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事必须被了解:这些小孩基本上是印度的。如果泰瑞莎修女那么关心他们心理上的幸福,那么他们应该被印度宗教的家庭收养,但是他们被天主教会养大。然后把他们交给新教徒,他们和天主教徒一点不同都沒有……天主教徒和新教徒有什么不同?就是一些愚蠢的东西而已!……。
就在几天前印度宗教自由议会有一项议案。议案的目的是沒有人被准许将任何人转换宗教信仰:除非他是出自他的自由意愿,否则转换信仰是不允许的。然后泰瑞莎修女第一个反对它。在她一生当中他沒有反对过任何事情;这是第一次,也许是最后一次。她反对它。她写了一封信给首相,在她和首相之间有激烈的争论:“这个议案不应该通过,因为它反对了我们的整个工作。我们决心要拯救人们,而人们只有在变成罗马天主教徒后才能被拯救。”他们在这个国家制造了许多骚动,而政客总是考虑到选票,他们无法失去天主教徒的选票,所以这个议案被放弃了,就这样放弃了……。
如果泰瑞莎修女真诚地相信转换一个人的宗教信仰会扰乱他的心理结构,那么她应该反对转换信仰,除非一个人自己选择。
例如,你们来我这里,我沒有到你那里。我甚至不走出门外……。
我沒有到任何人那里去,是你们来我这里的。而我也不将你转变到任何宗教。在这里我不创造任何意识形态,我不会给你们任何教理、任何教条。我只是在帮助你变得寂静。现在,寂静不是基督教或印度教也不是回教的;寂静就是寂静。我在教你爱。现在,爱既不是基督教或印度教也不是回教的。我在教你觉知。现在,觉知就是觉知;它不属于任何人。而我称这个为真实的宗教性。
对我来说泰瑞莎修女和类似她的人是伪善者:在美丽的外表之下说着一件事但是做着另一件事。它全是政治的游戏,玩弄数字的政治。
而她说:“对于你加在我名字之上的形容词,我以伟大的爱宽恕你。”首先,爱不需要宽恕,因为一开始爱不是生气的。要宽恕某人首先你必须生气;那是一个先决条件。
我一点也不会宽恕泰瑞莎修女,因为我一点也不生气。为什么我应该宽恕她?她一定生过气。这就是为什么我要你开始静心冥想这些事情。据说佛陀从来不宽恕任何人,只为了一个简单的理由,他从来不生气。你怎么能沒有生气而宽恕?这是不可能的。她一定生过气。这就是我称为无意识的东西:她沒有觉知到她正在写的东西……她沒有觉知到我将会对她的信做什么!
她说:“我以伟大的爱宽恕你”,就好象有渺小的爱和伟大的爱一样,以及诸如此类的东西。爱就是爱;它无法变得伟大,它无法变得渺小。你认为爱是一种量化的东西吗?一公斤的爱、两公斤的爱。
几公斤的爱才算伟大?或者需要好几吨?
爱不是数量,它是一个品质。而品质是无法测量的:它既不小也不大。不论何时当某人跟你说:“我爱你非常多”,要小心!爱就是爱;无法比那更多、无法比那更少。沒有比较多或比较少的问题。
而我犯了什么罪让她去宽恕呢?只是老式天主教的愚蠢想法,他们一直在宽恕!我沒有承认任何罪行,所以为什么她要宽恕我?
我坚持所有的形容词,而我会加进更多:她是愚蠢的、平凡的、白痴的!如果有任何人需要被宽恕那就是她,不是我,因为她犯下了一个大罪。她在这封信说:“我正在用收养来和墮胎战斗!”墮胎不是一个罪恶;在这个人口过剩的世界墮胎是一项美德。而如果墮胎是罪恶那么教宗和泰瑞莎修女和他们的同伴要为此负责,因为他们反对避孕,他们反对生育控制的方法,他们反对避孕药。这些人是所有墮胎的原因;他们必须为此负责。对我来说他们是最大的罪犯!
在这个人口过剩而人们在挨饿的世界中去反对避孕药就是不可宽恕的!避孕药是现代科学对人类最有意义的贡献,它可以使地球变成天堂……。
我想要摧毀贫穷,我不想要服务穷人。够了就是够了!一万年以来傻瓜一直在服务穷人;它沒有改变过任何事情。但是现在我们有足够的科技去完全地摧毀贫穷。
所以如果有任何人必须被宽恕那就是这些人。是教宗、泰瑞莎修女之类的人他们必须被宽恕。他们是罪犯,但是他们的罪你需要很大的聪明才能了解它。
而且看这种自我的“比你更神圣”的态度。她说:“我宽恕你。”、“我为你感到难过。”然后她说:“愿上帝的祝福与你同在,并且以她的爱来充满你的心。”这些都只是鬼扯!
