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还能做什么呢?如果人们是愚蠢的,你不得不对他们小心……
我从一开始就想说赤裸裸的真理,但是对谁说它呢?我不得不放弃那个。我竭尽全力好几年,但是所有的门保持紧闭;甚至没有人准备去听。于是我改变了整个策略,我变得更老练一点了。于是,无论我想说什么,我开始通过马哈维亚、佛陀、查拉图斯特拉、老子、耶稣来说……我继续讲东西,但是我使用别人的名字。当我用耶稣的名字讲同样的东西,基督徒们变得非常感兴趣!我无论用耶稣的名字说了什么都只是我自己的;它和耶稣根本无关。如果我遇到耶稣,将会有一场巨大的争论。他们应该都在等待我——让这个家伙进来!——因为我在用佛陀的名义讲一些根本不是他的意思的东西……但是佛教徒们变得非常高兴。
傻瓜就是傻瓜!地球上充满了傻瓜。
我开始用马哈维亚的名义讲一些与他所说的绝对相反的东西——因为如果我不得不和马哈维亚住在同一间屋子里,或者我离开,或者他离开!我们不可能相互容忍。首先,他的气味……因为他从来不习惯洗澡。他反对洗澡,因为当你泼很多水到你身上,很多水里的虫子都死了;那是暴力的。所以他从来不洗澡……
有一件事情是必然的:我不能容忍他在同一间屋子里。他也不会容忍我。他看到我的空调房和劳斯莱斯只会发疯——他只会发疯!
他是一个禁欲者。对我来说他是一个受虐狂——那么这是未加工的食物!——他在虐待自己,他享受自虐。我不是一个受虐狂,也不是虐待狂;我既不想虐待自己,也不想虐待别的任何人。他两者都是:他在虐待自己,也教别人虐待他们自己。
但是我谈论了马哈维亚。我不得不玩弄文字来把我的意思放到他的话中。它是困难的任务,但是我做到了它,耆那教徒们非常高兴。
我对克里希那所做的也相同。我认为我对于克里希那的注解是整个历史上篇幅最长的。Lokman Tilak对克里希那的吉他经的注解被认为是篇幅最长的——它应该多于一千页。但是我的注解要长12倍。而我其实并不同意克里希那!无论我说了什么——词语是他的,意思是我的。
但是对于死了的圣人做这个很容易。他们能做什么?当我们将来在某个地方相遇时——如果那个相遇会发生——那么我可以简单地道歉;这其中没有问题。我希望他们会理解——因为他们自己做过同样的事情,我在做同样的事情。这其中没有问题。
所以,一件事情:无论何时你想试着理解我,不要带进我过去说过的东西;那不会有帮助。最新的必须考虑进来。当我明天说些什么,那将是更好的。在我进入我的坟墓之前,我最后的声明将只是赤裸裸的真理。
但是我不得不采取这个很长的路线,因为这个简单的理由——要抓住谁,要和谁分享你的经验?和谁?那里有印度教徒,有回教徒,有基督徒,有佛教徒,有锡克教徒,有拜火教徒……但是没有一个人是可以得到的,所有人都已经被划分了。唯一的方法是通过耶稣来抓住基督徒,通过摩西来抓住犹太教徒,通过克里希那来抓住印度教徒。一旦他们和我在一起,那么他们将能够理解。
现在我找到了我的人,所以我不在乎那么多了。现在我开始给你们我原始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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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这里做的是纯粹的禅。我在帮助你去除你的头脑。
头脑有很多特征,很多方面。每种宗教都选择了头脑的一方面来制造了很多忙乱,把那个方面发展到了它终极的、逻辑的结论。这是需要被非常深刻地理解的东西,因为它是理解禅宗方法的基础……
禅是对头脑的超越。它没有发展头脑的任何方面,它带你超越头脑。超越头脑的唯一方法是此时此地就进入生命。你不是要成为虐待-受虐狂,你不是要成为逃避现实者,你不是要成为迷信者,你不是要成为假冒者、伪善者、自我主义者,你只是必须是平常的,全然的平凡,与生命和调,与生命协调……
禅不是宗教,扔掉那个想法。禅不是教会,扔掉那个想法。禅是完全不同的方法。它是生命;它和生命是同义词。它是有如此强度的活生生的生命,以至于你的自我消失在其中,燃烧殆尽,你融入了生命,你被生命之火烧尽了。只有那时你才能知道有一个多么美丽的存在被当作礼物给予你。那时它是彻底的欢乐,每个片刻……那时每个片刻都是天堂。天堂只能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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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上帝是死的。他们不能再次复活了。他们变得与人类意识无关了;他们是由一个非常不成熟的头脑创造的。人类成熟了。他需要不同形式的上帝,他需要不同种类的宗教。他需要从他的昨天中解脱出来,因为只有那时明天才能变得可能。老的必须死去好让新的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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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为什么你在1980年停止读书了,你怎样保持对世界上的事情见多识广?
