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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轮能量书全 - 第 10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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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一个法国科学家发展出一个仪器,可以成功地捕捉到思想波,只要有人一靠近这个仪器,它就会开始显示这个人的内在有着什么样的思想。这是一个能够捕捉思想波的仪器。如果站在仪器前面的是个傻子,那么仪器上显现的思想波会非常的少,因为傻子几乎是不思考的。然而,如果站在仪器前面的是一个知识份子,那么仪器会捕捉到他许多的思想波动。

我们所知道的头脑是星光体的微妙形式。当我们愈来愈深入内在时,所碰触到的层面也会愈来愈细致微妙。科学目前已经到达了以太体,不过一直到现在,科学仍然还坚持把这个部分称为原子或原子能的层面。不论如何,科学已经到达了物质的第二个身体,所以不需要多久的时间,它也会到达第三个身体的层面,因为就目前而言,这也变成是极为必要的事情了。

在第四个身体层面上的工作已经开始了,只不过它被认为是一种完全不同的层面。因为人们认为头脑与身体是分离的两个部分,所以有些科学家只在头脑的层面进行工作与研究,完全把身体排除在研究之外。这些科学家经验到许多与第四个身体有关的事物,比如说,某种程度说来,我们都是传播者,一直有许多的思想散布在我们的周围;即使我没有在说话,我的思想仍然会传达到你身上。

在苏联进行了许多与心电感应有关的工作。其中有个叫做法亚德维(Fayadev)的科学家,曾经成功地把思想传送给一千英里以外的另一个人,那种情况就象是透过无线电传输一样。如果我们带着全部的意志力,把注意力集中在某个方向上传输某个思想,那么这个思想会被传送到特定的地点。如果在另外一边,对方的头脑在同一时间也是敞开的,准备接受思想,同时也把注意力集中在同样的方向上时,他就会接收到传送的思想。

你可以在家里尝试一个简单的实验。通常年龄还小的孩子可以很快的捕捉到思想波,因为他们的接受器还非常的敏锐。让一个孩子坐在一个黑暗的房间角落里,你告诉他你会无声地告诉他一些事情,而他要花五分钟的时间把注意力集中在你身上,试着去倾听你要告诉他的话语。如果他听到了,他就重复他听到的。接下来你选择一个字眼,比如说“拉玛”这个字眼好了,然后你把注意力集中在孩子身上,同时在你的内在重复“拉玛”,直到它在你的内在开始回响起来。记得,不要不小心把这个字眼大声说了出来。在两三天之内,你会发现这个孩子已经捕捉到了这个字眼。

同样的实验也可以反过来进行,一旦你实验成功后,要往下继续进行会是很容易的。现在,你要孩子把注意力集中在你身上,而他要想一个字眼,同时把这个字眼在你的方向扔过来,在前一个阶段的实验里,你一定会怀疑孩子是何时捕捉到你的话语,现在你可以成为接收者,准备捕捉孩子的话语。当实验成功时,你的怀疑会消失,而你的接受性会随之大增。

在你和孩子之间存在的是物质的世界,思想的本质应该也是物质的一种,不然它无法横跨物质的媒介。或许,你会很惊讶的知道,马哈维亚曾经把“业”定义为一种物质的东西。如果你因为愤怒而杀了一个人,那是一项愤怒的行为,是一种谋杀,马哈维亚说这些行为的微妙原子会黏附着你,就象是业与行动的浮渣一样地黏附着你。按照他的说法,行动也是物质的一种,也会象物质一样地黏附在你的身上。

马哈维亚说所谓的“解除制约”就是变得自由而不再有“业”的累积,他说所有那些已经累积在你周围的“业”的原子都需要被摆脱。当你全然摆脱掉它们时,你身上所拥有的只会是绝对的纯净。“Nirjara”这个字就是意味着这些行为原子的掉落。象是当你愤怒时,愤怒是一个行为,然后这项愤怒会一直以原子的形式跟随着你。这就是为什么当肉身体瓦解消散之后,这些原子不会消散,因为它们是这么地细微,会跟随着你到你的下一次出生里。

心智体是星光体精微细致化之后的形式,正如你所看到的,这四个身体之间没有断裂,每一个身体都是前一个身体更精微细致化之后的形式。一直以来,人们在心智体上进行过很多的研究工作,象科学家在心理学领域上进行了很多的研究,特别是在超心理学上,因此,他们开始慢慢地掌握到心智能量上一些奇特、不可思议的原则。宗教界在很早之前就已经了解了这些奇特的状态,而现在,科学界对许多这类事情也开始有了更清楚的了解。