我不相信任何一个拟人化的上帝,所以沒有一个象人一样的上帝可以保祐我或其他人。上帝只是一种体会,上帝不是某个要去遇到的人。它是你的纯粹意识。而为什么上帝要保祐我?我可以保祐所有的上帝!为什么我要向任何人求保祐?我是幸福的,沒有这个需要!而我不相信有任何上帝。我找了所有的墙角和街角而他并不存在!上帝的存在只存在于无知者的头脑当中。记住,我不是一个无神论者,但是我也不是一个有神论者。
上帝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在”,当你达到你的静心的顶点时这个“在”会被感觉到。突然间你会感觉到一种神圣充满了整个存在。沒有上帝,但是有神圣。
我喜爱威尔斯对乔达摩佛陀的描述。他说乔达摩佛陀是最不信神,但是却也是最尊敬神的人。你也可以这样说我:我是你能发现的最不信神的人,但是我了解神圣。
神圣象一种香气,一种很大的喜悦的经验、一种全然自由的经验。你无法向神圣祈祷,你无法做出神圣的形象,你不能说:“愿上帝的祝福与你同在”,而那也是有条件的:“愿上帝的祝福在1981年当中与你同在。”这么吝嗇啊!那1982年呢?多伟大的勇气啊!多伟大的分享啊!如此大方啊!
“……并且以她的爱来充满你的心。”我的心充满着爱!在那里沒有空间可以让別人的爱进入。而为什么我的心要被別人的爱填充呢?一个借来的爱一点都不是爱。心有它自己的香味。
但是这种无意义的东西被认为是非常有宗教性的。她正在用她的欲望写这封信,我会看出她有多少宗教性,我所看到的是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愚笨的人,只是一个象你们在任何地方的平凡人之中可以找到的同样的人。
我一直在称呼她泰瑞莎修女,但是我认为我应该停止叫她泰瑞莎修女了,因为虽然我不是非常有绅士风度,但是我必须妥当地回应她。她叫我亲爱的罗杰尼希先生,所以从现在开始我要叫她亲爱的泰瑞莎女士,只是为了成为有绅士风度的、有礼貌的!
自我可以从后门走进来。別试着想把它丟出去!
Zen: Zest, Zip, Zap And Zing Chapter 13
我从加尔各答收到了一张剪报。记者说他带着一张关于我说泰瑞莎修女是象白痴一般的的剪报到泰瑞莎修女那里去。她变得如此的疯狂以致于她撕碎了这张剪报而将它丟掉。而她是如此的生气以致于她甚至不愿意做出任何评论。但是她“已经”做出了评论,那就是撕碎那张剪报。
而这个记者说:“我很困惑。我问她:‘这张剪报是我的。我只是拿来给你看一下以了解你的评论是什么?’”
而这些人们认为他们自己是有宗教性的人。事实上,撕破剪报就是证明了我说的是对的:她是象白痴一般的。我接过许多“恭维”,加上引号的恭维,从世界各地来的,如果我开始撕它们,那会让我有足够的运动量,而我很讨厌运动!
07-83 宗教上的敌对
奥修讲述了世界各地的“宗教”人士对他的反应,并揭露了传统的宗教。
一个新桑雅生刚刚写信给我说:“我在这里感觉非常好,但是当我走出去,有基督徒传给我关于基督教、耶稣的小册子。他们告诉我你是一个反对基督的人。那么我该怎么办?”
这是自然的。基督徒们感到害怕了,因为有非常多的基督徒在走向我。害怕是自然的,他们有既得利益。印度教徒们害怕了,耆那教徒们害怕了;他们的害怕是可以理解的。把任何人从任何他隶属的组织带走都是冒犯那个组织的,因为他们的人数减少了。人数意味着力量。在这个世界上,属于你的组织的人越多,你越有力量。在宗教的名义下,很多权力政治在发生。
所以他们会告诉你我是反对基督的人。他们在告诉耶稣的追随者说耶稣是反对摩西的,他们在告诉佛陀的追随者说佛陀是反对吠陀经的。那成为了一个陈旧的故事,这不是什么新东西。
unio110
一个英国的主教写信给我的一个桑雅生,他也是一个牧师--他是剑桥大学的牧师。主教写信给他说:“我们听说你也和这个危险的人有关,对于一个基督教牧师来说这是不对的。请解释。”我们的桑雅生——他的名字是Chinmaya——写了一封美丽的信给主教说:“听了这个人的话,我变得确信耶稣是真实的。接近这个人,我第一次变得意识到耶稣不是一个神话。”现在,从一个剑桥大学的牧师,一个重要的人……主教应该是感到非常受打扰:“对这个人怎么办?现在,动态静心在他剑桥的教堂里做开了!
