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耶稣、佛陀、老子、查拉图斯特拉、穆罕默德,当他们活着的时候只是在创造礼拜式和流派,那么宗教的定义就是:真理的尸体——腐烂的、臭秽的......
所以,Niketana,告诉那里的那些傻瓜:“你们是礼拜式,我们是宗教!”成立一个调查委员会,因为只有我的桑雅生能是公平的。这里有基督教徒,印度教徒、回教徒、拜火教徒、佛教徒和耆那教徒;在我的桑雅生中,所有的河流都相遇而汇合。它是个海洋!只有我的桑雅生能是公平的——这些基督教徒如何能是公平的?他们已经显露了他们的面目,他们是基督教徒。他们已经有预先认定基督是对的,基督的教条是对的,任何反对它的都是错的。他们怎么能调查?调查不需要一个预先的假设,不需要结论。
所以,Niketana,你可以组建一个调查委员会去看看2000年来基督教干了些什么。各种各样的罪行都犯下了——谋杀、强奸、纵火——这些所谓的宗教人士犯下了各种各样的罪行。事实上,他们被证明是人类最大的灾难。
自信些!扔掉所有关于被动防御的想法!但是你仍然在用被动防御的术语来讲话。
你说:是时候变得少一些随和,少一些妥协,少一些被动防御了。
少一些防御或多一些防御,少一些随和或多一些随和,少一些妥协或多一些妥协,这只是一个数量的问题。它不是你的见地和观念的改变。改变整个观念!它不是一个多少的问题——只要扔掉防御。不要走向另一个极端:不要成为进攻的——但是要有自信。打开你的心,说出你的感觉,向人们解释你感觉的情形。
你说:已到了这样一个地步,再防御下去将是否定我们内在的经验了。
永远不要背叛你内在的经验。如果你背叛它,你就是在自杀。一个杀死他自己肉身的人并不是真正的自杀,因为他会再次出生;他会有一个新身体,仅此而已,一个新样子。但是反对他自己内在经验的人是在进行深刻得多的自杀——他在破坏他的灵魂。受苦会更好些;在真理的路上受苦是美丽的。即使死在真理的路上也有它自身的美丽。
这些政府将在所有地方做同样的事情,全世界都会发生,因为我的桑雅生现在几乎遍及世界上所有的国家。每个地方注定了迟早要产生同样的问题。在德国,政府任命了一个委员会,现在是荷兰,很快会是意大利,等等。你所有地方都将被拷问!它一直都是那样发生的......
所以,Niketana,完全改变你的态度。你根本不必是防御的。但是让我再次提醒你——因为头脑会走向反面的极端——我不是在告诉你成为进攻的,我不是在告诉你成为暴力的。我在告诉你只要处在中间,恰好在中间,既不是防御的也不是进攻的,而只是自信的——赤裸裸地站在阳光下、雨中、风中,告诉世界桑雅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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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我听说德国官员Helmut Schmidt在电视上宣布桑雅生是对于政府和社会非常危险的人,不应当再被使用于公共服务部门或有名望的公司......
我可不想因为我的桔红衣服而没有工作或被街上的人戏弄,他们对于弱者经常是侵略性的。你说桑雅生意味着对世界的刺激,但是你想要我们战斗还是进入地下?
这是个好消息!只有当某种真的有意义的事情发生时政治家们才会变得害怕——在全世界他们都变得害怕。这是个好征兆。这是极其美丽的,我的桑雅生不是可忽视的。那是可能发生在一个人身上的最丑陋的事情。
德国官员所说的是对的:桑雅生是非常危险的人!宗教总是危险的;当它不危险的时候,它根本就不再是宗教了。耶稣是危险的,基督教不是危险的——所以基督教和耶稣无关。佛陀是危险的,佛教不是危险的。他们转过来反对他们的师父;他们与社会妥协了——和所有那些腐朽的、死气沉沉的、传统的人妥协了。
如果你试图真正地,充满爱地生活,那注定会是那样。那么政治家们注定会反对。他们制造一个了以仇恨、暴力、分裂、不信任、狡诈和伪善为基础的社会。成为宗教性的就是意味着反对所有这些东西。
称为宗教性的意味着过一种充满爱、欢乐、清纯、自由和个体性的生活,那意味着这样的广阔,即使生命也必须为自由、爱、真理这些更高价值而牺牲,那时一个人会高兴地去牺牲。这是值得的!自由不能被牺牲,祝福不能被牺牲,爱不能被牺牲,只有当这些东西开花了,生命才是有意义的。当这些东西被牺牲的时候,生命就没什么重要的了。那时生命就只是单调地生存......(这里奥修对Niketana 重复他以上所说的)
我的桑雅生将必须受苦,但是受苦本身不是坏事,受苦本身不是不幸的。如果你因为不愿妥协而在受苦,如果你因为想要活出你的真理而受苦,这是一种快乐,这是一种祝福。你必须成为世界的盐!
