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7 修行所扩建
在1976年3月,很多新建筑完工了,它们是现在社区的中心。奥修用开悟的神秘家为它们命名:弗兰西斯、耶稣寓所,Eckhart屋,带有管理处的克里希那屋,前面有“无门之门”,配备有八角形的接待室和书报摊,还有庄子听众席,Radha静心堂,Chaitanya治疗所,克里希那花园和喷泉。到10月份,建立了Vrindavan和Mariam小卖部。到1977年的3月,佛堂有了屋顶,修行所部门包括了出版、录音带、新闻处、工艺、音乐、丝绢网印花法、流行商店、木工和音乐剧等设施;到1977年8月份又有了:面包店、珠宝店、陶器场、编制厂和医疗设施。听演讲第一次开始需要交一点费用。
你问:你说到一个人在喜马拉雅山找到的宁静——它是属于喜马拉雅山的,是借来的,当他回到市场时它就会离去。我在你在场时找到的宁静也是这样的吗?它是借来的吗?当我从这里离开,它会消失吗?
这个地方就是市场。你还能找到别的比这里更象市场的地方吗?我本可以在喜马拉雅山的某个地方建立修行所。我爱喜马拉雅山。对于我来说,不住在喜马拉雅山是一个巨大的牺牲。但是为了特定的目的,我没有把我的修行所建在喜马拉雅山。
我想保持是市场的一部分。这个修行所几乎作为市场的一部分来运作。那就是为什么印度人非常被打扰——他们不理解。他们几世纪以来就知道修行所,但是这个修行所超过他们的理解力。他们不能想象你必须付费来听宗教的演讲。他们总是免费来听——不仅免费,而且在演讲之后,修行所还要分发供物。很多人去听演讲不是为了演讲,而是为了供物。
在这里你必须付费。我在做什么?我想要它绝对成为市场的一部分,因为我想我的桑雅士不要搬进修道院。他们必须保持在世界中。他们的静心必须在世界中成长,他们的静心不应该成为逃遁。所以,无论你在这里找到什么平和,你走到哪里都能够保持它。那不会有问题,没问题。我在以这样一种方式控制事情,所有任何别的地方能打搅你的东西都在这里。所以你不必害怕......。
我在这里的整个努力就是创造一个微型的世界,在这里金钱是绝对被接受的,女人和男人一起快乐地、庆祝地、没有畏惧地生活,所有在世界上进行的也在这里继续,而在一旁,静心在成长。它变得越来越强有力,因为所有的挑战都在那里。
你可以到任何喜欢的地方去。没有人能拿走你的平和。你的宁静是你自己的。它不是因为我。你挣得了它,你得到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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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教对我来说不是仪式。如果你在寻找什么仪式,这里不存在仪式。对我来说,宗教是一个洞察,深入存在的美丽的洞察,深入令我们臣服的巨大神秘的洞察,深入你自己存在和别人存在的洞察。它与任何教条、任何信仰、任何信条、任何礼拜都没有关系的——它就是一种完全不同的现象。
我们在试图过静心的生活,以普通的方式工作但是以不同的品质来工作。
人们在厨房做饭,打扫卫生间,或工作在木匠铺、流行服装店、面包店、花园——只是普通种类的活动,但是以不同的品质来做:带着快乐、安静、爱心、祝福、内心的舞蹈和庆祝。
对我来说,那是真正的宗教:能够庆祝生命才是宗教。在那个庆祝中,你变得接近上帝。如果一个人能够庆祝,上帝就不远;如果一个人不能庆祝生命,那么上帝对于他就不存在。上帝只有在深深的庆祝中才出现——当你如此地充满喜乐,所有的痛苦都离开了你,所有的黑暗都离开了你。当你如此充满,以至于你内心没有空虚,你开始感觉到平凡的、日复一日的存在的重要性,当你完全地、强烈地、充满热情地一个片刻接着一个片刻来生活,那时上帝是可及的。
上帝不是一个人,而只是一种体验,对于不可抗拒的、深不可测的神秘的一种体验。它不是通常意义上的哲学;它也不是通常意义上的宗教。从语言的最真实的意义上来说,它是哲学——哲学以为着智慧的爱;那么,它是哲学。宗教,这个词语,这个特定的词语意味着合调。它来自religere:与整体处在深深的和谐中,与整体结合,与整体相关联,忘记你的自我和你的分离性。那么,它是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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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需要一个平� 。那个平� 只有当你学会了成为有为的而又保持内在无为的艺术,才是可能的。那就是我们在这里试图做到的,在更大的社区里,你将更容易同时成为有为的和无为的。
