,它会是从外面来的。他们应该有个报警器来通知我。我单独地生活。外面的人看不到我,我也看不到外面的人。这个报警器是没有意义的。」
她坚持说:某种紧急情况会用得着它。我说:「好吧,如果你这么坚持,这没什么关系。」但关键就在于——昨天我们才知道——当报警器被拆除,有一个小话筒。这就是窃听装置。
我偶尔会见一些人。她一直不希望我见任何人。但是我说:「这是不可能的。我对某个人有特别的讯息,对某个人有特别的指示。我不认为你可以胜任。所以必须把这些人叫来。」
所以这就是窃听我房间的原因——窃听我对我叫来的人都说了些什么?
她几乎创造了一个法西斯国家。这是丑恶的。这是犯罪。而那一票人都逃跑了。他们清楚一旦席拉及其主要成员离开,其它参与者也会有麻烦,因为很快事情就会败露……
但是我们不会让这些凶手留在世上。他们会破坏其它的小区,伤害其它的人。我会通知政府;我会通知国际刑警组织;我会通知所有的小区。我会通知媒体。要把这些人作为罪犯对待。bond02
让我产生我的房间被窃听了的想法就是,我会和来为我检查身体的德瓦拉吉说一些东西,而第二天席拉来看我,其中必然会出现我和德瓦拉吉的对话。
她在那方面真的很弱智,她会说:「我昨天晚上梦到你和德瓦拉吉交谈,你们发生了这些对话。不仅我做了这个梦,维迪亚(Vidya)做了同样梦,沙维塔(Savita)也做了同样的梦。」
我告诉席拉:「你根本不了解做梦。在整个历史上,还没有出现过三个人做同样的梦。这就是你的无知。你不知道任何关于做梦的事情。你做梦就够了。没有必要再找两个证人。这反而让你的梦值得怀疑。」
「你以为我会承认你们三个人有直觉吗?你们有超能力吗?那你们必须证明这一点。」
「我可以翻开一本书,你们就坐在这里,你们告诉我翻的是哪一页,这样一切都证明了——你们是否有用直觉把握事物的本领。或者我可以做个记号,把它放在这张桌子上,你们今天晚上回去做梦,明天你们来告诉我是哪一页。否则这间房就是被窃听了。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这样比较简单。」
她一口否定:「没有,我们怎么可能对你做出这样的事情?!」她开始哭,还要……
我说:「哭是没有用的。你只要说这所房间是不是被窃听了。我可以原谅你,但是你必须告诉我真相。」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然后她开始回避我。last322
整个小区都不知情。他们做的事情他们内部的20个人就可以办到。有一个医学专家,有一个电学专家,有一个电工,有一个金融专家。所以他们内部成员就可以做到一切。比如说,如果门徒们被告知去挖条沟埋电话线,他们没有想到在电话线里面还有窃听数百间房屋的线路。
宾馆的145个房间都被窃听了。连我的房间都被窃听了。许多其它人的房子,他们觉得那个人也许有独立思考和自由的思想,那些人的房子就会被窃听。
除了那两个专家,他们是那个团伙的内部成员,去工作的桑雅生毫不知情。所以整个小区都完全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