在蒙地卡罗,有很多人玩掷骰子游戏从来不会输,不论他们掷的是什么骰子,都会出现他们想要的号码。一开始,人们认为或许是骰子被动了手脚,经过特殊的设计,所以这些人总是能够掷出想要的数字。但是更换过骰子之后,结果还是一样,那些骰子总是正好落在这些人想要的点上。骰子经过了好几次的更换,结果都是一样,即使把这些人的眼睛蒙了起来,他们仍能设法掷出所要的数字。在场的许多人都坐直了身体注意这种现象。人们也开始研究调查这种现象的原因。

事实上,是那些人坚定的思想影响了骰子的运作,当他们在掷骰子时,他们带着一种坚定的思想要掷出他们想要的数字,就是这种思想波把骰子带到他们想要的数字上。这意味着什么呢?如果思想波能够改变骰子的方向,那么思想波必然是物质的一部分,否则那是不可能的。

只要做一个小实验,你就会了解。既然你们要谈科学,那我就谈实验。拿一个杯子,装满水,再加进一些甘油或任何油性的液体,这些油性的液体会在水面上形成一个薄膜。这时候再轻轻地把一根针放在薄膜上,让它在薄膜上漂浮。接下来你把房间里所有的门窗通通关起来,然后把你的手掌平放在地面上,再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根针上。花五分钟的时间直视着那根针,然后,你叫那根针向左边时,它就会转向左边,你叫它转向右边,它就会转向右边,叫它停止,它就会停止,叫它动,它就会移动。

如果你的思想能够移动一根针,那么它也能够移动一座山,那完全只是比例的问题而已,基本的原理都是完全一样的。如果你能够移动一根针,这个原理就获得证实了,即使一座山可能因为体积太大而无法移动,但那是另外一回事,基本上说来,它是可以被移动的。

我们的思想能够碰触物质并且改变它们。有些人只要拿到你的手帕,便可以说出关于你的事情,而他们所说的就跟他们亲眼看到你所说的一样多。这是因为你的手帕吸收了你的思想波,这些思想波是如此细微,所以亚里山大大帝的手帕仍然携带着关于他人格的事实;也因为思想波是这么的细微,所以它们需要好几百万年的时间才会从物体上消失。这就是为什么人们要建造墓地与三摩地。

在印度有个习俗,人们会火化死者的尸体,但不火化门徒的尸体。火化一个普通人的身体,是为了让他的灵魂不会继续徘徊在他身体的周围。但一个门徒的身体不需要被火化,即使当他还活着时,他的灵魂也早已不再徘徊于身体周围了,根本不需要担心一个门徒的灵魂会执着于他的身体。在印度,我们会想要保存门徒的身体,因为一个曾经经验过神性多年的人,他的身体好几千年都会持续散发出同样的思想波,所以他被埋葬的地点是很重要的,它会不断散发出结果。虽然身体已经死了,但是这个身体曾经这么地接近他的灵魂,所以吸收了许多从灵魂散发出来的波动。

思想拥有无限的可能性,但是它们都还是物质的。所以,你要非常小心你的思想,因为细微的思想即使在身体死亡之后还会持续存在于你的内在。和那些细微思想波所存续的时间比起来,你身体的年龄实在是非常的短。科学家现在说:如果耶稣、克里希那等人曾经真的存在,那么在不久的将来,他们将能够捕捉到这些人的思想波。到时候,我们就可以知道克里希那是否真的曾经讲过薄伽梵歌。因为克里希那散发出来的思想波还存在这个宇宙中,它会从某些星球、小行星上反弹回来。

那就象把一颗石头扔向大海,当它掉到海里时,会形成一个小小的涟漪。石头会沉入海里,它无法在海面上停留太久,它一碰到水面就会开始往下沉。但在水面上,由于这个冲击所形成的涟漪会开始扩散开来,变得愈来愈大,这个扩展是无止境的,它会超越你视野能够到达的水平线,没有人知道它会到达多远的海岸。

就思想而言,不管是已经被表达出来的思想,还是那些还在头脑中的思想,不论它们是何时诞生,都会散布在宇宙中,而且会不断地传递出去。这些思想是能够被捕捉到的,迟早有一天,当科学的动力变得愈来愈高,人类有更大的进步时,我们将能够再一次的听到这些思想。从德里广播电台中播放出来的新闻,需要花一点时间才能够到达孟买,这是因为声音需要时间来传送。而当新闻到达孟买时,它就已经不在德里了,因为声波已经离开德里了,虽然它传递的时间是这么的短,但其中终究还是有着时间差。

