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当菩提达摩达成开悟的时候,他连续地笑了七天。他的朋友,他的弟子以为他疯了。他们问他:“你发疯了吗?”
他说:“我从前是发疯的,现在我变得正常了。我变正常了。”
“那么为什么你在笑?”他们问。
他说:“我在笑,因为我找某种已经在我里面的东西找了成千上万世!那个搜寻者就是要找的,而我找遍了别的地方——我找遍了所有地方除了内在。”
Sarito,从那个意义上来说,开悟的确是一个笑话。如果你理解它,就没有必要去探求和寻找;你可以只是闭上你的眼睛来寻找它。但是这个问题来自一个小孩子是美丽的。大人不能够问那样一个健全的问题。大人会问:“什么是开悟?怎样才能找到它?正确的方法是什么呢?一个人应该怎样活着?应该培养什么品德?应该怎样祈祷?”所有那些问题看起来非常不相关。
Sarito,你的问题看起来不很相关,但它是相关的,比任何大人能问到的都要更相关。大人问那些看起来很好的问题,但是他们对于问真正的问题并不真的感兴趣——他们害怕问真正的问题。
小孩子有他们自己的兴趣,他们大概奇怪:“为什么?这个开悟是什么?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对它感兴趣?它大概是某种笑话。”
事实上,它是一个宇宙的笑话。它是上帝在寻找自己。它是一个捉迷藏的游戏:上帝隐藏自己,然后试图找出自己!成为单独的,还有什么别的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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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nakar是我最钟爱的桑雅生之一。他是非常天才的。敏锐的智慧和真正的探寻。他很多年以前就来找我,在很多起落中,他一直陪着我。
他最大的问题是他是一个德国人,德国人自然地觉得当师父比当弟子容易。
所以,当他在印度这里和我相处,他有足够的聪明才智来理解他不是一个师父,他作为弟子来工作。但是无论何时他回到德国,麻烦就来了:在德国他会变成开悟的。
对于开悟,没有外在的标准,所以也会有一些德国人把他当作开悟的大师来拥戴。一旦他进入这个旅程,他就不能仅仅是静坐了——那对于一个德国人来说是非常困难的——他不得不做点什么。现在他开悟了,他开始教化全世界:写信给总理、总统、所有国家的大使们,给联合国,让他们相信除了开悟之外没有别的出路。
当他羽翼丰满了,我会送给他一个消息:“回到印度来,因为你已经做了足够多了。休息一小会儿会很好。”回到印度来,他的开悟将会消失。坐在我前面,他必须再次成为弟子了。他开始觉得非常奇怪,因为这接二连三的发生。
于是他说:“这是件奇怪的事。我们认为奥修帮助人们开悟。当我在德国,我开悟了。无论何时当我回到奥修这里,他就结束了我的开悟——我回到了零!”所以,在几乎六年里,他没有来。
谁想失去开悟呢?你为了开悟而来找我,而可怜的Gunakar来这里丢失开悟。
但是错误的东西就是错误的东西,幻想就是幻想。
你可以吹牛,你可以欺骗,你可以成为一个骗子,但是在心底深处你会知道你在做什么。
最后他在德国觉察到了,一旦一个人开悟了,他不可能变成不开悟;那是不可能的,整个历史上那从来没有发生过——除了Gunakar。没有别的先例。他有足够的智慧和勇气;他放下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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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切需要
在1980年8月,奥修注解了《神秘起源的迫切需要》
今天我们进入最美丽的世界之一,一篇称为“迫切需要”的文献。这是奇怪的,它出现过许多回而又消失过许多回;所以没有谁确切知道是谁写了它。真理具备一再显现的能力;由于人类的愚昧,它也一再被遗失。
《迫切需要》看起来是今天能得到的最古老的文献之一,但是它的著作权属于一位诗人, Max Ehrmann。在他的诗集里,它也是作为由他创作的一首诗歌给出的,于1927年在美国出版,虽然在第一版中他谈到这个传说:这篇小文献是在圣保罗教堂的一块装饰板上发现的,该教堂坐落在巴尔的摩,建于1692年。那块装饰板已经丢失了。不再有别的证据来证明它是否是作为装饰板安装在在圣保罗教堂。那个传说还在;它流传下来。看起来Max Ehrmann再次发现了它。它梦幻般地进来到他那里。他不是它真正的作者,而只是一个容器,一个媒介。
这也曾发生于很多其它的文献。布拉瓦茨基夫人的《无声之声》也是如此:她作为这本书的作者而闻名,但是这本书是非常古老的。她在静心中发现了它;它向她显现。
尼采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中有很多部分也是非常古老的。莪默·伽亚谟的《鲁拜集》也是相同的情形。梅布尔·柯林斯的《路上之光》也是同样的类型,纪伯伦的《先知》也是的。
我看过Max Ehrmann的所有诗歌,但是没有别的诗歌有同样的品质,连一首都没有。如果《迫切需要》是由他写的,那么会有更多同样品质的诗歌涌出来。这没有发生,事实上,《迫切需要》看起来迥异于他所有的诗歌,不可能令人相信它是来自同一个人。
