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廉湘(Prem Seung),你们对真理的探索、对灵性自由的追求和你们与政治专制的斗争之间没有冲突——虽然这样事情就变得更为复杂。
首要的是达成你们灵性的自由,因为政治专制来来去去。你们无法绝对肯定,当你们把一个专制推翻,它不会被另一个专制所代替。你们可以和美国斗争,反抗它想控制韩国的丑陋企图——它想消灭人们和他们的自由。
现在他们杀害你们的人,称他们为共产主义者。明天……这必然会发生,因为历史像钟摆一样移动。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这就是历史和时钟的方式。因为他们指责你们是共产主义者——他们杀害你们,强行把你们关进监狱,判处你们死刑——这会创造出相反的运动——支持共产主义的运动……
这是一个非常复杂的游戏。你们应该有优先级。首要的应该是你们自身的成长。不管是美国的专制、中国的专制还是苏联的专制都没有关系。专制就是专制;它是凶残的,它是犯罪。
所以与其等待一个美好的未来,等着把美国赶出南韩,南韩自己独立……不要太信任它。历史的教训是另一回事;人民会处于同样丑恶、同样恐怖的境地。只是屠夫换了,屠杀还是一样。
我不反对为你们国家的自由而战,但是不要把它看成当务之急。首要的应该是你们灵性的自由,它无法被美国、苏联、中国或者其它任何人夺走。如果你们可以做到,没有任何干扰,那就和专制对抗,那我绝对支持。但是我认为这并不容易——这非常困难。一旦你们和政府开战,你们就会涉入其中,完全忘了你们自己……
现在这可以被看成一条法则:革命者谈论伟大的事情,作出天国的承诺,但是当他上台,他就证明他比前任专制者更为专制。
我对革命者的承诺不报希望;我的希望在于叛逆者的诞生。一个叛逆者根本的需要——本质的蜕变——就是让你们的个体性摆脱你们的过去、你们的宗教、你们的国家。静心会帮助你们成为一个个人;只有一个由个人组成的小区——他们都有灵性上的自由,他们都打破了回到过去的桥梁,他们才会把双眼聚集到那遥远的星星。
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都是梦想家、神秘家和静心者。除非我们的世界充满了这些人,不然这个世界只是从一种专制换成另一种专制。这是一种完全无用的练习。
普廉湘,你们才是当务之急。找到你们的根,发现你们自己,成为叛逆者,尽量创造更多的叛逆者。这是你们可以帮助未来人类创造出一个金色的未来的唯一方式。rebel19
你问我:如果我的人遭到迫害,谁会负责呢?——是我还是他们?
我的整个努力就是,不管我做什么,那都是我的责任。如果我被迫害、被刺杀,这是我的责任。但是如果你们被迫害和刺杀,记住,那是你们的责任,而不是我的。为什么你们一开始要加入我呢?我不会让你们推卸你们的责任。我不会为你们承担责任。
我对我做的一切、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负责。责任是你们个人的——因为我不相信任何集体性。每个人都必须接受他的责任,不管他做了什么,不管什么事情发生在他身上。
我一个人开始。然后人们开始渐渐到来,我的队伍开始变得越来越庞大,现达它已经遍布世界各地。不过我尊敬这些人。他们加入我是自己的决定;我并没有劝说任何人。
我没有给你们任何圣境的承诺。我没有给你们任何死后的报偿。我没有给你们任何保证,如果你们和我同在,很快你们就会与上帝同在。我没有与你们订立合约,我没有代表你们承担任何责任,因为我尊重你们。如果我代你们承担责任,那你们就是奴隶;那我就是领导,你们就是跟班。
不,我不是领导者,你们也不是追随者。我们是同伴。你们不在我后面,而是在我身边——和我在一起。我不比你们优越,我是你们当中的一员。我不宣称任何优越感、任何特权以及各种谬论,耶稣、摩西、默罕穆德、克里虚那、佛陀、马哈维亚都要为此受到谴责。你们看到要点了吗?让你们对生活负起责任是给予你们自由。
有一些桑雅生,因为微不足道的、荒唐的原因离开了队伍。我对他们完全没有愤怒。我只是做我的事,说我的话,管好我自己。如果你们觉得因为我你们受到了迫害,那就放弃桑雅生。为什么你们要为我受到迫害呢?我算什么人呢?
但是如果你们的桑雅生是你们与我的爱恋,那就负起责任:去经受迫害。迫害完全无法伤害你们,原因很简单,我们不是狂热的,我们也不是武断的。我的人是敞开的,脆弱的、开放的……false23
你是选择在这个历史时期到来吗?对你来说,这个时代有什么好的或者不好的地方吗?
不是,我没有任何选择。不管在什么时候,不管现在还是过去,它都是一个好时代,也是一个坏时代。要理解「坏时代」有点困难,因为无论何时,无论何地,不管我在哪个世纪,我都会面对同样的敌意,同样的敌对,同样的公愤。所以它是一个坏时代。
不过把坏时代转换成好时代取决于我。人们的敌意、人们都愤怒、人们的敌对都是象征。如果人们对我完全漠不关心,那我就无能为力了。如果他们可以忽略我,那我就没办法了。那它就是一个坏时代,它不可能被转化成为一个好时代。
但是如果人们愤怒,这显示出他们情感上已经被我吸引了。他们的愤怒是出于他们的恐惧。他们的恐惧是因为他们在害怕:「这是个危险人物。接近他,也许你就无处可逃了。」他们创造出敌对、愤怒和敌意只是要保护他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