来到修行所的人们有一点迷惑。很多人给我写信:“每个人都在工作,但是没有谁显得紧张。”在办公室里有很多人在工作,在车间、在新闻处......那么多的人在工作。将近300人在不断的工作,没有假期——从来没有星期天。但是没有人紧张。
工作是美丽的,如果能没有任何紧张地来做,如果它能被游戏性地完成,如果它能不带任何匆忙而又不会回到懒惰地来做。它是一种非常微妙和精致的艺术。那么你既不是东方的,也不是西方的——那就是我所谓的新人。他将不是东方人,他将不是西方人,或者他同时是两者。这在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我的桑雅士必须去证明它。老子谈论过它,一些人试过它,但是我在付出这样一个努力来创造如此大的空间,以至于成百万的人能够试它。去了解怎样有为而又无为是如此大的祝福,以至于每个人都因当对它有一点品尝。
当你在工作,记住它;如果你去散步,记住它——没有必要匆忙。散步必须被享受。慢慢地走。没有目标。享受围绕道路的树木,还有那小鸟、太阳、蓝天、白云,以及路过的人们,泥土的气息——享受一切!保持警觉。
一个懒惰的人变得不警觉。非常快速的人是如此匆忙,以至于他不能警觉在他周围发生着什么;他以如此的力量在奔跑,以至于不能看到任何别的地方,他是集中的,被某个目标困住了。懒惰的人是如此懒惰、如此不警觉、如此无意识,以至于他不能看。两者都是瞎子。
你必须找到一个结合。象积极有为的人一样警觉,而又象懒惰的人一样放松。一旦这两者一起在那里,你就是平� 的了,你的生活将有一种新的芳香、新的喜乐、新的入迷,它不知道限制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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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8 对奥修和他的修行所的反应
这个时候,本地人、警察和当地政府对外国桑雅士的折磨有所增加,例如袭击桑雅士,废除建筑许可证。
在那7年里(在普那),印度人渐渐从我视线里消失了。世界各地的人们开始来到。我们在印度成为了一个小岛,在那里你可以发现中国人、日本人、韩国人、美国人、德国人、意大利人、法国人、英国人、瑞士人、荷兰人;甚至有来自苏联的人们——连他们也在这里。
但是印度人就那么消失了,仅仅为了那个原因,我不是在巩固他们的信仰。我在破坏他们的信仰。我在创造一个全新的静心景象,它不需要信仰系统来做支持。那就是为什么世界各地的有着爱寻根究底的头脑,随着他们的宗教、牧师、教堂、集会长大的人们开始来到这里。他们准备好了——因为没有任何相信什么的问题——只是实验。他们实验的越多,渐渐地他们开始感觉一种新的能量在他们里面升起。谁会为上帝烦恼?谁会为天堂烦恼?我们能在这里创造天堂。当你处在深刻的安静和静心中,你就是上帝,一点都不少——多了一点点,因为上帝只是一个虚构,而你是一个现实。
但是我能看到印度人来到了一个点,也许它不能接受任何活生生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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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印度朋友问:很多次当我看到我们的朋友热情地拥抱、接吻,互相爱抚身体,我感到就是这种现象冒犯了普通的印度社会,制造了关于你和你的教导的巨大误解。如果这种特殊类型的行为,冒犯了社会,创造了关于我们大师的世界的巨大误会,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只是在社会上时改正我们的行为,不论在印度、美国或德国?