现在,假设我们在印度的电视上看见一个在纽约的人,当他的影象在纽约形成时,我们还看不到那个影象。影象需要一些时间与过程来形成并且传送到电视荧幕上,有可能在影象传递的过程中,这个人就过世了,但是当我们在电视上看到影象时,他看起来还会是活生生的人。

从地球传递出去的思想波,就象是其他事物所产生的涟漪一样,会往外传送到无数个星球上。如果我们能够赶上它们的速度,并且捕捉到它们的话,那么某种程度说来,它们仍然是活生生的。人类会死亡,但人类的思想不会这么快就死亡;人类的生命极为短暂,但思想的生命则非常长远。你要记得:那些没有表达出来的思想,它们的寿命比表达出来的思想更长,因为它们拥有更细微的形式。当一件事物愈是精细、微妙,寿命就愈是长久,当它愈是粗糙,寿命也就愈短暂。

思想有许多种方式能够影响这个世界,但我们却对于这些影响没有什么概念。现在生物学家已经经验到,如果在一棵植物旁播放爱的音乐,那么它很快就会开花,即使根本不是它开花的季节。如果播放的是吵杂、混乱的音乐,那么即使季节到了,它也不会开花。音乐的波动能够碰触、影响到植物,不同的音乐也会带给乳牛不同的影响,而产生出不同数量的牛乳。思想所产生的是一种更为细致的以太,它会在氛围上创造出一连串的涟漪。每一个人的身旁都携带了自己的思想世界,许多的涟漪就不断地从这些思想世界往外发送着。

思想波也是属于物质的一种。我们所知道的头脑是一种极为精细的物质能量,因此,科学要了解这个状态并不是太困难,这些波动是能够为人们所捕捉与研究的。比如说,不久前我们都还无法知道人类睡眠的深度到底有多深,人类的头脑在睡眠中能够到达多深的状态,但现在我们知道了,有仪器可以测量得出来。

我们拥有测量脉搏的仪器,现在也有了测量睡眠的仪器。那是一种整晚都固定在头上的仪器。而从仪器所绘出的图形里,可以精确地知道一个人的睡眠从何时开始变得愈来愈深、他睡眠的时间有多久、做梦的时间有多久、好梦持续多久、恶梦持续多久,这些梦的总时间有多久,还有这些梦是否与性有关,所有这些讯息都会呈现在图表上。美国至少有十间这样的实验室,他们付给上千个实验对象,让他们来实验室里睡觉,然后仔细地记录他们的睡眠状况。我们对睡眠的了解不多,所以这些研究是非常值得关切的。

人的一生有三分之一的时间花在睡眠上,所以睡眠不是一件小事。如果一个人的寿命有六十年,那么他睡眠的时间就有二十年。如果这二十年的时间一直都处于一种未知的状态,那么一个人生命中就有三分之一的部分是处于未知里。非常有趣的事实是,如果一个人不睡这二十年的话,他就没有办法去过另外那四十年的生活,睡眠是人类非常基本的需要。一个人可以持续地睡上六十年,其中完全不醒过来,但却没有办法毫无睡眠的存活下来;睡眠是最基本的需要之一。

在睡眠中,我们人在别的地方,头脑也在别的地方,头脑是可以被测量的,现在我们可以知道一个人睡眠的深度。有许多人坚持他们不做梦,这是绝对错误的,这些人之所以会这么坚持是因为他们不知道实情。要找一个不做梦的人是很困难的,非常困难的一件事!梦其实整晚都不停地发生着。

常常你以为你只做了一两个梦,这是错误的,仪器记录出来的状况是你整晚都在做梦,只是你完全不记得了。你在睡眠中,所以你的记忆是空白的,你所记得的梦多半是最后一个梦,也就是睡眠即将结束时的梦。当你从睡眠中醒来时,最后一个梦会留在你的思想中,当你醒来后,它微弱的回音仍然会徘徊在你的内在,但是你不会记得自己在深沉睡眠中所做过的梦。

研究我们在深沉睡眠时所做的梦是非常必要的,因为一个人在沉睡中所做的梦显示了他真实的性格,而当他清醒时,他往往变得不那么真实。有人或许会说:“梦里还能有什么?”事实上,梦里的状态常常比我们清醒时,更能够显露出我们真实的状态,意识清醒时,我们会用虚假的面具遮盖住自己。