关于梅布尔·柯林斯的《路上之光》也是这样的。这些是奇怪的文献。有可能它们一直存在着——一再地从表面上消失,而真理则自己显现出来。无论何时有一个易受影响的灵魂,一个接受性的人,真理就再次开始流过他。当然,这个人会想:“我在创作它。”
由于这个原因,《奥义书》没有作者的名字;没有人知道谁写了它们,因为接收到它们的人非常警觉而有意识。那是神秘家,不仅仅是诗人。
这是诗人和神秘家之间的区别:当某些事情发生于神秘家,他完全意识到它来自上方,它不是来自他。他极其高兴;他高兴自己被选作一个工具,一个媒介,但是他的自我不能宣称它。事实上,只有当你扔掉了自我,你才成为一个神秘家。但是诗人充满了自我——并非总是如此,但是几乎总是如此。偶尔,当他忘记了自我,他触摸到了和神秘家一样的那个世界。但是,神秘家生活在那里;诗人只能偶尔瞥见它。因为他的自我没有死去,他立即宣称它是自己的作品。但是所有古老的探寻者都能意识到它。
人们知道,吠陀经、圣经、可兰经,世界上最伟大的三部经典不是由任何人写的。人们知道吠陀经是apaurusheya——不是由某个人写的。当然有人写它们,但是它们来自上帝,来自上方,来自某个未知的源头。神秘家被它占据,他按它的韵律来跳舞。他不再是他自己——他是它。诗人偶尔瞥见它,一个远远的瞥见。
偶尔,神秘家也是诗人;那是个偶然事件。无论何时它发生了——正如老子、查拉图斯特拉、穆罕默德——那么,我们就可以得到一些来自上方的东西。但是神秘家不必是诗人;做诗人是一种不同的天赋。一个人可以是神秘家而不是诗人,一个人可以是诗人而不是神秘家。
当一个神秘家也是诗人,《奥义书》就出生了,吉他经就出生了,可兰经就来到了世界。但是并非总是这样。有很多次是这样,真理不得不通过诗人来找出它的路,因为没有神秘家可以利用。
那就是所发生于这篇小文献《迫切需要》的。没有能唱这首歌的神秘家可以利用;所以Max Ehrmann 被选作媒介——但是他是个无意识的人。他认为他自己在写诗;它不是他的,它上面没有谁的签名。当你进入这篇小文献,你会理解:它不可能来自一个诗人。它和可兰经有相同的品质,和奥义书有相同的品质。
它也是一篇奇怪的文献,因为在这样小的空间里,它说了那么多。它真是用经文组成的——只有一些暗示。没有什么说得很死:只有一些暗示,指向月亮的手指。它是如此的小,在1965年史蒂文森死后,人们发现他曾经把《迫切需要》作为圣诞卡寄给朋友。它能被印在一张小卡片上,但是它包含了无限——一滴露珠包含了整个大海。
它在你的路上能有极大帮助;所以,我称之为灵性向导。它这样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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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1 新阶段:奥修讲他自己的真理*
在1980年12月中旬,奥修宣布了一个新阶段:他将声明他自己的真理。他在一个新的系列里来做这个,如终极哲学,注释Mandukya 和 Isa 奥义书。
* 注释:奥修在进入静默之前介绍了这个新阶段,3年后当他开始说话时,他继续介绍它。
我不同意耶稣基督。我尽过最大努力去和耶稣、佛陀、Patanjali、马哈维亚、老子保持一致。现在,我新的工作阶段开始了。我受够了“保持一致”,厌倦了它!所以现在我将直接地说出真理。我受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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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当我有能力看到真理的那一刻,我就开始按它本来的样子——赤裸裸的来说出它。但是甚至没有谁准备去听它。我迷惑不解:我找到了本来面目,我看到了它,我想同那些在找寻它的人分享,但是他们没有准备好去听它。
我努力地奋斗了好几年,但是之后我看到他们没有错,我错了。他们不能消化未加工的,赤裸裸的真理;当你吃了很多很多世的熟食,你不能消化生食。我错了,他们没有错。
于是我开始烹饪东西!于是我开始说他们能够消化的东西。我变得越来越少地关心真理,而是越来越多地关注要消化它的人们;我不得不去看看他们能消化多少。我不得不用这样的方式准备食物,让它是甜的,不是苦的,让它好吃又好看。它是否有营养,那是第二位的。谁会管Deeksha的蛋糕是否有营养,冰淇淋会让你健康还是生病?谁会担心这些事情?它尝起来不错。它最后也许会毁掉你……
我很惊异——当我开始提供熟食,人们变得非常感兴趣和兴奋。那是一个设计:那就是我能够吊住你们全部人的方法!否则我坐在河岸上,日出日落——没有一条鱼上钩!一旦我开始提供熟食——按你们的胃口,而不是按你们的需要……在开始的日子里我根本不需要考虑真理,我完全忘了它。我不再去河边——鱼开始自己来找我,走很长的距离。
所以不要太为我在早期作品中所说的而烦恼。我说过很多不是我本意的东西!我今天正在说的比我昨天所说的接近真理,它每天都越来越接近真理。在我离开之前,我会再次告诉你们赤裸裸的真理。
我不得不采取这样长的一条路线,因为没有别的路;我必须非常迂回。当我开悟的那一刻,我开始告诉人们没有上帝——他们被震惊了!于是我烹饪它。我说:“有上帝,但上帝不是一个人,而只是存在。”这是熟食。我只是在说没有上帝。但是现在它尝起来是甜的——不是人,而只是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