我知道人们相信政治家们。他们会给你制造各种麻烦,但是我知道只有通过那些麻烦你才会成长。所以无论何时我听到人们将要给你制造麻烦,我就偷偷地笑。我说:“嘿-嘿!”
你还问:我考虑留在印度不光是要在你身边,也是要躲避这些麻烦,你认为这是胆怯吗?
这视情况而定。要清楚这一点完全在于你。如果你只是为了亲近我而留在这里,那么就没有胆怯的问题,因为在这里你也要面对困难——事实上还要多......因为主要的麻烦制造者在这里!我总是欣赏恶作剧,我仍旧欣赏——我不想对你藏着它!我从小就欣赏各种各样的恶作剧,我的开悟没有带来任何变化。它最多使我的恶作剧有一点开悟罢了,就这些,而基本的东西保持相同。当然我现在在更广更大的层面上恶作剧。我的帆布更大了,但是我欣赏。
如果你只是为了亲近我而留在这里,那是美丽的。但是你将不是在避免任何麻烦。在德国你会好得多,因为我还没有听说有什么桑雅生在德国被调戏,在德国被强奸,在德国被谋杀。但是在印度,所有这些都发生过。很多案例发生过,因为印度人比世界上任何人都没教养,没开化,没宗教性得多,一个简单的原因就是印度人相信自己是宗教性的。他们对自己有宗教性的这种信仰隐藏着他们的缺乏宗教性。他们是全世界最大的伪君子。但是如果你只是想要避免麻烦,不要留在这里。德国更好些。
第二:如果你在这里只是要避免麻烦,你将不会亲近我;那将是一种消极的亲近,除非它是积极的,否则就没有意义。如果你在这里是为了亲近我,那么这非常好。否则,到德国去,获取一种积极的关系——接受那里的挑战。
我不赞成进入地下——没必要。
只有在中国和苏联,我允许我的桑雅生保持是秘密的。现在,我的两个来自苏联的桑雅生在这里。他们在那里是秘密的;他们不知如何逃出来了。只有在中国和苏联这可以是地下的,公开宣布是不可能的,但是有少数苏联的桑雅生仍然公开去做;他们发现了一条美丽的路。如果你真的准备好了,那么你总是能找到路。
他们穿着红衣服行走,他们说:“这是共产主义的颜色!”他们带着有我照片的念珠行走,他们说:“这不是别人,而是卡尔.马克思!”如果一个人想要找到一条路,他就能找到!他们在享受,我爱这个主意——其中没什么不对——因为没有谁知道我,所以他们认为:“也许这是卡尔.马克思。”红色当然是共产主义的颜色,所以关于它没什么问题。你总是能藏在Das Kapital,共产党宣言中读我的书!
但是除了中国和苏联,我将不允许在任何别的地方有地下工作。保持在地上,来一场痛快的战斗!我在给予你们许多武器去战斗。事实上,你们必须与之战斗的人已经死了。只要轻轻一推,他们就会倒地。根本不需要很多摔跤!他们死了很久了......他们还站在那里,只是因为没有人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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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5 奥修的书
到1981年,共出版奥修的演讲240本,达显(darshan)日记46本,还有被翻译成13种语言的超过100本书被国外出版商出版。
你可能会爱读一本被梵蒂冈列入了黑名单的书…… 我的书就在黑名单上。甚至我谈论耶稣的书也被列入了黑名单,而在那些书中,我谈得非常谨慎严密,以至于没有人会被冒犯,但甚至连那些书都被列入了黑名单。
一个名叫谢尔登的英国基督徒犯了个错误,他出版了我的书。他是一个基督教协会的成员。刚开始他们发表了《芥菜籽》(The Mustard Seed),然后开始对我感兴趣。然后他们发表了其他的书。而谢尔登出版社的人开始因为我而倒霉了。他们忘了他们是基督教协会的一部分,他们属于基督教,而他们正在出版的书是被列在梵蒂冈的黑名单上的!他们已经出版了8本书。所以毫无疑问他们一定是在什么地方犯了错误。现在他们已经全面停止发行那8本书,退回了所有的版权。