如果有一天,科学家能够成功地在人的头上开一扇窗户,从中观察他所有的梦境时,那么人类的最后一丝自由也会跟着消失了。这么一来,即使在梦里,人都无法是自由的。然后,人们会开始害怕做梦,因为道德会带着它的法条和规则象警察一样地监视着自己,那些法条会说:“这个梦是不恰当的,你做的这个梦不对。”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拥有这份自由。人类在睡梦中是自由的,但这份自由并不会持续太久,人类已经开始侵入睡眠中,象是苏联现在已经开始在梦中进行教育。

长久以来,有很多的研究与在睡梦中进行教育有关。当一个孩子清醒时,大人通常必须花费很大的功夫才能教育他,因为孩子会抗拒;而当一个孩子抗拒学习时,你很难教导他任何东西,他根本抗拒被教导。

事实上,每个人都拒绝学习,因为每个人从一开始就认为自己已经知道了。孩子也拒绝学习,他会说:“你在教些什么?”他根本没有准备好要学习。结果,大人必须开始贿赂孩子,告诉他考完试之后会带他去吃批萨等等。为了要教育孩子,我们需要在他们的内在点燃学习的野心,我们需要督促他们,而这些冲突花掉太多的时间了,原本一个孩子能够在两个小时中学习吸收的东西,我们却需要花上两个月的时间来教导。

人们已经发展出来在睡眠中教学的技巧,我们现在很清楚的知道,孩子在晚上睡眠时的学习效果很好,原因非常简单,因为他在睡觉时完全没有抗拒。在睡着的孩子身旁放个录音机,录音机可以播放任何你要教育孩子的东西。“二加二等于四,二加二等于四。”录音带会一直不断地重复,然后,当小孩在清晨醒来时,他会开始说:“二加二等于四。”

这些透过睡眠传递出去的思想,也可以透过思想波来穿透头脑,因为我们已经知道关于思想波的事情了。过去我们不知道,但现在我们知道记录在留声机唱片上的不是话语本身,而是声音的波纹。当留声机的指针再一次触碰到先前复制出来的凹槽时,它就会开始发出与录音时相同的声波。

之前提到过,如果你诵唱“嗡”,这个声音会在沙子上形成一个图样,这个图样本身不是嗡,但如果你知道这个图样是由嗡的声波所形成,那么迟早有一天你能够把这个图样再变成嗡的声音。当这个图样形成时,嗡的声音也会发生。你可以把这个图样与嗡的声音视为同样的东西。留声机的唱片上没有文字,只有文字的声波所创造出来的凹槽,当留声机的指针接触到那些凹槽时,就会发出同样的声音。

在不久的未来,人类应该能够把思想也记录下来;正如人类已经了解到思想与意念的影响力,所以不久的未来,我们应该能够把它们记录下来,这将会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那么,即使爱因斯坦已经过世了,机器仍能够提供他在过去对于未来的种种思想与看法,因为,既然机器能够捕捉到他所有的思想波,机器也可以提供他对未来的想法。

科学的误用与危险

睡眠、梦境与潜意识,人们已经充分研究过了,因此,人类知道头脑在科学上所拥有的潜能。比如说,当一个人生气时,根据人们以往老旧的观念,人们会说:“不要让愤怒的情绪得逞,不然你会下地狱。”除此之外,人们没有任何其他可行的方式。但如果这个人说他愿意下地狱,别人就完全无能为力了,没有人能够阻止他。

所以当一个人说他很愿意下地狱时,人们所有的道德将会变得毫无用处,因为只有当一个人害怕地狱时,人们才能够控制他。那就是为什么一旦对于地狱的恐惧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之后,人们的道德律也跟着一起消失了。然后,再也没有人会害怕地狱,反而人人都会想要知道:“地狱在哪里?”