这是我曾谈论过的:腐朽的头脑。
拥抱你爱的人,亲你爱的人有什么错?不要对任何人强加你的拥抱,那是对的;那么,它是丑陋的——而那是印度人不断在做的。我的女桑雅士们发觉了它。
如果你在市场里,那么印度人以真正丑陋的方式来表现。他们会捏你的衣服末端。现在,那是丑陋的。他们会用身体摩擦你的身体。那是丑陋的。他们会看着你好像要吃了你。那是丑陋的。他们会盯着你好像要看你衣服下是怎样的。那是丑陋的,但是那是被承认的,那是极好的。
如果你爱一个人,你们握手、互相拥抱、接吻,这和任何人无关。为什么别人应该感到被冒犯?如果他们感觉冒犯,那么他们有毛病。也许他们感到妒忌,而他们不能表现他们的妒忌,所以他们变得愤怒。也许他们也想要拥抱谁,但是他们没有勇气;他们害怕社会。所以他们对你们感到非常愤怒。他们不能做的,也不希望别的任何人去做。
因为他们是如此的性压抑,无论何时他们看到某人拥抱、接吻、握手,互相表达很多的爱,他们压抑的性欲开始浮到表面。他们开始害怕自己。他们不是被你们的行为冒犯,他们是被自己无意识的趋向所冒犯,因为它们突然开始浮到表面。所有他们压抑的性欲开始涌上来。他们变得害怕,如果那是允许的,他们可能做些什么。他们不知何故在控制自己。现在,这里有人惹起了他们。这里有两个人在如此深深地拥抱,他们开始失去控制。
印度人活在控制、戒律、品质中。它是伪善的头脑。在表层是控制,底下有各种各样的东西在沸腾。当你惹起它们时,他们就被冒犯了——不是针对你们:他们被他们自己的无意识所冒犯,但是他们根本没有觉察到那个。他们把责任完全地扔给你们,是你们在做什么错事。
即使你是我的桑雅士,印度的头脑仍然在你里面继续。它是在数世纪的条件下形成的根深蒂固的东西。
你说:“很多次当我看到我们的朋友热情地拥抱、接吻,互相爱抚身体,我感到就是这种现象冒犯了普通的印度社会,制造了关于你和你的教导的巨大误解。”
不是,它并不在制造任何误解。确切地说,这正好是我的教导。我教导爱。我教导爱的行为。当你在做它,你并没有反对我。
我希望整个国家都处在拥抱、接吻的气氛中。那个氛围是需要的。人们忘记了拥抱别人的身体的感觉。人们忘记了来自另一个身体的热情和能量的流动。印度人彻底地失去了他们自己身体的根源。
即使夫妻做爱也如此的迅速、匆忙,以至于根本没有拥抱、爱抚。它被当作一件罪过在秘密中完成,谁也不应该知道它。印度人生活得好象他们生活中没有性。这成了他们存在的模式;现在你们在破坏它。我也希望他们去学一点怎样变得可爱的方法。爱不是淫秽,但是他们却这样认为:他们认为爱是下流的。
如果两个人在路上打架,没有印度人认为它是下流的。即使他们相互谋杀,没有人认为它是下流的。事实上,人群会聚集起来观看在发生什么,他们会非常颤抖。如果没有什么发生,他们会非常悲伤地走开,“我们等了那么久,什么也没有发生”。这是一种免费的娱乐。他们不被冒犯。即使刀子拔出来了,他们也不被冒犯。如果流血了,他们不被冒犯;这不是下流的。
在印度的电影中,谋杀是允许的,自杀是允许的;接吻是不允许的。只要想想、看看这整个的荒唐。谋杀是允许的。接吻却危险得多,比谋杀还危险得多?这是怎样一种价值观?自杀是允许的。所有的虐待狂、性变态是允许的,但接吻是不允许的。嘴唇之间必须保持特定的距离——6英寸,我想。嘴唇不能比6英寸再接近;否则将会有核爆炸。
这就是一个非常压抑的社会。
没有关于我的误解。我是非常简单和朴素的。无论我说什么,我说,我以它是的方式来说。我把铁铲成为铁铲。那么,无论发生了什么,都很好。但是我决定了要成为全然得诚实和真实——不惜一切代价。所以不要认为有“巨大的困难”给我创造出来了。没有谁能给我制造困难。但是如果我必须说实话,那里注定会有困难。
你认为如果你停止在路上、街上的接吻、拥抱,人们就会对我没有任何反对吗?那么,为什么他们反对耶稣?他的门徒没有在接吻和拥抱。为什么他们把他钉上十字架?为什么他们反对苏哥拉底?为什么他们毒害他?为什么他们反对Al Hillaj Mansoor?为什么他们杀了他?这些是借口。不要被人们找的借口欺骗了。如果他们不能找到这个借口,他们会找到别的。无论我在说什么都是如此——它是爆炸物,它是炸药。
那样看来,你不必为该做什么而烦恼——无论你做什么都很好:即使你依照印度人的标准做一个绝对的圣人,那时他们也将反对你,因为我在说的和我在试图做的是全然背叛的。它从来没有被以那样的方式来做过,它从来没有被以那样的方式来说过——但是人们寻找借口。如果一个借口被扔掉了,他们将找到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