inzen07
就在几天前我收到一个世界知名的基督教传教士的来信。他写道:“无论你所说的多么美丽、合理、吸引人,你仍然是一股邪恶的力量,因为你不是一个基督徒。基督说过,许多假的弥赛亚会来,而你就是那些人之一。他们将是非常有说服力的,他们的话将看起来象真理,但它将不是真理。”传教士问:“你能证明你是第二个基督吗?如果不能,那么你是一个假弥赛亚。”
那么,佛陀是一个假弥赛亚,因为他不是第二个基督;克里希那、卡比尔、布哈丁也是——都是假弥赛亚。那就是犹太教拉比们对耶稣所说的!——他是一个假弥赛亚。“你能证明你是我们在等待的弥赛亚吗?”他们问。他们在要求证据。耶稣不是足够的证据;他们想要一些证据,确凿的证据,也许是一封来自上帝的信,写着:“是的,我任命他;他不是一个自封的弥赛亚,他是由我委派的。”
耶稣在那里。他们无法看他,他们无法感觉他,他们无法看见他,他们无法听到他,他们在要求证据。
现在同样的事情又发生了?
我不是一个基督徒。我当然不是一个基督徒。为什么我应当是一个基督徒?我整个的方法或者是成为一个基督,或者是不成为基督,但是做一个基督教徒有什么意义?基督意识是一回事;做一个基督教徒只是一朵塑料花。我不是一个基督教徒。我也不是基督的再来!为什么我应该是别的某个人的来到?我作为自己来到。我不是任何人的副本。现在,基督教徒自然会反对我。
secret13
你问:为什么你被拿来与Rasputin比较,而不是与耶稣、克里希那、马哈维亚或佛陀?
你以为当佛陀在世的时候人们当他是一个神吗?那么,你错了。你以为马哈维亚被人们当作神崇拜吗?那么,你错了。当然,他被几个门徒接受为神,但是社会的大部分人谴责他。他们谴责佛陀,他们谴责克里希那,他们谴责耶稣,他们以同样的方式在谴责我。事实上,通过称我为Rasputin,他们以一种迂回的方式把我和耶稣、克里希那、马哈维亚、佛陀归在了同一类——因为在他们的脑子里Rasputin就是一个邪恶的灵魂,一个非常强有力的邪恶的灵魂,不是别的。当然,他们在接受一件事:这里有一些力量在工作。
就在几天前我收到一个桑雅生的来信说,几个月前一个电视公司拍了一部介绍修行所的电影,现在一个基督教牧师在为之解说。那个桑雅生看了解说词和电影,那个牧师就是在撒谎,绝对的谎话。他从未到过这里。电影是由电视公司拍摄的;牧师从未到过这里,而他在评论电影,他在给电影做同步的解说。所以在达显中,当人们在运动、跳舞、唱歌和变得狂喜的时候,他的解说词是:“看啊!这是黑神通!这个人是魔鬼的化身。他正在做的是催眠,催眠术。”
他们必然要把我和Rasputin对比,只是要谴责我。一旦他们把我钉上了十字架,同样的人会崇拜我,但是首先他们要把我钉上十字架。我一点都不匆忙——那就是为什么有那么多的门卫和安全措施。已经是耶稣之后的20个世纪了,我自然对他们能做什么有更多一点警觉!耶稣对此没有警惕:他们竟会做得那么绝。我知道他们能——我知道他们会——但是我想苟延残喘得更久一些,好让我能感染尽可能多的人!
所以他们会尽一切努力来破坏我——但是因为他们不能破坏,所以他们被激怒了。那么,至少他们能在报纸上攻击,散播谣言——而我爱它!我爱所有那些谣言!甚至受尊重的报纸、新闻社也不断做愚蠢的事情,但是它制造了轰动,而他们靠轰动效应来吃饭。这是绝对自然的;它必须以这种方式发生。它只能以这种方式发生——这是不可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