道德将会完全的瓦解,因为作为道德基础的恐惧已经不存在了。科学说道德是不需要的,因为科学可以发展出某种方式,抑制某种特定的身体分泌物。当一个人生气时,他的身体会产生某些特定的生化反应;生气是一种生理上的状况,当一个人内在充满愤怒时,身体绝对需要分泌出某些特定的化学物质。因此,科学只要能够阻止人体形成这种分泌物,愤怒就无法出现,也就没有任何必要去制止愤怒的现象了。只要体内无法形成这种分泌物,人们会发现他们根本无法生气。

另外,人们告诫青年男女避免性行为、禁欲等等的话语,青年男女从来不会听从,而科学会说:“不必这样!我们只要限制某些腺体的成长,那么所有年轻人的性征都在二十五岁之后才会发育成熟。”

这其实非常危险,当这些完全都纳入科学的掌握时,人类会开始误用这些知识。科学说那些具有叛逆头脑的人,他们体内的化学物质不同于那些头脑传统的人。这样的发现蕴含着危机,因为一旦科学发现是什么化学物质在作用时,它就可以把叛逆的人变得顺从,把顺从的人变得叛逆。

如果那些制造出偷窥与谋杀的化学成分为人所发现,那么监狱与死刑就再也没有必要了,人们只需要动些手术或进行某些治疗来去除身上的化学成分。有问题的化学物质可以加以移除,再不然就是透过某些其他的化学物质加以抵消,解除毒性,所有这些都在科学的研究范围当中。

这些都显示了科学要到达第四个身体不再象以往那么困难,唯一的问题在于科学中有很大部分的研究是为了战争。那就是为什么这种类型的研究并不是科学最主要的研究,它们一直都是次要的。不过即使如此,科学在这方面还是有许多的进展,以及许多非比寻常的研究结果。

赫胥黎(Aldous Huxley)曾经说,那些发生在蜜拉或卡比儿身上的事能够透过注射而产生,这是一个非常轻率的说法,虽然其中确实有几分的真实性。

马哈维亚断食一个月,然后他的头脑变得非常平静。断食是一种身体上物质的行为,如果头脑能够透过身体物质上的行为而变得平静,那么头脑也一样是属于物质的一部分。透过一个月的断食,整个身体系统中的化学成分都会有所改变,身体无法得到所需要的营养,身体原本储存下来的体能被消耗殆尽了,脂肪溶解了,身体次要的部分被牺牲了,以便让身体主要的部分能够继续存活下来。透过这种方式,身体的整个化学结构都产生了巨大的变化。

科学说:“为什么要花一个月来经历这种辛苦的历程呢?你要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把身体中各个化学的比例改变成你想要的方式。”

如果科学的力量能够改变身体内的化学成分与组合,那么原本马哈维亚要花上整个月断食才能经验到的平静,透过科学的协助,你可以马上就经验到同样的平静,不需要经过一个月的断食。

那就是为什么我要你们在静心时进行快速且全然的呼吸。可是,用这种方式呼吸半个小时有什么作用呢?它会改变你体内氧气和二氧化碳的比例。不过,这个比例也可以透过外在的方式来达成,不需要你这么辛苦地进行半个小时。所谓外在的方式就是改变这个房间里氧气和二氧化碳的比例,那么,所有坐在这个房间里的人都会经验到平静、祥和与喜悦。科学已经从各个方向进入了第四个身体的层面,科学还会继续更进一步的深入。

在静心的过程里,你会体验到各种不同的经验,你会闻到各种香味,你会看见颜色。现在,不必静心也能够产生所有这些经验,因为科学已经发现当你在体会这些经验时,大脑中有哪些部分会因此变得活跃。当我看见美丽的颜色时,我大脑中的后脑部分会受到刺激,而科学研究会正确显示出后脑部分开始变得活跃,产生出特定的脑波。接下来,你不需要进入静心,只要透过电击刺激,科学就可以在你内在创造出同样的波长与振动,而你会开始看到各种颜色。所有这些事件都有着它们相对应的发生,所以不论我们掌握住的是哪一端,另一端都会受到刺激而变得活化。

当然,这其中也有危险性。人类这些新的研究愈是深入内在,其中的危险性也愈是升高。比如说,我们现在可以如愿的延长人类寿命,寿命不再是由自然所掌握,而是掌控在科学的手里。在欧洲和美国,有上千万个老年人喧嚷着要争取一项权利,要按照他们的自由意志来决定死亡的时间,不过,他们还是只能在临终的病榻上苟延残喘着,因为透过人工呼吸所提供的氧气,人的寿命变得更长更久。

一个九十岁的老人要求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是医生说:“我们无法参与这个部分,因为这是违反法律的。”即使连老人的儿子都觉得父亲实在已经承受了太多的痛苦与折磨,应该让他尽早死亡,但他也无法公开表达这种想法。现在,不仅有各种仪器能够让垂死的人继续活着,甚至连那些几乎已经死亡的人都能够被救回来,继续活着。某种程度说来,这是非常危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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