我不再读书了。否则我也许是整个世界上最有教养的人了。我个人的图书馆藏了15万册极有价值的书,我不断在阅读。
但是后来我开始讲我自己的真理,所有那些书开始显得象垃圾。慢慢地它们变得无意义了。偶尔也许有一本书会显得有些重要,但是5年前(1980年)我停止了读书。已经读了太多。
你读100本书,有时候会有一本书显得有些意义。那也不会增加我的意识,我的存在。
所以5年来我什么也没有读——不读报纸、不听广播、不看电视。偶尔如果我的桑雅生们看了一部他们觉得有些重要性的电影,那么我就看看它。但是非常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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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2 奧修揭穿泰瑞莎修女的真面目
注:泰瑞莎修女因为那个奧修批评的在印度的慈善工作而得诺贝尔奖。在1980年底,泰瑞莎修女写信给奧修。
政客和教士在深处总是共谋的,他们将人们分割了。政客统治外在世界而教士统治內在世界:政客是外部的而教士是內部的。他们在深处共谋反对人性,他们也许甚至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我不怀疑他们的好意;他们也许完全是无意识的。
就在几天前我接到了一封泰瑞莎修女写给我的信。我无意说任何反对她的真诚的事情;不论她在信中写什么都是真诚的,但是是无意识的。她不知道她在写什么;那是机械性的、象机械人一样的。她说:“我刚收到你的演讲的剪贴。我很难过你会说那些话。你提及:诺贝尔奖。对于你加在我名字之上的形容词,我以伟大的爱宽恕你。”
她为我感到难过……我则很享受这封信!她甚至不了解那些我曾经用在她身上的形容词。但是她就是不了解,否则她将会对她自己感到难过。
那些我用过的形容词,她在信上也附上了那份剪贴,我第一个用的是“骗子”,然后是“江湖术士”和“伪善者”… …。
现在我批评她并且说诺贝尔奖不应该颁给她,而她觉得被冒犯了。她在信上说:“你提及:诺贝尔奖。”
诺贝尔这个人可能是世界上最大的罪犯之一。第一次世界大战就是用他的武器开打的;他是最大的武器制造者……。
泰瑞莎修女无法拒绝诺贝尔奖。同样的想被敬仰的欲望、同样的想被世界接受的欲望,诺贝尔奖给你最大的尊崇。她接受了这个奖……。
那就是我为什么称呼象泰瑞莎修女这样的人“骗子”。他们不是故意要欺骗,但是那不重要;结果是非常清楚的。他们的目的是在社会当中象润滑油一样地作用,以使得社会的轮子、剥削和压搾的轮子可以順畅地移动。这些人是润滑油!他们欺骗別人并且欺骗他们自己。
然后我叫他们“江湖术士”因为一个真正的宗教之人,一个象耶穌的人……你能想象耶穌拿诺贝尔奖吗?不可能!你能想象苏格拉底拿诺贝尔奖或是阿喜拉吉曼索拿诺贝尔奖吗?如果耶穌和苏格拉底无法拿诺贝尔奖,而这些是真正的宗教之人、觉醒之人,那么泰瑞莎修女是什么呢?……
真正的宗教之人是叛逆的;社会谴责他们。耶穌被贬为罪人而泰瑞莎修女褒为圣人。其中有某些东西值得深思:如果泰瑞莎修女是对的那么耶穌是个罪人,而如果耶穌是对的那么泰瑞莎修女就只是个江湖术士而已。江湖术士总是被社会赞扬,因为他们是有帮助的,对社会、对现状有帮助的。
不论我用了什么形容词我都是出于了解的使用。我从来不会不经考虑而用一个字。而我用了“伪善者”这个字。这些人是伪善者,因为他们的基本生活型态是分裂的:表面上是一套,內在又是另一套。
她写道:“新教徒家庭被拒绝收养孩子不是因为他们是新教徒,而是因为那时候我们沒有小孩可以给他们。”
现在,诺贝尔奖因为她帮助了几千名孤儿而颁给了她,而有几千名的孤儿在她主持的机构中。突然间她把孤儿都用完了吗?而在印度你可能把孤儿用完吗?印度继续制造你要多少就有多少的孤儿,事实上比你要的还多!
而这个被拒绝的新教徒家庭不是被马上拒绝。如果沒有孤儿,如果所有的孤儿都被安置了,那么泰瑞莎修女要怎么处理她的七百个修女?他们要做什么?七百个修女……那么她们要跟着谁?一个孤儿也沒有,真奇怪!而在加尔各达也是那样!你可以在路上任何地方找到孤儿,你可以在垃圾箱找到小孩。他们可以到外面找一下,然后他们将会发现很多小孩。你可以走出社区然后找到孤儿。他们会自己来,你不必去找他们!
突然间他们把孤儿用完了……如果这个家庭被马上拒绝那会是完全不同的一回事。但是这个家庭不是马上被拒绝的;他们被告知:“是的,你们可以得到孤儿。填这张表格。”然后表格填完了。直到他们必须说明他们宗教信仰的那一格,直到那一刻之前,还有孤儿,但是当他们填了表格并且写上:“我们属于新教徒。”突然间他们的孤儿用完了!
而这个理由本身不告诉这个新教徒家庭。现在,这就是伪善!这是欺骗!这是丑陋的!对这个家庭讲的理由是因为这些小孩……因为这些小孩“真的在”那里,所以她怎么可以说:“我们沒有孤儿”呢?他们总是在被展示!
她也邀请了我:“你随时可以来,而且我们欢迎你来我们的地方看我们的孤儿和我们的工作。”他们持续地在展示!
事实上,这些新教徒已经选过了孤儿、已经选过了他们想要收养的孩子,所以她不能对这些人说:“因为沒有更多的孤儿。很抱歉。”
她对他们说:“这些孤儿是罗马天主教会扶养的,而且因为会造成分裂这将会对他们的心理成长有坏处。把他们给你们会对他们造成打扰,并且这对他们是不好的。那就是为什么我们无法将小孩给你们,因为你们是新教徒。”
那才是她给他们的理由。而他们不是傻瓜。丈夫是欧洲的大学教授,他很震惊,他的妻子很震惊。他们大老远地跑来收养孩子,而因为他们是新教徒所以他们被拒绝了。如果他们写“天主教”,那么孩子马上会给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