梵蒂冈每年都要整理黑名单,什么书你该读、什么书你不该读。现在他们没法按照它们原来的习惯去做了:在过去,他们常常烧书。在梵蒂冈的地下室,就是在圣彼得教堂的地下室,有一个巨大的图书馆,收藏着所有他们曾经烧过的书。他们收藏了一本,但成千上万的……那意味着他们曾经烧过成千上万的书,把它们彻底从地球上抹去了。无论那些书在哪里被发现,它们就会被烧毁。而无论是谁反抗,他就会被杀,或者连他一起随书烧掉。
他们不允许任何人进入梵蒂冈图书馆。那个图书馆应该马上被联合国接管。那不是梵蒂冈的财产。那个图书馆会揭示出成千上万的真理、创造和发现。罗马教皇(Pope)自古以来都在用烧书的方式逃避着它们。现在他们不能这样做了,但至少他们能做一件事情,就是偷偷出版一本黑名单。他们可以把任何一本书放进黑名单里。然后天主教徒都不准去读。如果你读了,你就犯了罪,一个很大的不服从罗马教皇罪,那个教皇是一贯正确的。
Unconc26
就在另一天,一个罗马的朋友给我写了一封信,说新的罗马教皇发表了一篇五页长的使徒书(书信体诗文),非常刻薄、非常强烈而且残酷。那个朋友写道:“那篇使徒书的字里行间好象都在说你。”当然没有提到人名,但说出来的一切都显示出罗马教皇的头脑里一定对我有点意见。他一定在读《芥菜籽》、《来跟着我》(Come Follow Me)……因为他说:“现在地球上有些人在嚷嚷着说他们对耶稣的解释比梵蒂冈的解释更正确。小心那些人!不要听他们说哪怕一句话,也不要读他们写的东西。如果你读了或者听了他们的话,你就注定了会被送进永恒的地狱。”
现在这些人创造了一个固定的观念,而不是一个灵魂。天主教徒有一个固有的观念,回民有一个固有的观念,印度教徒有一个固有的观念。没有个性的人们开始有了一个固有的观念——暴徒们的观念(mob mind)。
bestil08
德国的“新教教堂”传了一个命令给所有的德国新教徒教堂,说任何教堂不得提到我的名字。任何书、任何引用都不行。那简单地表现出有人正在用它们,人们一定在引用我,否则为什么他们要担心?他们指定了一个委员去调查。而就在前几天,西德政府发布了一本小册子,要人们意识到危险,特别是年轻人。那本小册子说:“虽然这个人说你没必要离开市场,你不需要和你的家庭断绝关系,不需要丢掉你的工作,但人们仍然很受诱惑,以至于他们放弃了他们的工作。这么多人都在离开德国,这不是个小问题,这呈现出流行的趋势。”
当一个政府开始担心——还是一个远方的政府…… 世界各地开始出现了各种研究会,有的为了研究我,有的为了反对我。我甚至没有走出我的房间,但他们甚至不能忽视一个足不出户的人。我甚至已经不在花园里散步了——我散步肯定会引起某些人的反对的!不过这在某种程度上是一件好事。
Inzen07
我收到了很多来自苏联的书。我的书正在被走私到苏联。人们在读,那些书正在人们手中传递着,但是是地下的。
Guest11
苏联大约有50个桑雅生,但他们不能穿橘红袍,他们不能穿玛喇(mala)——他们不能表现出他们是桑雅生。他们静心,但他们不得不在地下静心,在某些朋友的地下室里。他们不能公开搞。他们不能出版我的任何一本书——而他们很想在那里出版。他们已经至少将5本书翻译成了俄文——手抄的、打印的、模版印刷的。他们混在成千上万的人中,不过是在地下。如果有一本书被逮住,他们都会很麻烦。
现在,在这样的社会里,你怎么能想象靠解决问题来改变他们?根本没有思考的自由。
And the same is true about Mao Zedong's China.
Come09
我曾经做过很多印度语的演讲,之所以没有用英语讲是因为没必要,也因为不可能。反之亦然。我曾经用英语讲了很多事情,这些东西不可能用印度语来讲。我的工作比较怪异。当我所有的书都从印度语翻译成了英文、从英文翻译成了印度语,你会比过去更觉得混乱、比过去更迷惑——而我就可以尽情地狂笑一通了!无论我有没有在身体里都不是问题,我会狂笑一通的!我发誓,无论我在哪里!我注定了会在宇宙中的某个地方。看着你迷惑、不知所措、摇你的头不敢相信,因为我曾经在不同的范围里使用这两种语言……当我只选择说英语,就因为有些东西不能用印度语来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